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融洽的团聚时光总是转瞬即逝,一弹指顷,嘻皮笑脸的时间已经迎来结尾,收拾残羹剩饭后便是休养生息的睡觉时间。
此时外头夜凉如水,万籁俱寂,白昼的吵杂喧闹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静谧安详的安稳氛围,还有闪烁的万家灯火。
灯火熄灭,在昏沉的夜色照映与逐渐涌来的睡意之下,众人很快便进入了各自的梦乡。
【这一晚,哈诺娃做了个梦,一个模糊朦胧的梦。
梦境中,她看见了一个人,虽然她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仅能看见轮廓与淡薄的色彩,但她似乎能感觉到那人正凝视着自己。
她是谁?哈诺娃无比疑惑,那抹淡淡的彩虹色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是她曾经见过她。
她稍稍回想了一下过去,试图从自己那破碎且朦胧的记忆中找出对应的人影。
可没等她细想,这梦就结束了,醒来了。
奇怪的梦,这是她的评价。】
不止哈诺娃稀里糊涂,就连观影的大伙们儿也看得一头雾水,满腹狐疑,摸不着头绪。
这个梦是要表达什么?哈诺娃梦境的画面实在过于模糊,就连身为旁观者的他们也不解其意。
究竟这个梦到底有什么意义,恐怕还要继续下去才能知晓。
夜晚是漫长的,而梦对于人们却是短暂又模糊的。
轻轻的它来了,轻轻的它又走了。
弹指之间,一夜又过去。
夜幕降下,白日冉冉上升。
白昼一如继往的与夜晚交替,绚烂的光芒照亮了一切,唤醒了众生。
【今日命运赏赐号依旧在空中飞行,它升上了高空,飞越了云端。
恰巧,之前负责送信的邮差又来了,他为了追上飞在空中的命运赏赐号,拼劲全力的踩着飞行脚踏车,汗如雨下。
“等等,慢一点!这里有吴大师的包裹!”邮差先生一遍高举着包裹,一遍控制着脚踏车,可以说是非常尽忠职守了。
经过千辛万苦,邮差总算追上命运赏赐号,并把包裹递给了前来拿货的哈诺娃。
“呼,累死我了。”在把包裹交出去的那一刻,邮差松了一大口气,但是他现在还不能放松,他还要用脚踏车踩回地面。
所以说,为什么忍者们要住在那么高的地方?不是爬高耸入云的山,就是偏远地区,害他每次送信送货都累的半死不活。】
此时画面一转,随着命运赏赐号升向了高空,出现了一个脚踩飞行脚踏车紧追其后的人。
又是邮差先生,他还是一如继往的不辞劳苦的千里迢迢送货送信,而这一次也不例外,又要出生入死,上山下海的拿命送货。
毕竟稍有不慎,随时都会客死他乡。
“怎么说呢,辛苦邮差先生了。”看着萤幕上为了送货苦苦追赶命运赏赐号的邮差,劳埃德再次为邮差那使命必达的敬业精神献上感谢。
同时他也不禁感叹邮差这份职业的辛苦,被称作全忍者国除了忍者外最危险的职业可不是说笑的。
【“辛苦啦,邮差先生!”哈诺娃向离去的邮差送上敬意,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这位邮差先生如此使命必达。
讲真的,邮局那边应该给这位邮差先生加薪。
丛林、火山、海洋,凡是有住人的地方都被这位辛苦的邮差跑了一遍又一遍,从南到北,西到东,不辞辛劳,千里迢迢送货。
不是在送信,就是在送货的路上,上山下海,你看他多累啊。】
哈诺娃的这番话倒是成功唤醒了忍者们的记忆。
“这么一想,那位邮差先生未免也太夸张了。”杰骤然想起之前因为纳达可汗而被通缉,被迫乔装成警察,却立马被邮差先生识破的事情。
仔细想想,这位邮差还真的是到处都能看见他的身影:陡峭险峻的高山、人潮拥挤的大街小巷、偏远的垃圾回收站、隐密的皇宫,凡是有人的地方通通被他跑了一遍。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
这年头当个邮差都不容易了。
【哈诺娃抱着包裹走回房间内,这时后的其他人正在谈论关于蛇怪的话题。
“师父,包裹来啦。”哈诺娃在把包裹交出去后,坐回自己的位置。
“叔叔,该怎么制服蛇怪呢?”“最好的办法是那根神笛,但它已经被你们弄丢了。”吴大师回覆道。
“不是我们弄丢的,是派梭偷走了。”杰表示这锅我们不背。
哈诺娃也稍微有点意见:“更准确的说,是派梭抢走的。”】
正如哈诺娃所说的那般,实际上神笛的弄丢原因是被派梭当面抢走了。
时至今日忍者们还是对神笛丢失一事抱有遗憾,毕竟如果当时还有神笛的话,说不定后面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怎么丢的无所谓了,反正我们没有了对付它们的有效方法。”吴大师到起茶,“我们之前可能阻止了它们的联合,但将来它们势必会更加强大。”
“别担心,师父。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能释放出全部潜力了。”寇表示完全问题,信心满满:,“一但我成为绿色忍者,就用不着神笛了。”
“你,绿色忍者?哈哈,别开玩笑了。”凯觉得寇的说法简直天方夜谭,明明他才是绿色忍者最有力人选。
“我以为大家已经达成共识,我将成为绿色忍者呢。”赞也觉得自己会成为绿色忍者。
“但大家对你唯一的共识是,你特别的怪。”杰也颇有意见。
一下子,男生们又吵了起来。】
熟悉的台词,熟悉的场景,又到了过去四人争执谁才是绿色忍者的时候了。
看着萤幕上的自己因为绿色忍者一事而吵得不可开交,沸沸扬扬,凯杰赞寇四人都不禁遥想当年的自己因为绿色忍者而搞得谁也不让。
“真怀念啊,那时候的我们都信誓旦旦的认为自己才是绿色忍者。”一回想当年的种种回忆,再与现况对比后,寇十分感慨:,“结果搞到最后,我们四人都不是。”
命运总是出乎意料,谁能想到绿色忍者最后会是劳埃德。
“是啊,若不是因为那个卷轴,我们或许就不会争那么久了。”赞依然记得这场绿色忍者之乱,皆是因为他们拿到本该落于师父袋子内的预言卷轴。
正是那个预言卷轴,使得他们有了绿色忍者的认知。
“我还记得凯还曾偷穿绿色忍者服!”此话一出,凯立刻想起自己曾经穿着绿色忍者服的黑历史,霎时尴尬的不敢抬头,“别说了,那都是黑历史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笑哈哈的。
【“又来了,又来了。”劳埃德已经对这幕场面感到厌烦,只要一聊到谁是绿色忍者,其他人都会吵吵闹闹。
他转头看向唯一一个没加入战局的人:“嘿,哈诺娃,为什么妳不跟着吵啊?难道妳不觉得妳是绿色忍者吗?”
