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板栗的叶子是下列四组图片中的哪一张?[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所有嘉宾望着这个问题:……

    全场的气氛陷入了一种既尴尬又静谧的凝固中。

    【草草草!!!节目组太狗了吧!这是什么阴间问题啊?!谁特么认识板栗叶子啊!】

    【我知道板栗长什么样,  也知道裹着板栗的那层外壳像刺猬,但是板栗叶子……】

    【有一说一……我都不知道板栗外面还有个刺猬壳子。】

    【呜呜呜呜呜,原来那么多人都不知道板栗叶子么?我刚刚都不好意思承认我不知道,生怕显得自己很没常识qaq】

    【我倒是认识板栗树的叶子,  但那是因为我家有种板栗啊!淦!】

    谢惊昼也在看问题,  不过,  他看了没几秒,  视线就大大方方地挪向阚楹,果不其然,  看见了阚楹微蹙的眉头,  一向冷冷淡淡的人,罕见地流露出些许苦恼的小表情。

    就——

    很可爱。

    从看见板栗叶子的问题开始,  谢惊昼就猜到了节目组后面几道问题的类型,  他懒懒散散地勾起唇,  看来今天的水池他是必须下了,  哪怕能少下一次都很困难。

    “完了完了。”

    谢惊昼听见旁边的梁照清一个劲儿念叨完了完了,“这叶子谁认识啊?”

    “惊昼认识么?小周?程煜你们认识么?”

    谢惊昼单手抵着下巴,  若有所思道:“我看第二张有点像。”

    “哎?!你别说,第二张真有点像!”梁照清一拍大腿,  恍然大悟,“我之前在山里拍戏还真见过一家山上种了板栗树!”

    薛玉昆扬声:“倒数三个数,  请各位亮出你们的答案!三、二、一!”

    阚楹四个人纷纷举起答案牌,一a两b一c。

    其中,  阚楹选的a,何知意和岳从溪选的b,  而商佳禾选的c。

    同一时间,  谢惊昼四个人也纷纷举起答案牌:两b两c。

    周寂和谢程煜选的b,  谢惊昼和梁照清选的c。

    周寂瞪着那两个选c的人,顿时懵逼脸,这两个人不是口口声声说第二张图片像么?!为什么你们不约而同选了c?!

    阚楹远远地看着谢惊昼举的c,捏了下指间的戒指。

    这时,薛玉昆高高举起牌子,一锤定音,“恭喜商佳禾,梁照清,谢惊昼三个人回答正确!正确答案就是c!”

    周寂:?

    谢程煜:??

    他们同时看向谢惊昼和梁照清,眼底带着明显的质问。

    【????】

    【难道谢惊昼和梁照清在合伙捉弄他们?】

    【看不出来谢程煜平时冷沉着一张脸,搞得一副社会精英范,竟然能被谢惊昼骗到。】

    【得了吧,谢惊昼肯定是瞎蒙猜对的!】

    综艺现场,梁照清看着质问他的周寂和谢程煜,挠了挠头,嘿嘿直笑,“我和佳禾之前拍一部农民创业剧,在大山里住了半年,还配合着种了特丰富的果园呢!”

    他说完,倒是诧异地多看了一眼谢惊昼,也不知道谢惊昼是瞎蒙还是真认识板栗树的叶子。

    谢惊昼的视线落点一直在阚楹身上,虽然隔了六七米,但他依然能看见阚楹似有若无放松下来的样子,连指间的戒指都不捏了。

    “第一轮惩罚开启!”

    薛玉昆话音刚落,阚楹就眼睁睁地看见水池边的三个人被他们坐着的发射机重重地抛向了池子里。

    “噗通!”

    “噗通!”

    “噗通!”

