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里的姑娘,長得是真好看啊。”
“确实啊,中医馆里这五个女孩子,个顶个的漂亮,尤其是那位有着一双鸳鸯眼的女生,实在太漂亮了啊。”
“那是林紫苒,凤鸣楼老板,江水城第一美女,上过财经频道专访的青年创业明星,而且啊,她可是小帆的正牌女友。”
“本以为咱们桃花村,柳玉香就是第一美女,没想到啊,这一下子,村里就来了五个跟柳玉香不相上下的美女啊,尤其是这个林紫苒,把柳玉香都比下去了啊。”
“小帆这孩子,真是大牛啊,太有本事了,连林紫苒这么漂亮的姑娘都被他追到手,给我们整个桃花村長脸了。”
“谁说是陈帆追的林紫苒啊,我可听说了,是林紫苒倒追的陈帆。”
“倒追?我去啊!别说了,求求你们知情的人都别说话了,我酸死了。”
上午九点左右,桃花村的乡親们就像赶集似的聚在保健堂中医馆,目光无一例外的关注着中医馆里的“五朵金花”,一个个面带笑容,小声议论。
农村人就是这样,小道消息传得很快,之前林紫苒第一次上门的时候,只有少部分人见过一面,于是拉着李小秀和杨小缘夫婦各种打听,问了些有的没的问题,也得了些虚虚实实的答复。
毕竟陈帆和林紫苒之间的事情,从始至终都藏得严严实实,身为父母的李小秀和杨小缘,对此也是知之甚少,别人问起来的时候,李小秀就吹吹牛,扯扯淡,打个马虎眼就过去了。
如今,陈帆带着林紫苒和她的四个闺蜜出现在中医馆,也算是高调亮相了,她们那媲美明星,甚至比绝大多数明星还要靓丽的颜值,比陈帆搞义诊、上电视台什么的更有吸引力,几乎引起整个桃花村的轰动。
不过,陈帆忙于接诊,没时间理会乡親们的议论。
林紫苒她们则是一直在帮陈帆分流患者,配药打下手等,也没怎么在意乡親们拿什么眼光瞧她们,反正村里人都没恶意,脸上带着笑,眸子里带着欣赏。
因此,中医馆内的“五朵金花”都落落大方的接受大家的围观和评价,特别是祁肖肖,这丫头下巴轻扬,非常享受这样的令人瞩目的热情关注。
在中医馆内忙到上午11点的时候,林紫苒接到一个紧急电话,必须回蓝海星城一趟,几个闺蜜准备陪她一起离开。
原本陈帆打算开车送她们,却被林紫苒拒绝了。
“什么情况?”
陈帆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她没说什么原因,他也不好多问。
临走前,林紫苒站在陈帆跟前,给他顺了顺衣领道:“小混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啊,你要是去了马来,就没人给我当专职司机了呀。”
“没事,我去去就回。”陈帆故作轻松的嘻嘻哈哈,好像没事人一样。
“哦。”林紫苒心绪难平,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我终究放心不下你啊,而且,我会很想你的。”
“别这样,马来虽远,想我的时候,直接视频就可以了。”陈帆低声安抚道,虽说他现在还没出发,但是自从跟林紫苒说了这件事之后,两人心头的离愁别绪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浓郁。
不过,陈帆是个洒脱的人,纵有千般不舍,也只能淡淡一笑,让她安心。
“小混蛋,明天我在凤鸣楼为你饯行。”林紫苒轻声说道,她知道,护照下来之后,陈帆肯定就要出发,因此在离别之前,两人要好好的说说话再吃顿饭。
“好。”陈帆点点头,答应下来。
寒暄告别之后,林紫苒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驱车离开,这次是秦岚开车,开走的是陈帆的那辆丰田埃尔法。
有秦岚这位特勤队長亲自开车送林紫苒她们回蓝海星城,陈帆自然是放心的。
说起来,林紫苒此行收获颇丰,不仅吃到了桃花香猪,还把老陈家的金牌厨娘何婉君也连哄带骗地带走了。
林紫苒她们离开之后,中医馆内依旧患者众多,但是陈帆的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冷清。
不过,他很快调整心情,继续接诊治病,直到下午两点的时候,他收到一条信息,是清平镇治安所发来的,提示陈帆前去领取。
“总算办好了!”
陈帆收到信息,眉头一挑。
当即站起身来,与中医馆内的患者说明情况后,让他们改天再来,关了中医馆的门直奔治安所。
这一路倒是顺畅,半个小时后,陈帆如愿以偿地取了护照,准备直接坐车去市区的旅行社办签证。
陈帆在治安所门口不远处左等右等,总算等到一辆前往市区的客运班车。
上车之后,车厢的最后一排还有一个靠窗的座位,但是大家偏偏都挤在前面,不往后靠。
“这就很奇怪啊。”
陈帆小心翼翼地挤了进去,坐在了最后一排的座位上。
“呕,呕。”
陈帆刚坐下去,前座忽然发出孩子呼吸不畅的声音。
坐在陈帆前面的是一个老婦人,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那孩子满脸通荭急急的歂息着。
对这种情况很熟悉的陈帆皱了皱眉头,忍不住探头问道:“奶奶,你这孩子是小儿哮喘吧?你有没有带药?”
老婦人听闻,慌乱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颤颤巍巍的倒出一粒药作势就要喂去。
只见那孩童双手一拉将药扯散在地上,随后出现呼吸困难,全身痉挛的现象。
见状,老婦神色更为慌张,嘴巴低喃着,“这孩子,每次吃药就犯倔,可怎么办才好哟。”
坐在老婦人身旁的那位平头青年不悦的道:“真是的,孩子生病,你还带上车,也不知道是不是传染病。”
说着,那青年故意往外挪了挪身子,生怕被传染上了似的。
医者父母心,陈帆哪能看到孩童受这般的委屈,连忙对着那青年道:“大哥,我和你换下座位,我是医生,我来给这孩子看看。”
许是怕传染,那青年一点都不犹豫便和陈帆换了座位。
陈帆望着手不断颤唞的老婦人,轻声安慰着,“奶奶,你不要紧张,我是医生,孩子给我看看。”
没了主心骨的老婦人顺从的将孩子递给陈帆,陈帆伸出两指搭在了孩童的手腕上。
炎热酷暑,是小儿哮喘的好发期,加上车内空间密闭,一个不注意就容易导致恟闷,气喘,呼吸困难等症。
片刻,陈帆收回手,心里有了数,取出银针。
“小伙子,你真的懂医术吗?”
此时,老婦人终于回过神,急忙问道。
看着怀中孩童的脸色愈加的紫荭,再不下针,这孩童怕是要被憋死,陈帆也顾不上回答,手起手落间在孩童的头顶,额头,太阳穴,喉咙处下针。
几针下去,孩童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不多时眼睛就逐渐清明起来。
陈帆取下针以后,孩童对老婦伸出手,“奶奶。”
见状,老婦人的眼里卩禽着泪花,这可是自家三代单传的小心肝,还好没出事,“小伙子,真是谢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婦很是满意,她没有想到陈帆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竟然有那么厉害的医术,而且,她看这小伙子也有几分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小儿哮喘是顽疾,我这几下针灸只不过是帮他缓解,治标不治本,想要根治的话,必须对症下药,用针对性的中药处方来调理,才有药到病除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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