作为忍者中唯一的女性,哈诺娃居然没跟着起内哄,这点倒是让劳埃德十分困惑。
照理来讲,好胜心强的哈诺娃不是也会一起吵起来吗?】
“对啊,为何她没有和你们一样吵起来?”根据自己对哈诺娃的认知,妮雅本来以为哈诺娃也会参与这场谁是绿色忍者的大乱斗。
结果出炉,哈诺娃不但没参与,反而还安静乖巧的可怕。
吴大师也挺意外的,他这么看下来,他这群弟子的好胜心都挺强的。
【哈诺娃搔搔头:“啊,我是挺希望自己是的,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
虽然她也挺想当,可她注定与绿色忍者无缘。
绿色忍者怎么可能会像她有后遗症?光这一点她已经出局了。
劳埃德眨眨眼,不太明白为什么。
“盒子里是什么?”“你们的新忍者服。”一听见有新的忍者服,刚才还吵成一团的忍者们立刻停下来。
吴大师一打开盒子,忍者们蜂拥而上。
“酷耶!”哈诺娃看着手上的新制服,雀跃不已。
“这家伙跟盔甲一样。”“还有金色装饰!”“还有战斗爪!”只有赞的关注点和其他人不太一样,“这材料,既轻便又坚固。”
杰看向赞的眼神霎时不对劲了。】
虽说哈诺娃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新的忍者服引走了,但其他人还是捕捉到,哈诺娃表情变化前的那一分淡淡的失落。
一提及后遗症,哈诺娃的神色霎时黯然许多。
“是因为后遗症,所以觉得自己不配成为绿色忍者吗?”其他人猜测道,也许是因为后遗症的缘故使得哈诺娃下意识认为自己不够格。
而后遗症的由来就不必说了,那场意外影响的事情太多了。
另一个世界的哈诺娃活下来了,却因此留下了后遗症并失去之前大部分的记忆,而他们这边的哈诺娃则没有如此幸运。
他们并不觉得哈诺娃不够格,无论是他们这边的她还是萤幕上的她,都是个愿意为他人牺牲自我,值得敬佩的人。
她不必为此耿耿于怀。
【“喔,没有我的吗?”看到其他人都有专属的忍者服,劳埃德有些失落。
想当然,吴大师没有准备,因此他露出尴尬的神色。
“别伤心,这样好了。你也想要的话,不如我帮你做一套如何?”见状,哈诺娃出声安抚低落的劳埃德,并想到了解决办法。
既然没有多的忍者服,那不如做一套出来。
做一套衣服对她而言没什么,她对自己的裁缝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真的?”劳埃德有些狐疑。
哈诺娃露出了信誓旦旦的笑容,“当然,包在我身上吧!”
“好耶!”见到劳埃德再次扬起笑容,吴大师松了口气,还好这里有个擅长哄孩子的哈诺娃。】
由于彼时的吴大师完全没想到劳埃德也会加入忍者大家庭,因此只准备了四套也算是合情合理,所以劳埃德也没有太在意没有自己的份这事。
相较之下,他更加在意哈诺娃对自己的态度。
从另一边的他改邪归正之后,她一直对自己十分温柔且热情,甚至能够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变化并立刻有所行动,完全想像不到先前他们还是对立的状态。
简直……温柔的不像话,不像是真实的,可他却又感受不到任何欺瞒的感觉,种种迹象都显示哈诺娃向他所展露的一切都是真心实意的。
看着哈诺娃那毫无欺瞒的真诚微笑,劳埃德一时有些糊涂,也许是晴美一事所留下的影响,这导致他有时会怀疑那些除了熟人外,对自己好的人是否抱有不怀好意的想法。
而哈诺娃所展露的那些事情无疑都是真心的,也因此他的内心深处似乎在躁动着。
是因为哈诺娃的温柔而触动吗?劳埃德不知道种感觉从何而来,也不知如何说起。
他只知道哈诺娃给他的感觉很温暖,令人忍不住靠近。
真要形容的话,哈诺娃就像是邻家大姐姐一样亲切和蔼,温柔且热情,让他有可以完全放心,不必提心吊胆的放松感。
他挺喜欢哈诺娃这种坦承真实情况性格。
“另一边的我……挺幸运的。”或多或少,有点羡慕另一边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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