    三声噗通的落水声结束,再出来就是三个落汤鸡。

    谢惊昼最先从水里钻出来,碎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水滴从发丝滴落顺着流畅的侧脸流至下颌。

    他甩了几下头发,随手往后耙梳,撩开眼皮,眯着长眸看向阚楹。

    距离有点儿远,阚楹也辨别不住他眸子里到底盛了什么情绪,不过想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阚楹垂眸,面无表情地推弄着手指上的戒指。

    不管谢惊昼究竟认不认识这些食物叶子,第二轮的摸箱子她是躲不掉了。

    随着谢惊昼三人一个接一个地上岸,阚楹旁边也响起了尖叫声,她循声看过去,何知意额头冒着汗,伸进箱子里的手都在抖,眼眶红得快哭了。

    几乎刚摸到的瞬间,她就尖叫着向后跳开,“啊啊啊啊啊!蛇!好像是蛇!”

    岳从溪吞咽了一下,伸手进去,刚摸完,眉眼顿时从容了许多,“不是蛇,这个箱子里装的蜥蜴。”

    商佳禾看戏看得欢乐,“那这么说剩下的箱子里肯定有蛇了!”

    阚楹:……

    薛玉昆扬声,“请大家看第二个问题!”他说完,顿了顿才补充道:“大家不准讨论哦!抓到讨论的那组要一起被惩罚!”

    【请问土豆的叶子是下列四组图片中的哪一张?[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阚楹看着这个问题,表情毫不意外。

    不过,她刚才看见第一个问题时,想的是之前那次意外的吻白亲了,这次看见第二个问题,她不由反思起自己这个长公主当得不太合格,辅佐数年竟然从未到农田看过也不认识这些食物。

    薛玉昆根本不给大家多想一会儿的机会,催命似的在那喊:“三、二、一请作答!”

    四组嘉宾同时亮出题板。

    阚楹继续蒙a,抬头看向谢惊昼那边,看见他湿哒哒地盘腿坐着,懒懒地举着一块b。

    薛玉昆看完大家的答案后,惊讶扬眉,“恭喜商佳禾,梁照清,谢惊昼三个人回答正确!争取答案就是b!”

    阚楹:???

    “噗通!”

    “噗通!”

    “噗通!”

    又是三声落水,水岸边再次剩下梁照清一个人。

    当何知意和岳从溪心惊胆战地去摸箱子时,商佳禾朝阚楹笑道:“你们家谢惊昼可以啊,竟然还认识板栗树叶子和土豆叶子呢?”

    阚楹配合地笑了笑,“嗯,他很厉害。”

    她心里也在想谢惊昼是瞎蒙一不小心蒙对了还是真的知道土豆叶子是哪一张。

    但就谢惊昼多年和她作对的经历来看,谢惊昼真知道土豆叶子什么样能故意答对?

    这根本不符合谢惊昼的作风。

    很快,第三轮回答开启,节目组问他们茄子叶子是哪一张,这次,阚楹依然蒙a,而回答正确的人倒是多了一位,何知意答对了,但谢程煜答错了,所以谢程煜不用被发射到水池里,而何知意还是要摸箱子。

    两声噗通后,阚楹看着少了两个人的发射座位,微蹙了眉尖。

    原来,谢惊昼真的认识那些叶子,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惊讶谢惊昼竟然都认识还是惊讶谢惊昼竟然不算计她。

    【wd谢惊昼震撼我全家……】

    【一次两次还能说瞎蒙的,一连三次都对也太牛了吧!】

    【有什么可牛的?梁照清和商佳禾不也全对了?{}

    【前面那个到底是何知意粉丝还是为谢程煜这个假少爷抱不平啊?我就看你这个id一直跳!梁照清和商佳禾能全对是因为他们有部农产品剧,当时做了很多准备ok?】

    【我真挺佩服谢惊昼,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土豆叶子我认识,但茄子叶子和板栗树叶子我虽然看见过但是真没上过心。】

    【  1,尤其板栗叶子,树上要是没长板栗我路过都不一定能认出那是一棵板栗树。】

    综艺现场,阚楹想不明白,索性再次看向谢惊昼,好巧不巧地和他对上目光。

    他扬起唇,散散慢慢地笑,还有心思朝她挥挥手,全然不顾他正一副落汤鸡的模样。

    阚楹抿唇。

    “第四个问题!”薛玉昆大喊,“请问,以下哪张图片是南瓜的叶子!”

