“可以,可以,刘领导不愧是刘领导,霸气啊。”见到这一幕,陈帆心底里不由得对刘卫民这霸气侧漏的表现点了个赞,大名鼎鼎的雨花村村领导,耍起威风来,真够豪横的!
他作为桃花村的村長和桃花村的村医,可从来都是低声下气的,都没这般威风过。
刘卫民打完骂完,冷哼一声,扭头来到陈帆跟前,深吸一口气,一脸深沉且认真地对陈帆恳求道:“小帆,我这毛病,只有你能治,你……”
陈帆对刘卫民的表现很满意,于是,抬起手拍拍刘卫民的肩膀,咧嘴一笑:“你这毛病,的确只有我能治,不过,治疗的过程可能会有点痛,要忍着点哈。”
“没关系,只要能治好,再痛我都能忍。”
刘卫民咧嘴一乐,不过,他感觉陈帆的眼神有些古怪,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但他没有犹豫,非常干脆的点头答应,跟区区疼痛相比,性命显然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好,我准备开始了。”
陈帆笑了一下,随后突然按住刘卫民的手臂,双手抵扣,而后,在刘卫民一脸懵逼的表情注视下,陈帆抬起脚来,啪啪两脚,踹在刘卫民的小腿上。
“这……”
刘卫民瞪大双眼,简直都要骂娘了:这特么是治疗方法?陈帆这狗崽子是想趁机暴打老子一顿吧?
不过,陈帆刚才有言在先,刘卫民答应得又十分干脆,挨了两脚,只能咬碎牙往肚子咽。
偏偏陈帆踹了两脚之后还不作罢,在刘卫民双膝发软快要倒地的时候,陈帆抬手将他整个拎起,悬空二十公分左右,抬腿又是两脚,势大力沉,狠狠地踹在刘卫民大腿根部。
这一下,直把刘卫民痛得冷汗直流,牙关紧咬,好像女人生孩子一般痛苦不堪。
最后,陈帆双手一甩,刘卫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刘卫民双膝扣地,身子猛地一颤,龊牙咧嘴地想要破口大骂,却发觉整个人感觉像是过电一样,忍不住地连续抖动,十余秒后,一股浑身舒畅的感觉油然而生。
“神了,真是神了。”
刘卫民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这些天尿血的惨痛经历,让他如坠地狱,饱受折摩,苦不堪言,然而此刻,这浑身舒畅的感觉,又让他重获新生。
此刻,刘卫民跪在地上,沉浸在一种妙不可言的状态中,完全不在意周围的人用什么目光注视他。
许久之后,他睁开双眸,抬头看着陈帆,眼神充满了复杂。
“明明自己这身毛病就是陈帆一手造成的,为什么在他出手解决问题后,老子的心里,会对他产生感激之情?”
刘卫民的心情,莫名地矛盾。
“这人呐,有时候就是犯贱,挨了一顿拳脚,反而浑身轻松,你说是不是贱骨头?”
陈帆似乎看穿了刘卫民眼神里藏着的东西,心里感慨一句,笑着摇摇头,转身走了。
刚才,陈帆的确是在给刘卫民治病,毕竟刘卫民的尿频和尿血的症状全是陈帆通过穴位莿激造成的,要改变穴位的敏鱤度,必须施加更强的莿激,让处于紧绷状态的穴位,重新放松下来。
其实,陈帆有很多种方法替刘卫民解决问题,但他偏偏选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得到的结果,也令他感觉颇为满意。
头走了。
陈帆好像察觉到李小秀临走前的眼神有些古怪,但他没往心里去,等她走远后,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任凤娟,忍不住摇了摇头,出声道:“凤娟,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干嘛离得这么远,往前几步,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按照辈分,陈帆应该喊任凤娟一声嫂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话说出口时,这嫂子二字,怎么也叫不出,索性直接喊了凤娟。
任凤娟没有上前,低着头沉默了片刻,这才一字一顿的说道:“陈帆,我,我有病,想,你帮我瞧瞧,可以吗?”
“可以啊。”
陈帆不假思索的点点头,看她一眼,忽然笑了笑,说:“你离我这么远,我可帮不了你啊,都说了我不是吃人的老虎,你大胆过来。”
任凤娟听了,摇了摇头,还是一字一顿,但是声音大了一些:“我的病,有些怪,我,怕传染给你。”
“传染病?”
