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中的忍者们因为被关入大牢内,且束手无策而出现了各种反应。
赞席地而坐,闭上眼睛进行冥想、杰和寇则因为无所事事,闲得发慌而干脆在牢笼的地上下起国际棋子,打发时间、哈诺娃则是站在原地发呆,眼神恍惚。
只有凯因为不甘愿就这么被锁在笼子内,而来回踏步,心烦意乱。
虽然他的面容大部分皆被面罩所覆盖,但他那搓手顿足的不耐烦姿态还是十分显眼。
【凯并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嘿,哈诺娃。妳的身体是我们之中最纤细的,妳能过钻过牢笼的缝隙吗?”
见囚牢的缝隙较宽,凯忽地灵光一闪,
既然他没办法只是靠着自己的身体钻过缝隙,为何不让身体柔软度较好的女性去试一试?
“我试试。”闻言,哈诺娃觉得此法可行,决定试试凯的主意。
她侧过身,试着钻以横着的姿势钻过缝隙,不过她很快就因为胸前那对宏伟壮观、波涛澎湃的山峰而卡住,有时候身材太好也是种麻烦。
“不行,卡住了。”哈诺娃头一次觉得胸前那对脂肪是多么无用,明明她才把身体靠过去一点,怎么这么快就卡住无法动弹了?】
此时镜头转移到了哈诺娃的胸前。
正如她本人所说,此时此刻哈诺娃整个人被栏杆前后夹击,胸部与后方的臀部皆卡地死死的,一点空隙都不留,甚至还有压迫的空间。
见状,男生们纷纷别过头,出于礼貌试着不去看哈诺娃因为挤压而变形的胸口。
特别是劳埃德,尚且青涩的他一时半刻不晓得目光该放那边,只能眼神四处游走着。
至于作为在场唯一女性的妮雅,则是忍不住在内心感叹了一下哈诺娃的身材之姣好,属于放在一群发育不错的女性里鹤立鸡群的那个。
【凯耸耸肩,决定自己来。
他顺走了杰用来当王的润滑油,挤在自己身上,随后透过滑力钻过了牢笼。
底下庆祝胜利的蛇怪似乎觉得不够尽兴,决定增加难度,把下方的岩石换成了毒水池。
好景不长,当凯终于回到地面后,他直接被派梭当面捉住。
“好吧,这下连棋都下不了。”由于有了凯这个例子,所以蛇怪决定把忍者们的手锁在牢笼内,限制他们行动。
“我刚才都快赢了,凯!”杰似乎对自己的胜利被终止感到不满。】
“确实,我那时即将胜利,就差一点!”一提及那戛然而止的棋局,杰现在想来都还有点遗憾,毕竟平常和赞下棋他都是被吊打的那个,好不容易和正常人对决,且极度接近胜利。
“那我还真感谢凯了。”寇对于杰被终止胜利感到发自内心的舒爽,输谁他都可以,但唯独不能输给杰。
【赞忽然发现哈诺娃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哈诺娃,妳在找什么?”
“我忽然想起我之前好像把东西留在口袋内,我找一下。”哈诺娃用另外一只没被锁住的手,掏自己的口袋。
一秒后,她摸到了东西,并拿了出来。
是鞋子,一只鞋子。】
其他人:???
等等,这鞋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妳为什么会戴着它?
【“鞋子?妳干嘛随身携带鞋子?”寇一脸莫名其妙,鞋子最好是有用啦。而且妳到底是怎么把鞋子塞进口袋的?】
谢谢你寇,你说出了我们所有人的心声。
“我的分析告诉我,这不科学。”赞反覆检查了好几遍口袋,都得到了鞋子绝对塞不进去的结论,可这么一来连他这个机器人都稀里糊涂了。
她是在怎樣的情况以反科学的方式强塞进去的?
所有人都一脸复杂,哈诺娃到底是怎么做到把鞋子塞进口袋内,还不被其他人看见端倪的?难道这也是忍者的一环?
其他人的眼神偷偷飘向了他们的师父吴大师身上。
“不,我没有教。”吴大师表示他并没有教这种奇奇怪怪,杂七杂八的东西。
他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但这不代表他就会教别人奇怪的东西。
【“抱歉,拿错了。”哈诺娃把鞋子塞回去,这次是她失误。
随后,又再次取出物品,是铁丝,“这次我没拿错了,你们都会开锁吧?”