    阚楹听到这个问题,黑眸倏地亮了,这个问题她知道啊!

    当即,她抬眼看向题板,南瓜叶子赫然挂在a选项。

    “……”

    得了。

    阚楹生无可恋地举起a牌子,明明她知道正确答案,偏看上去像一而再再而三瞎蒙似的。

    薛玉昆很夸张地哇了一声,“这次竟然有六个人答对了!让我们对回答错误的周寂和何知意致以深深的同情!也让我们对即将摸箱子的从溪和程煜致以深深的同情!”

    “噗通”一声后,谢程煜被抛下了水池。

    谢惊昼笑眯眯地冲阚楹喊,“亲爱的,你蒙得可真准!”

    “……”阚楹在心里白他一眼,同时默默补充,要不是你南瓜过敏我还真不可能知道。

    也是一次巧合,让阚楹发现谢惊昼吃到有南瓜的食物脖颈会起红疹。

    当时两个人在朝堂上的斗得如火如荼,阚楹便想好好看一看能让谢惊昼吃亏的东西长什么样,随后,贴身太监就连叶带根地把南瓜呈了上来。

    后来,阚楹心血来潮还让宫人把那株南瓜种在宫里的角落,和一大堆奇花异草相伴。

    正想着,阚楹就听见商佳禾问岳从溪,“从溪,那个箱子里装的什么?”

    岳从溪不是很确定道:“好像是蚯蚓。”

    “蚯蚓?”何知意捂住嘴,慌乱问,“那最后一个箱子里装的不就是蛇了么?”

    阚楹表情依然凉凉的,仿佛万物万事不放在心上,但她背在后面的手握紧了,无形中流露出些许的紧张。

    她可以提醒谢惊昼等会儿好好回答,然而,先不说她已经让谢惊昼被扔了三回水池,光是她和谢惊昼多年来的矛盾,也让她做不到示弱。

    摸蛇还是向谢惊昼示弱?

    阚楹抿直唇,垂眸看着手里的题板,那还是后一项更让她难以忍受。

    “最后一道问题了!胜败在此一举!”薛玉昆激情飞扬,“请问以下哪张图片是——”

    阚楹抬起头,目光掠向题板。

    意料之中地又是一个完全不知道的食物和叶子的关系。

    阚楹看着远处湿漉漉的谢惊昼,心底难得生出愧疚,并且,她一边愧疚一边举起了a的牌子,同时也看清了谢惊昼的牌子,b。

    薛玉昆喊道:“正确答案就是b!恭喜梁照清,商佳禾,谢惊昼,周寂四个人回答正确!”

    这一刻,阚楹脸色虽然冷着,但心里的愧疚已经升至高点,她在愧疚中眼睁睁地看着谢惊昼被第四次抛进了水池里。

    阚楹放下牌子,走了过去。

    岳从溪见阚楹竟然主动第一个过去,心里有点惊讶,不过她很快也反应过来,快步上去想着把周寂从水池里拉出来。

    商佳禾倒是没动,谁让她老公从头到尾都像被盯住似的坐在那里,一点水也没沾上。

    阚楹走到水池边时,谢惊昼刚仰着头从水池出来,下颌处的脖颈绷出起伏流畅的线条,在日渐明亮的日光和水面波纹的映衬下,显得又冷又白。

    “谢惊昼。”阚楹看着他,又往前走了走,脚尖超过岸边,似悬不悬地踩在那。

    谢惊昼胡乱抹了一把脸,眨掉眼睫上的水珠才眯眼看向阚楹。

    他看了有几秒,倏地扯唇笑了下,“你怎么过来了。”

    说话间,他两臂往前一抄,很快游过来。

    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跳上岸,而是两肘搭着岸边的水泥台子撑起身子,借着仰头的姿势和阚楹对上视线,吊儿郎当地提要求,“能麻烦亲爱的拽我一把么?”

