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看上去很紧张” 费德洛注意到他粉得怪异的脚尖微微蜷曲, 落在软被微微颤动着, 暴露淡红色精致脚背上的糜色指痕
“这也是杰弗里弄的吗”他的嗓音微扬,不紧不 慢的盯着身下逃脱不开的猎物。 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呢微偏着脖颈, 脆弱的腺体好像敏感到只被男人注视身体就酥软到不行,连坐都坐不稳, 迷茫的脑子白茫茫一片,他懵懵懂懂的张了张唇:
“我不知道杰弗里好像没碰过他的脚。费德洛那双深邃镇定的灰蓝色眼眸, 逐渐转为幽深难明: "那看来房间里除了杰弗里,还有别人来过。”蔺悄倏忽的睁大了眼睛, 纤长的睫毛湿成一簇一簇轻颤着, 好像在男人面前,他所有的举动都被看穿了。
他就像一只被蟒蛇缠住的小动物, 男人正在一点一点的把他吞食掉。 莹白的手指变得潮湿泛润,被缓慢啄吻, 遍布不规则的深色红痕。 蔺悄背着费德洛就想逃跑, 傻乎乎的小兔叽终于意识到男人的危险了, 可男人又怎么可能又让他逃掉。喉咙里发出可怜的泣音,嗓音颤颤:身上的男人扯着嘴角似乎发出轻笑, 他吻上蔺悄敏感的腺体, 惹得漂亮的小颤抖:腿上的是谁说要七窝小兔子的又是谁 得了便宜就想跑,哪有这么简单” 刻意急缓的力道揉上他的小肚子, 蔺悄抓着男人粗大的手臂; 费德洛压低了优雅的嗓音: “你要是不想他们被我发现 蔺悄身体颤栗着,可怜的抬起浸湿的眼睛, 像只软乎乎的懵懂小兔叽, 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细碎哭腔足以让 上所有。躲在床底的杰弗里只觉得呼吸燥热, 蔺悄离他很近,仅仅只有一块木板的间隔, 浓郁的奶香味仿佛透过床板间的缝隙溢到床底。费德洛发现他们了吗不知道。杰弗里低骂了一声,根本不打算忍了,干, 这时候还能忍住算什么男人 蔺悄泪眼朦胧间好像听到隐约听到两个低吼的声音交叠在一起, 心跳无端加快, 要被发现的慌张感使得他更软更娇。他是想推开费德洛的,可手指却不受控制的 攀附了上去, 费德洛温柔又缓慢的拍着他的后背:‘ 好好休息,明早得起来干活了。怕冷的小兔叽挤进了强大野兽的怀里, 又乖又软的模样根本不会让劣根性的,只会更恶劣的欺负他,让他哭出来。费德洛不想在蔺悄面前暴露房间里有监控的事实,稍微惩罚了一下小兔叽, 最终没有点破,可这也跟点破没有区别了。傻乎乎的小兔叽还以为是自己笨手笨脚的暴露 了杰弗里和季然, 实则一切都早已被费德洛掌握在手心里。深夜在半梦半醒中蔺悄好像听到了诡异的歌声 ,音色空灵,宛如死尸上盘旋的飞鸟, 沾染着浓郁的血腥味,来自于船的下方。有东西在跟着他们。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很恐怖的事。ud ehk9 可第二天一早船上却安然无恙,蔺悄揉着软趴 趴的头发起床, 走了两步突然弯下腰往床底看了看, 空无一人。杰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那季然肯定也不在了。
还好还好,不管怎么说并没有人赃俱获!结果就眼见着费德洛放掉了浴缸里的水, 然后眼眸微垂着在排水口扯出一根白金色发丝。 蔺悄脚步微顿,暗叫不好。
白金色的头发在他们之中极为罕见, 也就只有季然才会有。 季然的头发为什么会出现在费德 各房间的浴缸里,答案简直显而易见一一 做了坏事心虚的小兔叽刚要逃跑, 就被高大的男人逮住了。
“看来事情已经很明了了。” 费德洛修长的指节按压着他的小肚子, 低头看他的神情闲散带笑。恶劣的男人明明昨晚还借此为由一个劲) 兔叽, 今早却又翻脸不认人。漂亮小蒙的眼眸, 软乎乎的颤音显得可怜: “你明明答应我不会发现他们的。” 高大的男人讶异于蔺悄的好骗, 抱着他那双细白的双腿, 一点一点的将他吃入腹中: “可谁叫他们做事不仔细,白费了你这一番好功夫。”餐厅里,眼底顶着浓重黑眼圈的杰弗 里和季然受到了所有人的重点关照。
“我靠不是吧你俩昨天晚上
“滚。”杰弗里字正腔圆的吐出一个单音节, 直接越过他们坐在沙发上,手指按压着鼻梁, 显然是昨晚没睡好,眼下却要强打起精神。
还是一个 人抱着长刀坐在离他们最远的地方, 昨天还意气风发的冷淡神情仅仅是过 了一个晚上,就有了些许破碎的痕迹。
“没听说过君主喜欢男的啊” 后一句薛久辞直接压低了嗓音, 手肘碰了一下艾伯特。