“妳应该早点拿出来的。”其他人接过铁丝,一个接一个轮流开锁。】
不对,铁丝妳又是什么时候带的?妳的口袋是百宝箱吗?
众人哑口无言,虽说相较于鞋子,铁丝已经很正常了,但他们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该说不愧是妳吗,什么都拿的出来。
【说来正巧,当其他人在开锁的时候,劳埃德总算赶到现场了。
“快看上面,是劳埃德。”所有人抬头仰望,发现一个身着绿色忍者服的小个子出现在上方视野中。
不过他的出场方式略微尴尬,他跑到一半是用滚的方式从楼梯上滚下来。
蛇怪们对此完全不放在心上,哄堂大笑起来。】
当绿色的小个人出现在蛇怪洞穴洞口时,劳埃德骤然内心感到不妙。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也是他的黑历史之一。
于是接下来劳埃德的预感成真,另一边过去的自己确实如他所想,以尴尬的姿态一路从楼梯上滚下来,还发表了一篇中二的言论。
“哈哈哈。”忍者们忍不住笑出声,又到了劳埃德的黑历史重播时间了。
面对又再次重现于眼前的黑历史,劳埃德不禁扶额。
果然,一提到过去那些黑历史就不会被放过。
饶了他吧,这都已经多少次公开处刑了。
【正当蛇怪们以为又是一个不自量力的玩笑时,加满都带着一大批的骷髅士兵,浩浩荡荡的杀进洞穴内。
“骷髅军团!他们为什么肯帮你?!”派梭一脸不可置信,“很久之前,你不是欺骗过它们吗?”
“因为我们都讨厌蛇!”二话不说,双方势力直接开打。】
实际上忍者们挺感谢加满都戴着骷髅大军跑来救场,毕竟当时劳埃德的力量,对于那些蛇怪们来说显得微不足道,力不从心。
现在想来,甚至感叹。
其中又以劳埃德特别怀念从前加满都,尤其是在与现在四亲不认,冷血无情的形象对比后。
同为魔王,比起现在那如恶魔不近人情的样子,他更喜欢从前的父亲。
【而劳埃德也趁着蛇怪们和骷髅士兵打起来,释放了忍者们。
“我说过会来救你们的。”“好样的。”凯表示做的好,接下来就交给他们了。
派梭连忙取走所有的毒牙剑,打算趁机逃之夭夭。
刹那间,派梭忽然被一股力量从背后打趴在地。
“谁偷袭我?”派梭才刚说完,还来不及反应,手中的毒牙剑便被夺走了,并遭到那位不讲武德的年轻人踢飞到一旁。
哈诺娃把抢到了毒牙剑举高:“我抢到了!”
“好耶,哈诺娃。妳总算派上用场了!”见状,其他人决定就此返程,“来吧,伙计们,我们快点离开这!
忍者们纷纷使出幻影旋转术开路,趁乱回程。
哈诺娃见劳埃德的速度较慢,便把毒牙剑直接塞到他手上,直接抱着劳埃德跑起来。】
透过以上画面可以得知,偷袭很有用。
派梭:我大意了,没有闪。
“好耶,干的好。”看见派梭被踢的老远,忍者们都乐见其成,喜闻乐见。
【待所有人一回到命运赏赐号,便立刻启程。
至于最大功臣加满都,则选择默默离开。
“再见,我会想你的爸爸。”劳埃德明白,这一次道别,下一次见就要战斗了。
劳埃德赶到哀伤的同时,其他人呢?
当然是……开趴啊!只瞧指挥室灯光七彩缤纷,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跳舞庆祝。】
灯光闪烁,笑声缭绕,整个指挥室都沉浸在庆祝胜利的氛围中,彼时的忍者们恐怕没想到他们终究还是太掉以轻心,疏忽大意,太早庆祝了。
“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透派梭到底是什么潜入赏赐号的。”重新翻了一遍记忆后,凯发觉自己到现在还是不晓得敌人是何时潜入我方阵营。
神不知鬼不觉间,毒牙剑就遭到了夺取。
某种意义上,幸好彼时的狂蟒派只剩下派梭一人,毕竟当初光是派梭这一个就已经让他们感到麻烦,他们完全想像不到假如狂蟒派全数存活的情况。
【除了一个人。
“叩叩。”一声短暂清脆的敲门声传来,来人推门而入。
劳埃德扭头一瞧,棕色的披肩长发,是哈诺娃。
“哈诺娃?妳怎么在这里?”劳埃德略微惊讶的睁大眼睛,照理说其他人不是正在庆祝胜利吗?为什么她在这?