    阚楹直直地望进他眼底,那里面带着明显的笑意。

    两个人对峙了这么一小会儿,等谢程煜和周寂都纷纷上岸后,阚楹才半弯腰,伸出手并耐心地多说了一句,“上来吧。”

    视线里,阚楹看见谢惊昼抬起手握了上来。

    虽然他被扔进水池里四次,但可能池水不是特别凉也可能他本身体质好,他掌心依然温温热热,热意仿佛能从她的指尖流窜至根根神经末梢,燎起一片灼意。

    阚楹稍微使了点儿力气要拉谢惊昼上来,可是她体内的力气还没使出来,脚下竟然蓦地一滑,下一秒,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往前踉跄过去,直直地扑向水池中的谢惊昼。

    “谢惊昼!”

    “噗通!”

    惊呼声和落水声同时响起。

    水池的水还是有点凉,深度大概有半人高。

    谢惊昼看见阚楹摔过来时,反应很快,几乎是半抱半拖着她,倒是没让她呛到水,不过阚楹的头发还是不可避免地全湿漉了,凌乱地贴着薄外套。

    “楹楹。”谢惊昼屈指拨开阚楹额前的几缕头发,扯唇笑得不羁又欠揍,“你这是投怀送抱么?”

    阚楹冷着脸推开他,心里的那点愧疚之情在刹那间消失殆尽,谢惊昼这个狗东西只要一说话就立刻暴露本质。

    谢惊昼说话不招人待见,行为倒还算靠谱,他在后面稳稳拖着让阚楹顺利上岸,但当他松开扶着阚楹的手时,动作稍有停顿。

    他撑在岸边看着被众人围住的阚楹看了好一会儿,情绪不显地捏了下指骨。

    前两年的那天,他也是在湖里抱住阚楹,把人拖出岸送给那些焦急等待脸色发白的宫女们,可这一次,他突然有点不想让他们出现了。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反应很快,又连忙拿来一条干燥的浴巾递给阚楹。

    薛玉昆紧张地问:“阚楹没事吧?摔没摔坏?是我们的问题,没注意到你这岸边还有不少水渍。”

    他一边说还一边朝摄像大哥们摆手势,让他们找好角度,别把阚楹拍得狼狈。

    薛玉昆显然是多虑了,阚楹的颜值哪怕是落水后也很经得起考验,当阚楹从水里出来时,整个直播间都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密密麻麻刷屏。

    阚楹摇头,“没事。”

    很快,衣服湿的了阚楹和谢惊昼还有周寂、谢程煜四个人被节目组分别安排在集合点的民宿里洗漱,顺便换衣服。

    阚楹头发长,讲究多,冲洗也很慢,等她冲洗完包着头发出来时,就看见谢惊昼已经等在客厅里。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头,两腿散散支开,手里还在把玩两张纸币。

    因为是临时用来给嘉宾们洗漱换洗的房间,所以屋子里并没有设置摄像头,阚楹便一边擦头发一边淡声问他,“那是什么?”

    “第一轮的礼物资金。”谢惊昼抬起头,视线在阚楹新换的衣服上顿了顿。

    阚楹换了一件套头穿的米色薄款卫衣,而他身上穿着的这件卫衣无论是款式还是色系都和阚楹的一样。

    兰姨帮他和阚楹各自装的拿了三五件衣服,谢惊昼倒是没想到他和阚楹能挑中同样的一件。

    阚楹注意到谢惊昼的视线才后知后觉他们竟然穿了同款的衣服,但可能答题时的那点愧疚又死灰复燃了,所以她并没有想立刻再换一件衣服的冲动,故作平静地继续看他。

    谢惊昼晃了几下手里的纸币,漫不经心道:“节目组说这是女嘉宾用来为男嘉宾买礼物的初始资金。”

    第一组20元,第二组15元,第三组10元,第四组5元,阚楹和谢惊昼这一组靠着阚楹1/5和谢惊昼5/5的正确率荣获第二名的好成绩。

    阚楹不客气地从谢惊昼手里抽出纸币,“哦。”

    谢惊昼被抽走纸币,两指比了个很小的距离,“我要试图从你这一个字里解读出了些许的关心之情么?”