陈帆愣了一下,心说任凤娟这一身装扮,加上这低头不敢露脸的姿态,难道是因为得了传染病才有意这样的吗?
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陈帆迈开大步,很快就来到了任凤娟跟前。
不过,他刚凑近,任凤娟就往后退了几步。
“你还是不要凑得太近。”
任凤娟一急,说话反而利索了,只是头埋得更低了,几乎都要萜上那高耸的恟口了。
陈帆看她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眼前这女人,为人特别低调,且骨子里带有一种强烈的自卑,村里绝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陈帆曾有幸见过她最美的模样,也一度将她视作梦中晴人。
如今,她就站在陈帆面前,两人相隔大约十步的距离,陈帆却看不见她的脸,记忆中的模样也模糊不清了。
“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生活环境成長起来,才会让一个天生丽质的女人,常年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的呢?”
陈帆心中升起一个问号,原本颇为快意的心情也莫名的变得有些复杂。
“陈帆,你,干嘛不说话?”
或许是陈帆的注视,让任凤娟感觉有些不安,她咬着唇,反剪着双手,紧张地等待了片刻,倒是开口打破沉默。
陈帆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说道:“哦,没事,我在帮你看病,中医四诊,望闻问切,前两个手段,观其色,闻声息,就能大概判断出你的问题。”
“你真厉害。”
任凤娟出乎意料地夸了陈帆一句。
陈帆有些不好意思,他刚刚心思飘忽不定,哪有空运用望诊和观诊这两个手段来判断任凤娟的问题,不过,他很快收敛心神,目光炯炯的将任凤娟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甚至,他还特地来到任凤娟身后,目光注视她的背部良久。
陈帆看了几分钟,眸子微微一缩,已经看出几分端倪,却是不动声色的瞅一眼四周,试探性的问道:“大马路上看病,有些奇怪,要不,你去我家一趟,我帮你把把脉?“
“去,去我家吧,我家比较近。”
任凤娟忽然建议道。
“哦?”
陈帆对她的这个提议显得有些意外,不过她说比较近,这也解释得通,毕竟任凤娟家就住在距离卫生站不足三百米的东山坡,走过去只需要几分钟,要是去陈帆家的话,距离有六七百米,相对远一些。
“你跟我来。”
任凤娟轻声说了一句,扭头往东山坡走去,陈帆跟上,闲着无聊,索性折了一段柳枝,晃晃悠悠地走着。
此刻,正是夕阳西下时分,斜阳垂落在西山边上,照在清水河上,给河面染了一层女人脸颊上的绯红,河畔的杨柳轻稍撩动,绿叶沙沙作响,几处袅袅炊烟升起,几个村民扛着锄头,晃晃悠悠的迈步回家,自家养的田园犬,兴致勃勃的跟前跟后,安宁而祥和的画面,让人
感觉恬淡而幸福。
吱呀一声轻响,任凤娟打开了自家的大门。
任凤娟家是一层的平房,没有院子,大门打开进去就是厅堂,左右各一个房间,厅堂后面就是厨房,格局普通而简单,进门后,她难得的抬头看了陈帆一眼,又很快地低下头来,转身把门关上了。
陈帆眨了下眼,有些疑惑地瞅着任凤娟:“你干嘛关门?”
任凤娟讷讷的说道:“我,我怕人说闲话。”
陈帆忍不住笑了:“怕人说闲话?哈,现在这屋里就咱俩,打开门还显得光明正大,关上门反倒有些不明不白的意思了。”
任凤娟摇了摇头:“刚刚,没人看到咱俩,把门关上,别人看不见,就不会说什么了。”
陈帆笑笑,不置可否。
陈帆不说话,任凤娟也低头不语,气氛很快就显得有些尴尬,于是,陈帆主动道:“你进屋躺着吧,我拿个凳子,帮你把把脉。”
任凤娟还是摇头,抿着唇说道:“我给你看一下我现在的情况。”
说完,她抬手撩了下肩上的長发,犹豫了许久,深吸一口气之后,手指往下一动,嗤的一声轻响,碎花長裙后背拉链一拉而下。
顷刻间,大半个光洁如玉的背部,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了陈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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