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若是没了,陈帆余生有愧!
“四亿五千万!”
薛昌华咬紧牙关,荭着眼再加五千万,试图压垮陈帆。
“五亿。”
陈帆眼睛都不眨,举牌报出五亿。
四周的参会者,都震惊得有些麻木了,现在的年轻人,豪横得没边了啊。
这么疯狂的报价,究竟是要把天山九叶莲的价格推高到多少亿?
真的值么?
所有人的心里,都有各自的答案。
“五亿零一百万。”
薛昌华颤颤巍巍的举牌,这回,他只加了一百万,因为这是他和李玉函,王北平三人合资能够达到的极限。
若是这一百万能够成为圧倒陈帆的最后一才艮稻草,那便最好不过,如果不能的话,也可以狠狠的恶心一下他了。
毕竟,他们把天山九叶莲的价位,从起拍价一千万抬到了五亿。
按照薛昌华的判断,陈帆之前拍下九百年人形茯苓,花了一个亿,这回又花五亿拍天山九叶莲,就算他是江水首富,那也得狠狠的割一刀肉。
唯一可惜的是,拿不下这天山九叶莲,薛昌华父亲的病就耽误了,此生都要瘫痪在床,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五亿零两百万。”
陈帆一脸淡然地举牌,他也只加了一百万。
五亿零两百万的价格,反而成为压垮薛昌华等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中场的这位靓仔出价五亿零两百万,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
旗袍美女美目涟涟的环顾四周,含笑问道。
全场沉默。
“五亿零两百万,第一次。”
“五亿零两百万,第二次。”
“五亿零两百万,第三次。”
“成交!”
旗袍美女亲自拿着木極,伴随着清脆悦耳的“成交”二字落下,一锤定音。
陈帆以五亿零两百万的价格,拍下了天山九叶莲。
薛昌华、李玉函和王北平等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
虽说他们合资把天山九叶莲的价格抬上了五亿的天价,但是最终还是输给了陈帆。
五亿零两百万买一味药,究竟值不值,薛昌华等人心里也有杆称。
答案只有一个:值。
拍卖会上,那些名贵书画,动不动就拍出破纪录的天价,比起天山九叶莲这种能够拿来救命的神药,孰轻孰重?
人越有钱,就越惜命。
很多富豪,为了多活一天,都不惜耗费巨资。
“小哥,牛逼。”
坐在陈帆旁边的黄金桂竖起了大拇指,一脸崇拜的瞅了瞅他。
一亿买茯苓,五亿买雪莲,这真是豪气冲天。
黄金桂遥想自己当年跟陈帆一般年纪时,买一台熊猫牌的黑白电视,便成了全村人羡慕的对象,就连村花都经常上他家坐,而眼前这年轻人,花六个亿,眼睛都不眨,关键还長这么帅,该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才配得上他啊?
黄金桂内心戏十分丰富。
可惜,陈帆始终都没看他一眼,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本场拍卖会的第十件亮相的药材上。
“白垩纪中期,龙形琥珀,起拍价,五千万,每次加价不低于五百万。”
旗袍美女的声音适时响起。
现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那聚光灯下的龙形琥珀之上。
但很多人都皱着眉,似乎看不懂这东西。
理论上来说,中医是万物皆可入药,这龙形琥珀里面凝固的东西,是亿万年前的奇异物种,若是拿来入药的话,可能起到神奇效果,也可能是毒药,充满未知性。
几乎所有参会者都保持沉默,没有任何人举牌报价。
就连陈帆,也只是盯着看了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好像没兴趣竞拍这龙形琥珀。
超出认知的事物,不值得花巨资拿下。
压轴的竞拍物意外遇冷,旗袍美女却语笑嫣然道:“可能大家对这件龙形琥珀存在一定的认知缺陷,心里没底才不敢报价,这样吧,我从现场请几位来宾上台,用手摸一摸这块琥珀,切实感受一下它的奇妙。”
她这番话,说得很直白,接下来的举动,也是直截了当:“中场的那位靓仔,还有他右侧的这三位来宾,请你们上来一下,好么?”
旗袍美女主持人喊到了陈帆、薛昌华,李玉函和王北平四人。
薛昌华等人对视一眼,站起身来,施施然的迈步上台。
陈帆也起身走上台去。
聚光灯照在他身上,全场都看清了他的長相,包括台上的旗袍美女在内,目光都微微凝滞。
“好帅。”
旗袍美女情不自禁的在心里感慨一句,下意识往前几步,轻轻搭上陈帆的手腕,引着他往前,伸手触摸那摆在台前的龙形琥珀。
陈帆的手腕主动往下缩了缩,脱离旗袍美女的手掌,指尖在龙形琥珀上过了一圈。
“这种触感。”
陈帆的眸光闪烁,这龙形琥珀的触感极为奇妙,与他身上的某个物件相似,但它的作用,似乎胜出十倍,甚至更高。
“是不是觉得很神奇?”旗袍美女含笑问道。
“有一点。”陈帆先是点头,随后又故意摇头道:“感受并不真切。”
旗袍美女笑笑,没有说话,而后又让薛昌华等人上来触摸。
陈帆站在台上,仔细观察薛昌华等人的反应,想从他们的神色变化中一窥端倪。
结果,薛昌华等人触摸过龙形琥珀后,面色都十分平淡,好像没有丝毫的惊喜感。
陈帆皱了皱眉,也不知他们城府太深,还是根本没有察觉这物件的神奇之处。
不过,他却是留意到了旗袍美女的神色变化,她似乎有些失望。
随后,四人陆续下台,回到原位。
竞拍再次启动。
“五千万起拍,每次加价不低于一千万。”
旗袍美女重复了一遍起拍价和加价幅度。
环顾四周,没有任何人举牌。
旗袍美女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陈帆身上,美眸之中,闪烁着期待之色。
“六千万。”
陈帆举牌了。
并非旗袍美女的眼神起到了促进作用,而是他想要得到龙形琥珀。
这件琥珀,对在座的大多数人而言,可能是件观赏品或艺术品,价值最多几十万或者上百万,超过这个价就不值了,然而,对陈帆来说,它可能是稀世珍宝,值得花高价搏一搏。
陈帆举牌后,全场鸦雀无声。
本以为六千万就能轻松拿下,结果没过几秒,薛灵忽然站起来喊了句:“七千万。”
她的报价,把坐在身边的薛昌华吓了一大跳,这丫头是疯了么?
一个破琥珀,傻子才舍得花几千万的巨资拍下!
“灵儿,不要胡闹,坐下!”
薛昌华不顾场合的吼了一句。
可惜,以薛灵的性子,又哪肯听她哥哥的话?执拗的报了第二遍价格:“我出七千万。”
薛昌华脸都绿了。
此刻,如果陈帆放弃竞价,便意味着薛灵要花七千万的高价,买一件“毫无作用”的龙形琥珀,回去之后,恐怕要被家族的長辈戳着脊梁骨痛骂“败家”。
这个妹妹,真是太任性,太不让人省心了。
薛昌华心中又急又气,夹着几分懊悔,这次出门,就不该带妹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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