    愧疚有,关心真没有。

    阚楹把纸币随手放在柜子上,瞥他一眼,骄矜道:“你这么想也行。”

    “啧。”谢惊昼懒懒站起来,两臂环着,“我们比赛前怎么说的?你正确率低到让我怀疑你在算计我。”

    阚楹这会儿心情莫名不错,也有耐心陪谢惊昼多说几句,只不过语气还是冷冷的,“你也可以算计回来。”

    “我可没那么狠心,”谢惊昼一边往旁边走,一边调侃,“一旦你摸到蛇哭鼻子怎么办?”

    阚楹没好气瞪他一眼,“你梦里的哭鼻子。”

    谢惊昼听见这话,扭头看阚楹,“说真的,我还真梦到过你哭鼻子。”

    “滚!”阚楹把擦头发的毛巾重重甩他脸上。

    谢惊昼从脸上扯下毛巾,随意地抛搭在肩上,转身优哉游哉地往门口走。

    谁知,他走到一半,竟然拐进了卫生间。

    阚楹拧眉盯着门,几秒后,看见谢惊昼再次出来,他肩上还挂着那条毛巾,只是手上多了个吹风机。

    “你又搞什么?”

    “讨好你啊。”谢惊昼走近,停在离阚楹半臂远的地方,“下一个任务你得好好认真了吧?”

    他说完,朝阚楹后面抬抬下巴,示意她转过去。

    阚楹想伸手拿吹风机,还没伸过去,谢惊昼的胳膊就举起来,真真切切地彰显着他比阚楹高出一个脑袋的高个子。

    “……”

    你爱伺候就伺候。

    阚楹转过身前,忍不住在心里反驳道:我每次都很认真回答,怪就怪节目组把正确答案设在a上的次数就那么一次,配的还是南瓜叶子。

    吹风机插上电,呜呜呜的声音随之响起。

    下一秒,阚楹就感觉到一只犹带着温度的手在拨弄着她头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风口吹出的热风也一次次扑过来。

    整个屋子里除了吹风机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阚楹撩起眼皮,眼睛焦点落在床前的大面玻璃窗上,从上面能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映出的影子,谢惊昼半垂着眸在那吹头发似乎很认真。

    可能谢惊昼这会儿收敛了骨子里的挑衅,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也顺眼了许多,也可能谢惊昼对几种食物叶子了然于心所代表的意义,让阚楹心里多了点儿欣赏,于是,阚楹鬼使神差地伸手,“拿来。”

    “我这是讨好成功了?”谢惊昼话是这么问,手上却没把吹风机递回来,只是散散漫漫应了声,“我拭目以待。”

    阚楹收回手,不再管他。

    好歹也是看着顺眼的盟友,她还不至于故意坑人。

    十来分钟后,阚楹和谢惊昼走出房间,其余三组嘉宾也都来齐了,一群人刚聚齐,薛玉昆就带着他们坐上了大巴车,“接下来,就是我们的第二轮任务点了!”

    阚楹侧眸看着车窗外飞快闪过的景色,看着工业机器在田地间利落收割,看着人们心满意足地装箱。

    看着他们,阚楹突然有点后悔上辈子没有亲自去过农田。

    车子顺着公路又开了一段时间,终于停下,阚楹等人也在薛玉昆的引导下走下车。

    阚楹下车远眺,入眼之处皆是金黄金黄的稻子,一大片连着一大片,一眼望不到尽头。

    薛玉昆指着前面的稻田,解释道:“这是晚稻,这时候收割的时间点正好,我们的第二轮任务就是合作收割稻子!”

    “???”

    须臾,阚楹冷着脸看她手里被派发的禾刀。

    这个刀要怎么用?

    谢惊昼低低的笑闷在嗓子里,他弯腰凑在阚楹耳边,打趣道:“我突然想到一档综艺挺符合现状。”

    他也没等阚楹回答,自顾自地轻叹了一声,“《变形记》看过么?”

    也不知道是长公主《变形记》还是他的《变形记》。

    阚楹没搭理他。

    她没看过《变形记》,不过头回庆幸她之前没把话说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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