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当年,刘世元23岁的年纪,家里给他找了个38岁的富婆,结婚刚一个月,进了八次医院,医生直接建议他离婚
谁知离婚后,刘世元身体是好了,可是食髓知味,反倒有了念想!
“自从离婚后,我一个人无聊苦闷,非常难受,其实我来找你看病,是想问问你有没有……”
“这话,当你面说,怪难为情的。”刘世元说到一半,犹豫了下。
“没事,你说来听听。”陈帆淡淡一笑,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但没有拆穿,反而引导刘世元继续说。
刘世元抿了抿唇,犹豫着压低声音说道:“小帆,你这有没有变犀利的药物,我之前用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药,开始蛮有用,后来不管用了。”
“人到中年,有些事,力不从心也是正常的。”
陈帆先是笑着宽慰一句,旋即话锋一转,语重心長地说:“世元叔,是药三分毒,尤其是那一类药物,用多了会伤元气,你往后尽量少用或者不要用了。”
刘世元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你说的这个,我也是清楚的,你看我现在都用这中药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西药我碰都不敢再碰了,本来身体就不好,再吃出好歹来,得不偿失。小帆,你能不能帮我配点好药,只要能对症,花多点钱我都舍得的。”
陈帆摆摆手,无语地说:“你想要的这种药物我暂时没有,以后有了或许可以给你配点,不过我可以帮你治好肝肾两亏,身体好了,体能也就好了。”
“真的?”
刘世元眼睛发亮。
“真的。”
陈帆肯定的点点头。
随后,当着刘世元的面,拿出了一大把银针。
刘世元见了这么多明晃晃的银针,眼皮一跳,有些慌的说:“小帆,刚才那孙湘云的病,你只用了五根银针,我这病需要用这么多银针吗?”
陈帆一脸认真地说:“叔,你的病与湘云嫂子的病不一样,你的病可比她严重得多,要用九九八一针才能痊愈。”
刘世元瞠目结舌:“八十一针这么多?”
“对,八十一针,叔要是不敢尝试,或者不想在我这治的话,现在就当面跟我说。”陈帆把银针放在桌面上,淡淡一笑。
“这个……扎八十一针没问题,只是小帆啊,我问你一句,你这包治好吗?”刘世元有些忐忑的问道。
“我这银针,包治百病。”
陈帆只答了八个字。
“好吧,你这么有信心,我信你一回,这病交给你。”
刘世元坐稳身子,咬牙切齿,一副随时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让人发笑。
“世元叔,你放松些,不然会更痛的。”
陈帆拍了拍刘世元的肩头,随后开始施针。
这八十一针,与当初陈帆给国土所所長罗智勇治病用的针法差不多,只是这痛苦程度远比当初罗智勇承受得要轻。
不过,刘世元对疼痛的承受能力,貌似比罗智勇还差。
此刻,这家伙就像被人抬上烤架的活猪,嗷嗷叫唤,撕心裂肺的声音,搞得在场的人全都心惊胆战。
“好了,世元叔,你去一旁休息十五分钟,时间到了,我帮你拔针。”
扎完八十一针后,陈帆安排刘世元去一旁休息,随后,继续接诊。
日上三竿,天气开始变热,接下来的接诊速度,陈帆明显加快了。
“咳嗽多痰,恟闷,呼吸不畅,肺热引起。”
“伤风感冒,流鼻涕,闷热引起,回家煮点姜汤,晚上注意别熬夜,家里保持通风状态。”
“肚痛,干呕,口干口苦,排便不畅,主要是胃气虚,平时要少吃生冷饭菜,饮酒要有节制,早起的时候
用南瓜小米煮粥喝。”
“气血不畅,体型消瘦,手足冰凉,伴有痛经问题,主要是宫寒,女人的常见问题,我给你开个方子调理。”
“眼睛干燥疼痛,这是平时看电视用手机太多,导致的干眼症。”
“你的身体很好,除了体型发福,没什么问题,少吃多动,体重会逐步下降,注意平时要少吃糖,不然血糖太高也对身体影响很大的。”
“身子有恶臭,白带异常,发黄这是有炎症,平时夫妻生活要注意卫生,炎症方面的问题我开个处方帮你解决。”
“五心烦热,潮热盗汗,咽干额红,舌红少津,这是肾阴虚的典型症状。”
陈帆抬起头,看着坐面前的林全蛋,一本正色的说:“全蛋,你还没娶老婆都这样,以后娶了老婆,可千万要注意啊。”
“娶老婆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注定要打光棍这样子。”林全蛋叼着烟,嘿嘿一笑。
说完,他瞅一眼站在陈帆身后,容颜俊俏的杜云溪,叹了口气:“小帆,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我一个人,既没女人也没钱,自己一个人,有时候真的睡不着。”
“啥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不也没娶媳婦呢?”
陈帆耸耸肩道。
这时,杜云溪往前一步,俯身在陈帆耳边问了句:“小帆,为啥他说你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有女朋友了吗?”
“啊?”
陈帆微微一愣,心说这美女村長站在自己身后小半天,什么都不问,偏偏对这个感兴趣?
陈帆犹豫了一下,望着一脸好奇的美女村長,觉得挺有意思,便跟她直说:“没有女朋友啊,缺女朋友,你要应聘吗?”
“啊?”
这回,轮到杜云溪微微一愣,脸色喇的一下红了。哪有这么直接问人要应聘女朋友的啊,真是羞死人了。
“杜村長,你長得真好看,脸红的样子更是迷人,我特别喜欢看你这羞铯模样。”
林全蛋冲杜云溪咧嘴一乐。
林全蛋本还想说:我睡不着的时候,经常脑子里想着你,你杜村長,就是我的梦中晴人。
可是,林全蛋也有自知之明,现场这么多人,这种没脸没皮的话当面说出来,指不定要挨一顿毒打。
不过,林全蛋虽说没把这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但是,当他刚才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莫名感觉身子发冷,抬头一看,竟是王富贵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
与此同时,陈帆的目光也打量着林全蛋,手上还捏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好像准备对林全蛋做些什么。
林全蛋脖子一缩,正准备找个借口溜走,这时,远处传来呼哧一声轻响,却见一辆银色的豪华轿车径直开进了晒谷场,旋即以一个漂亮的横摆飘移,停在距离陈帆不足五米的位置。
这车子的飘逸动作既潇洒又突然,令在场的乡親们都吃了一惊,连同陈帆,也微微诧异,目光转向这辆突然出现在跟前不远的银色阿斯顿马丁,眸子一缩,看见了个熟悉的脸孔。
车门打开,一个踩着水晶高跟鞋的女生走下车来,她穿着华丽長裙,化着精致的淡妆,長得不算绝美,但气质尚可,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千金小姐的傲娇气质,下车时,高傲的扬着下巴,一双丹凤眼,目不斜视,只盯着陈帆。
这女生,正是跟陈帆有过数次交集的薛灵。
陈帆也盯着她。
薛灵迈步来到陈帆跟前,横眉怒视:“小溅人,你干嘛瞅我?”
陈帆心说特么只准你瞅老子,老子还不能瞅你?脾气上来,轻笑一声:“瞅你咋地?”
薛灵眼皮一抬:“不咋地,本小姐天生丽质,被你这种溅人瞅了几眼,觉得有些恶心。”
“天生丽质?”陈帆感觉这女人每次出现准没好事,故意上下打量她一番,不客气道:你这样也算的话,
家里养的老母猪白白胖胖的也很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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