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领域,禁灵限制,如此多的魂器和技能,简直像是开挂一样,卡迪文的后手多的超乎宁城预料之外。
多重的限制领域,此刻一股脑的覆盖在宁城身上,各种限制,各种领域,正在无形的削弱着宁城,
只是,当那股场域的力量覆盖住他的时候,预料中的那种极其可怕的削弱并没有发生,似乎自己体内有股力量,可以无视这些压迫。
正因如此,宁城的表情却露出一丝古怪之色,并未有任何慌乱之感。
“你那种状态固然很强,可是御兽师拼的还是底蕴,底蕴不足。失败也就在所难免。”
对面,卡迪文缓缓向他走来,便走便说道:“想你这种f班的泥腿子,走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卡文迪随手一挥,那身后的六翼审判天使手中的圣剑交叉,一道刺眼的圣光在天使剑锋的交叉处形成,蓦然间,雄浑无比的魂力扩散出来,
“天级三阶,这股魂力达到了天级三阶。”
观众席内,不知是谁喊了出来。
此时,听闻那名未知观众的声音,几乎所有的视线,都开始集中在格斗台上。
坐在贵宾室的梅丽莎眼皮微跳,担忧的看着宁城,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他教师表情神态各异,却沉默无语。
“真的,战胜不了他吗?”
伊西克斯一手凭栏,就连他,都感觉到了一种遗憾。
那是期待化为泡影的感觉,这种落差感,任何人遭遇,都会不好受。
随着那圣光聚齐的越来越浓郁,卡迪文身后的魂像手中的剑突然放下,旋即,他往前一指,道:“认输还是死?”
听闻此话,宁城不言不语,一丝笑意从嘴角勾勒起来,似乎并不在意眼前的卡迪文。
“如此小看我吗,你都已经处在这样不利的环境之中了?不过,既然你找死,那就别再怪我了,去吧,圣光审判!”
话音刚落。魂像身上的圣光便朝着宁城疾速而去。
一道巨大无比的光柱朝着宁城射去,在所有人看来,其中蕴含的净化之力,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抵御的,几乎无数人你都认为宁城必死无疑、
“宁城!”
一丝哭腔传来,在擂台上都清晰可闻,无数人摇头感叹,为眼前这个年轻人感到不值。
如此可怕的一击,他们每人认为这个少年人能够承受下来。
圣光教会的圣光审判太过恐怖,被圣光集中的人,极少有不被消解掉的。
而且,圣光教会占有西坦城的审判权,像类似卡迪文这样的人物,即是杀两个人,也每人敢吱声。
轰!轰!轰!轰————
炽烈耀眼的魂光朝着宁城而去,产生剧烈的爆破之音,席卷四面八荒,无数御兽师目光惊惧,唯恐结界被侵蚀。
负责防御的数位御兽师们提起全部魂力,在圣光照耀的那一侧竖立起无数的缓冲结界,逐渐将那股可怖的圣光引向天空。
随着结界的引导,被反弹在高空中的圣光发生爆炸,一股有一股恐怖的起浪在天空炸开。
这种浩瀚的力量,令人觉得,就算是十栋大楼,都会被圣光轰爆。
难以想象,卡迪文的实力竟然会强到这样的地步。
望着格斗场的一切,一股绝望的情绪在众女心中蔓延,她们很难相信,刚才还占有绝对优势的宁城,竟然会这样惨败。
“唉,为什么不投降,宁城做的已经够好了啊!”
“这口气,不该争的,毕竟卡迪文可是教会的人物。”
“未免太不公平,动用教会魂器抹杀宁城,难道是想以绝后患吗,教会未免欺人太甚!”
观战的御兽师们唉声叹气,不少人都有一种莫名的落差感。
不知道为什么,那圣光扫过的时候,卡迪文的内心升起了一丝荒谬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成为教会圣子以来,卡迪文一路顺风顺水,圣光照耀之地,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一路上,不知净化了多少异端,可今日,不知为何,却有一丝不详的感觉在心底围绕。
似乎,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错觉,仿佛自己才是最应该被审判的人一般,
他强行掐灭内心的情绪,聚精会神的扫过那圣光后的余烬,可不知为何,他的内心升起一丝恐惧之感。
那圣光余烬之处,宁城完好无损,浑身没有一点伤痕,不断如此,刚才那是不稳定的冲突之力也被他压制。
此时,宁城看着前方的卡迪文,心中燃起汹汹战意。
他的拳头握紧,并没有动用翅膀飞行,而是一步步朝着卡迪文走来。
不对!!!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如此之事。
若是以前,要是有人和卡迪文说有人能免疫他的圣光,他一定嗤之以鼻,说此人是痴人说梦,可如今,这种场景出现后,卡迪文顿时心头一震。
异端,不是异端?!!
这个人,眼前这个人,是异端中的异端,
对,只有这样,才能无视自己的圣光攻击。
“你,难道是虚空邪灵变的,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免疫圣光攻击!”
卡迪文惊疑不定,直接开始扣帽子:“既然如此,我也要拿出全力了。”
宁城也不解释,因为对上这种刚愎自用的人,除了将他打服,几乎没有任何办法。
“吼!”
他一手握拳,一手作爪,气血升腾成金色蒸汽,浑身似乎有着用不完了力量,不仅扬天长啸,朝着卡迪文杀来。
卡迪文见状,心神俱震,慌忙拿起禁灵盾来抵御。
当的一声,宁城的拳掌与禁灵盾碰撞在一起,卡迪文感受到一阵剧痛透过魂像传来,急忙回身闪避。
两人速度极快,力量也超乎寻常,几个呼吸时间,就交手数十个回合。
格斗场上,密制黑曜石板全部被轰碎,天空之中,爆裂无数金焰,两人的身影之快,几乎在整个擂台的各个角落留下残影,
若不是宁城那金色实质化的魂力蒸腾,普通人根本无法得知,那天幕之上的残影,究竟谁是谁。
这种情况,近乎根本无从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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