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会觉得是东洲同南疆交恶呢?”
晋王笑着反问。
“嗯?”
弘文帝一怔,随即皱眉问道;“难道你有什么别的安排?”
“谁知晓人是本王所杀?就算他们死在东洲境内,那也不一定就是我东洲人所为。”
“北楚同样有这样的心思,不是吗?”
晋王不傻,杀南疆使臣会给东洲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不是不知道。
东洲可是他萧家天下,他就算前面动手的时候,还没有和弘文帝合作,但是也绝对不会借助南疆的手来对东洲做什么。
“你是说你已经安排好了?”
“自然,这可是萧家的东洲,本王如何会让他受到他国蛮夷践踏。”
“本王觉得再回信中,你可以邀请南疆国君也派人过来,同文相联合调查。”
弘文帝点了点头,原本担忧的心放下了不少。
晋王的话说得不错,这是萧家天下,晋王比他更希望东洲无事。
“这是一个机会,陛下可得把握住才是。”
说着,晋王拱了拱手道;“臣弟先告退了。”
留下的弘文帝,看着晋王的背影,好一会才缓缓坐下。
“看来朕以前是低估了晋王啊。”
边上的王德也是连连点头,以前的晋王实在隐藏得太好,要不是现在成了合作关系,他们都不知道晋王原来拥有如此多过人的手段。
“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少这是合作伙伴能力不错,对陛下您的胜算也能增加不少。”
弘文帝笑着点头。
对于现在的晋王,他可是没有了一点防备,反倒是他越强,对他来说就越是好事。
第二天,弘文帝的手书送了出去。
早朝之上,前面也传来急报,说南疆边境有异动。
群臣哗然。
“陛下,既然南疆那边有动作,难也得照做防备。”
“不行,这样只会让矛盾计划,臣提议安排使臣过去。”
群臣吵吵嚷嚷,好一会,弘文帝才开口道;“大家的提议和担心朕都觉得不错。”
“这件事到底如何,朕到现在还不清楚,但是南疆异动却是不争的事实。”
“咱们不想开战,但是却也不能不防备一二。”
“镇国公你说呢?”
闻言,镇国公沉默了片刻,才站出来拱手道;“陛下所言极是,不过若是咱们贸然调动军队,怕是会加剧矛盾。”
“东洲和南疆历来交好,这一次的事,发生在东洲境内,本身就是咱们没理。”
“臣觉得应该派遣使臣,同时为彰显咱们东洲对这件事的重视,老臣提议由晋王殿下带人出使。”
这话一出,弘文帝心里一沉,晋王那边倒是没有什么表现。
镇国公岂是那种随意就能被他们安排的人?
对此,他也是早有准备,此时看到弘文帝的目光,晋王立马站出来拱手道;“皇上,臣弟同意镇国公所说。”
“为我东洲太平,臣弟愿意前往南疆解释。”
“不过,刚才诸位大人中提议防备的事,臣弟也觉得十分应该,凡事还是得让最坏的方面打算。”
“总不能明知对方有异动咱们什么都不做吧?”
他这话刚落下,董相和文相都站了出来,表示支持。
其他人自然也都纷纷支持,毕竟晋王这说法也没毛病,防备还是要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既然大家对晋王的提议没意见,那镇国公你准备一下,三天后出发吧。”
这一次镇国公没再多说什么。
老实的应了下来,毕竟兵权都在他手里,他不去,弘文帝就可以借此机会要回兵权,总不能你霸着兵权,还不听调遣吧?
那成什么了?
不过好在那晋王也弄离开了京城,这段时间晋王越来越被弘文帝重视,镇国公不傻,自然知晓弘文帝这是想要将晋王扶起来同他对抗。
......
“你要去出使南疆?”
承源山庄,陆杳杳十分错愕的看着晋王。
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出使了呢?他不是和弘文帝有合作吗?
这样的情况下,弘文帝居然会让晋王离开京城?什么个情况?
“是,前面南疆的使臣被人杀了,南疆国主震怒,已经调遣了大军在边境施压,要皇上给个交代。”
“今日早朝上,镇国公提议让本王出使安抚解释。”
“那你就傻乎乎的去啊?”
陆杳杳都服了。
镇国公如此提议,摆明了就没安好心,甚至是有意的让晋王离开京城,好在外面对他动手什么的。
“他也得去。”
“什么意思?”
随后,晋王将他去出使,镇国公也得去边疆防备的事说了一下。
“不行不行,你不能去。”
玩呢?
晋王出使,镇国公去边疆,看着好像是双方没什么输赢。
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因为南疆使臣的死,南疆国君已经震怒了,晋王过去只怕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待遇。
若是这时候,镇国公稍微有一点异动,那晋王岂不是会非常危险?
“放心吧,本王既然敢去,那就不怕镇国公乱来。”
“不行...”
陆杳杳还是摇头,这玩意是怕不怕的事吗?
那是镇国公必然会乱来的事。
“来,本王告诉你个秘密。”
说着,晋王一把拉过陆杳杳,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当真?”
“那还能有假,本王可是还等着娶你做王妃呢,好不容易才求到赐婚,岂会那自己的小命去开玩笑?”
闻言,陆杳杳沉思了片刻,觉得很有道理。
“那要不要趁着这次机会,直接给镇国公弄死在边疆?”
“想什么呢?那是这么容易就能弄死的?”
开玩笑,要是有这么容易,他也用不着头疼忌惮镇国公了。
“镇国公府的势力,并不是只有镇国公一个而已,没了他,别的人依旧能顶上去,镇国公这些年在军中的心腹很多。”
“就算真能把镇国公弄死在边疆,那这些人也必然会暴动,届时也会是大麻烦。”
“想要对付他,需要一步一步徐徐图之,一点一点的铲除他的羽翼。”
陆杳杳点了点头,她倒是对镇国公不是很了解,也没有胡乱的发表什么意见。
刚才说直接弄死镇国公,也不过是随口的提议而已。
“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你也得注意点,现在你可也算是镇国公一派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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