“或许是碰上喜欢的了。” 艾伯特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面包。 季然眉眼微跳,提着长刀就要起身。大家都是alpha,听力甚佳, 也不知道薛久辞和艾伯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存心想噎他。但是以季然的性子, 显然不屑于向他们解释太多。 薛久辞连忙靠着谢尔和科恩: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人在看清了自己后最终都会变成曾经自己最讨厌的模样!君主恐同在世界频道上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由于他在成年男性中极为出众的外貌, 曾受到不少,可季然不仅拒绝得很干脆, 而且还出乎意料的对男人之间的爱情产生了厌恶的情绪。区论坛上翻几个帖子都能看见几 个典型案例,只会对女性和小孩有绅士涵养, 放缓态度的他,对男人简直可以说是不假辞色,冷厉强硬到了极度。薛久辞一副以过来人的模样对季然传授着经验,那态度, 简直火上浇油,季然不砍他两刀都说不过去。可就在费德洛带着刚睡醒的 蔺悄前来吃早餐的时候, 季然眉梢上的冷郁之色却悄无声息的收敛了一星半点。薛久辞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态度变化, 心底无端升起一股警惕。 蔺悄被高大的怀里, 裸露的脚背上深色的吻痕与指痕相互交错, 昨晚做了什么在场的。刚才还吵闹的餐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落在漂亮的小。
“悄悄昨晚跟小兔子玩的还开心吗” 757350405 不知是谁起了这么一句头, 蔺悄捂着自己的小肚子, 颤悠悠的软白耳朵都垂了下来:完了,看来小兔叽真的被吃干抹净了。众人无声的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不是在乎这个, 按照蔺悄昨天自己说的, 费德洛身为头目已经先行占有小兔叽一天了, 众人都没跟他争,那接下来的第二天该由谁来
“要我说,各凭本事吧。” 薛久辞扫视了众人一眼,神色十拿九稳。 以他跟蔺悄的关系,就算不选他也得选艾伯特, 只要他稍加哄骗,跟着他那还不是妥妥的
“哦,不看个人意愿的吗”杰弗里挑眉, 出声反驳。
“那你问问他愿不愿意跟着你” 开口的是艾伯特,他似乎对于杰弗里一开始欺负蔺悄的举动颇有微词。这人没别的,就是护短。杰弗里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 看着正坐在费德洛怀里喝牛奶的蔺悄, 眼底藏着恶劣:“悄悄, 今晚到我房间里玩游戏吗”不想跟小兔子玩了还不简单, 他们还可以玩点其他的。 傻乎乎的小兔叽似乎被他诱惑住了, 洇红的唇角边都溢出奶渍:“什么游戏呀”
“秘密,不过你答应我的话我可以提前告诉你, 比你昨晚在费德洛房间里还要好玩的游戏。” 劣根性的地将小 兔叽引入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陷阱, 而且话语里毫不避讳对费德洛的挑衅, 大家心里都明了的事,挑明了就挑明了。
“而且我的房间里有很多你没见过的玩具, 我相信你应该会喜欢的。” 蔺悄听到他这么一说, 眼眸亮晶晶的刚想答应, 费德洛却伸手拭去了他唇角边的奶渍, 低头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傻乎乎的小兔色微变。衣角软乎乎的质问着他: “那你要是欺负我怎么办” 不欺负你才有鬼了。杰弗里毫不避讳的视线与费德洛的目光对上, 不用猜他都能知道费德洛说了些什么话。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又是另一套:顶着众人看禽兽的目光, 高大的男人面不改色, 他觉得自己话说到这份上小兔叽再不答应就没天理了。果然天真的小头, 像个恃宠而骄的小朋友晃着细白的小腿: “那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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