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猛烈燃烧的液体被射向高空,随后坠落,如同流星火雨一般,覆盖整个擂台范围。
“我¥”
主持人想破口大骂,却转念一想,于是忍住。
注意身份。
不能说脏话,主持人安慰自己。
这都多少次了,这么多无差别攻击,就不能体谅一下做主持人的吗?
这实在是太令人憋屈了!
“冰凌破——改!”
宁城挥动背后的青色光翼,翱翔在空中,左手伸出,蓝色的护腕魂力溢散而出。
在他的身前形成无数冰凌,这些冰凌并未展开攻击,而是围绕着宁城,在他表面形成一层厚厚的冰凌甲胄。
这些燃烧的液体落下,有些碰撞在冰凌形成的墙体中,发出“滋滋”的声音,随后升腾起一阵阵白烟。
宁城定睛一看,有一些奇怪的液体附着到冰凌墙体之上,还在不停的流动。
“烈焰附着附着,溜冰模式启动!”
兰博声音传来,他身上的魂甲再次变换形态,一层奇妙的液体附着在他的魂甲之上,上方还有神秘燃料液体在不断的燃烧。
他对着宁城,自傲的说道:“即是你的实力很强,可是刚才你托大,没有阻止我放出火焰地带,你已经算是失策。”
之所以兰博如此自信,是因为,他最里面的魂甲完全是隔热材料制作而成,这些材料在最底层,只有在施展火焰地带的时候,才会被使用出来。
这些材料,与外围的魂甲材质截然不同,外围注重防御力,而内层完全是隔热使用的。
他的形态虽然丰富,可通过磁石的功能,只能进行来回切换,不然功能难以体现。
所以兰博才说,宁城没有阻止他使用技能,是宁城最大的失策!
“竟然是这样?!”
宁城盯着地面,开口说道:“那么,我能飞行,你就算封锁了地面,我停在空中不下来,你又能奈我何?”
“哼,难道你有无数的魂力?我只要待在下面,将你耗死即可!”
兰博冷哼一声,补充道:“再说,我的秘制燃烧剂持续时间远远超过了一般的燃料,可你的魂力,又能持续多久。”
火焰地狱一旦形成,兰博心底最后的一丝忌惮也被打消。
他觉得,眼前的宁城实力虽然很强,可是比较托大,并不想伊西克斯一样,攻击敌人不给任何机会。
这个宁城的打法,散漫,轻率,焉有不败之理?
听闻此话。
宁城不觉哑然失笑,他没想到兰博打的注意会是这个,也觉得非常尴尬。
兰博说的话固然也在理,可是宁城并非如他所言,是轻率和散漫的,他单纯只是想拿兰博当做检测自己实力的对手罢了。之所以放任他使出如此多的技能,也是用来对自身进行评估的。
谁料,这些行为,反而被兰博误会。
“既然如此,那你看看,我是否会被你的策略击败,魂技——冰火合击!”
宁城双手一横,两股颜色各异的元素力量在他手中形成,他双掌一退,左右手形成的冰火元素球就朝着擂台砸去。
在半空中,冰元素和火元素相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颗超级不稳定的魂力球。
这魂力球,在降临到地面之时,已经膨胀到三米大小。
如同一颗小流星一样,砸向兰博。
“宁城选手,使出了融合魂技,这股魂力,非同一般啊,不知道兰博选手该如何抵挡!”
主持人被擂台上的高温逼退,他躲到结界后,方才好受一点,这才开始继续解说。
“黑曜石魂力盾,吸纳!”
下方,巨大的冰火之球正欲爆裂之际,兰博的胸口,黑色的液体流转,化作一块数米大的黑色盾牌。
着盾牌突然扩大,形成个圆球,将来临的冰火合击之力悉数包裹其中。
半晌后,黑色盾牌松动,一股白气从盾牌内升腾而出,刚才的冰火之球已经消失不见。
“哦?埃尔法之城的魂器,真的有可取之处啊,这冰火合击的力量,就算是我都不敢迎接,他手上的盾牌却可以将其中的元素之力全部吸收,实在是出众。”
宁城想到此处,点了点头,觉得眼前这个名为兰博的人,天赋确实高绝。
可突兀中,兰博身前的盾牌,闪过一道道冰火之芒,朝着宁城轰击而来。
与此同时,兰博的右臂开始变形,形成一个与之前喷射器口截然不同的枪管,朝着宁城射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网状物,其中有肉眼可见的电流在其中噼啪作响。
这网被兰博释放出来,准备捕捉飞翔在高空的宁城。
兰博的双脚被魂力覆盖,形成一个如同熨斗般光滑的平面,在火中不断的漂移。
如此奇思妙想,对战的方式,着实令宁城打开眼界。
因此,宁城也身躯一震,滑动青色翅膀逃离,同时,震出十数道风刃,准备切割掉来临的大网。
一进一退,拉扯放风筝,这些战术被宁城玩的游刃有余。
“真是灵活啊!”
兰博觉得眼前这个人,确实是个难啃的骨头,喃喃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动用追踪鱼叉炮了。”
眼前的宁城,释放了那么多技能,魂力还是没有任何减少的迹象,这一举动,让兰博觉得自己的判断出现错误。
他的身躯突然瘫软下去,黑色的液体开始凝固,被塑造成新的形态,
这是有着一道道微小的孔洞炮台,这炮台对准宁城,轰出非常多的小型黑色魂球。
“什么东西?”
看着来临的魂球,宁城羽翼一转,又是无数道风刃切割而出,形成一道风刃汇聚的洪流,与魂球碰撞起来。
“轰隆!”
剧烈的爆炸声不绝如耳,观众们看着擂台,心中感觉有无数只羊驼奔袭而过。
见过那么多比赛,第一次见这种魂器打击的!
“兰博,即便战胜不了宁城,恐怕会扬名了。”
“太有钱了吧!这个人,我好爱!”
“”
此情此景,映在诸多贫穷的御兽师学生眼中,他们此时已经不是在欣赏比赛,而是,在看暴发户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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