哈诺娃搔搔头:“我看你不在,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在她进入房间,并只看见孤身一人的劳埃德的时候,她明白加满都已经离开了。
与自己的家人立场不同,是个令人难受的事,更何况身为拯救世界的绿色忍者这一重担,如今压在了还是小孩的劳埃德身上。
儿童正是需要家长陪伴的重要时期,可如今劳埃德的父母皆离他而去,再怎么坚强早熟的孩子都会难过。
最重要的是,劳埃德将来还是会与加满都为敌,父子相争无法避免。】
“啊,都忘了这家伙心思挺细腻了。”大概是先前哈诺娃种种脱线行为太过鲜明且印象深刻,导致众人一时都忘记了其实哈诺娃也有温柔体贴,为人着想的一面。
嬉皮笑脸或是善解人意;热情奔放或是温柔敦厚,这都是构成她的一部分。
人不可貌相,亦不能往往用表面去评论一切,而哈诺娃便是个挺好的例子。
若不是那些独立于个人的视角,也许他们也会被她的表面产生误解,而无法深入了解她的全貌。
可正是这些细节,才使得哈诺娃看上去如此亲切。
即使隔着遥遥的世界线,也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居然察觉到了吗……。”看着另一边自己受到了哈诺娃注意,劳埃德略为诧异,在他的记忆中,他觉得那时的自己遮掩的算是不错。
不过,如果是她的话,会注意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劳埃德默默想到,他总觉得若是哈诺娃的话,这些琐碎的事情肯定可以察觉到。
因为,她所展现的模样是如此温柔。
温柔到,连他都有点羡慕那个萤幕中的自己。
【“我还好。”口是心非大概就是如此,虽然劳埃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眼里还是夹杂了几分淡淡的哀伤。
哈诺娃伸手摸了摸劳埃德的头,流露出温柔的神色。
“倘若难受的话,别老是闷在心里。”哈诺娃微微顷过身,“如果需要倾诉的话,我可以帮忙,一个人承担,或多或少会不舒服的。”
即使明白自己能贡献的不多,但她果然还是希望能帮忙分担他人的压力。
为什么呢?哈诺娃已经忘记了为何如此的理由,早年的记忆如今早就破碎不堪,只剩下了残缺的画面和朦胧不清的幻影。
可纵使如此,曾经的悸动她依然铭记在心。
她永远记得那人的存在。
仿若那是刻进骨子内,烙印在灵魂的深处,一辈子也不会遗忘。
隐约能想起,向谁诉说过的记忆。】
于哈诺娃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十分模糊,并且相当零碎,令人看得一头雾水。
他们仅知道,在画面瞬闪的那一刻,她向谁伸出了手,却又触及不到。
也许,她是因为某个人而产生了想要帮助他人的动力吧。
劳埃德这么猜测道,由于画面实在太过琐碎,他也只能这样判断道。
可即使如此,她也依然如如火焰般温暖。
那份炙热的心意,切切实实透过萤幕传达给了他,带来了悸动。
【“走吧,要吃些甜的吗?”哈诺娃递出了手,微微一笑,“我母亲说,伤心时吃甜的就好好转一点,要不要试试。”
劳埃德稍稍愣了一下。
随后,他握着了。
“嗯。”他听见自己这么说道。
一股暖流涌进心头,劳埃德顿时觉得好像没那么哀伤了。
虽然爸爸离开了,但他还是有同伴在。
至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是的,他不是一个人,他有他的同伴。
也许会因为他人而受伤,也许会因为熟人不再是他所认识的那人而产生落差感,但他还是在同伴们的陪伴下打起精神,继续前进。
看着另一个自己握住哈诺娃的手,劳埃德默默看了一眼自己。
虽然已经有感叹过了,可他果然还是会忍不住羡慕起那个遇到了哈诺娃的自己,并为此动容。
可他动容的同一刻,又无法控制的想起曾经那位曾以相似套路,欺骗自己的女孩,他害怕着再一次体会到那个到头来是一场空的痛苦。
他担忧发觉那份温柔是如晴美般致命的毒液,恐惧着重蹈覆辙。
哈诺娃,如果是妳的话,能够治愈他这颗伤痕累累的心吗?
他恳切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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