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你昨天去哪里了?】
hiro:【也没有理我的信息。】
古贺梨梨花:“”
从温泉旅社回来之后, 她都忘记回复hiro了。
hiro:【我还以为小梨不会拒绝我的,是我想太多了。】
他现在应该需要她哄,古贺梨梨花从字里行间里读出了这个意思。
to hiro:【地址给我, 我去找你。】
多么简洁了然,就差在后面加一句“洗干净了等我宠幸”呸!没有这句话!她最近只是被那些霸道桥段荼毒了而已。
“透,我不能跟你一起去了,突然有点事。”
放下手机的时候,古贺梨梨花没忘记跟波本打个招呼。
简单地概括,她并不打算告诉他具体是什么事。
觉察到这一点的波本只是应了一声,“现在还没到时间, 要先送你到目的地吗?”
彼时, 手机轻震两下,诸伏景光把地址发过来了。
古贺梨梨花往车窗外观察了一圈, 也在这条街诶!
“我在这里下车就好了。”
她打开车门, 马尾在空气中晃了一下。关门前她俯身和他对上视线,“开车小心。”
直到她的身影走出视线范围内, 波本都还没有发动引擎离开。
他知道hiro现在住着的公寓也在这附近,而且, hiro刚才把地址发到她手机上了。
都跟她说过了, 他的视力还不错。
“安室先生,你的脸色好差哦~”
尾音轻佻的一声忽然在车外响起,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来冒出来的萩原研二正靠着他的车, 波本扬眉,“这么巧?”
“我在这附近有点事, 已经办好了, 刚好看见你。”萩原研二耸耸肩, “脸色不太好看是因为什么?”
“没什么。”
波本没忘记他还有任务, 等他走到和交易方约好的酒吧里,他才发现身后还有个尾巴,“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今天怎么这么暴躁?”
萩原研二双手一摊,也往里走,“我正好也要来这里而已。”
他补充道:“麻烦你别跟小梨乱说话,我来这里是因为修车厂的一个客户约在这里,谈完事我就走的。”
“我也有事。”波本简短地丢下一句。
萩原研二感觉到对方此刻的状态并不是“安室透”的状态,推测对方大概是有那边的事情在身上。啊,当然也有可能他是因为什么事一直臭着脸。
萩原研二突然问道:“你脸色不好看是因为小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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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按响门铃时,古贺梨梨花得到了温和如春风一般的回应:“欢迎回家,小梨。”
回家?
正常情况下会对客人这样说吗?
啊,他是想玩角色扮演吧?
陪玩角色扮演就不生气了吧?
屋里开了暖气,古贺梨梨花点点头,配合地脱下围巾和大衣外套递给他,一边往里走,“我回来了,阿娜达,我能先不吃饭先吃你吗?”
“”
诸伏景光拿着她的大衣和围巾,僵硬着没动。
古贺梨梨花走了几步发现人还在原地,她的围巾他没拿稳,一下子就从手掌里滑掉了。
她明白过来了,原来不是这个意思。
“我以为你想玩类似‘新婚夫妻’的角色扮演游戏所以才配合的,大概是我会错意了。”
她往回走几步,从看起来干净得能映出人影的地板上把围巾捡起来的时候,另一边又忽然被扯住了,正好是能把她拉得近一点点的力气,“你没会错意,所以拜托你接下来继续扮演我的妻子好吗?”
【系统提醒:诸伏景光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数值为91。】
“好。”古贺梨梨花笑起来。
她很尽责地扮演,听到厨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她吃完餐前的牛奶布丁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脚踮了一下,下颌就搁在他肩膀上了,她的尾音愉快得就差唱起来了。
“亲爱的,你洗碗的样子好性感~”
诸伏景光:“”
他想就此打住了。
被喜欢的女人抱住腰,又被叫了好几声阿娜达/亲爱的,每一声或者每一个动作都会让他的思绪滑向一个糟糕的方向。
但又矛盾地不想停止。
思想挣扎了一会儿,理智和身体的反应终究还是后者占了上风——他实在是很享受她的靠近。
最后诸伏景光诚实地将自己的后背往后,贴得近了一点,“那你先别放手,在我洗好碗之前。”
“好吧。”
她在他颈后蹭了蹭,骚话频出,“等下一起洗澡我也这样从背后抱你好不好?”
“”
他快破防了。
诸伏景光人生第一次想骂几句脏话以宣泄上头的热血。
【系统提醒:诸伏景光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数值为92。】
听着系统涨好感的提示音,古贺梨梨花美滋滋地吃饭。
半小时后——
诸伏景光交叠着双腿,单手托腮欣赏着旁边脸颊通红的某个人在学猫叫。
“喵——喵——”
他一只手臂控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掉下滚下沙发,古贺梨梨花不满地拍开他的手,“说了是猫狗打架,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叫出声?你快叫啊!叫给我听。”
“汪汪。”诸伏景光敷衍地顺着要求叫了两声,他模拟的是小狗那方。
她皱眉在他的胸膛上隔着毛衣挠了一下,瞬间失去了兴趣,呢喃:“是本喵赢了,换一个,医生和护士吧。”
继各种奇奇怪怪的动物扮演之后终于是人物扮演了吗?
不过诸伏景光观察了对方酒气上涌泛着红血丝的眼睛,觉得今晚大概够他折腾的了。
真是,又菜又爱喝,醉后的德行也不一样了。
还好他的适应能力很强——
也不是很强。
看到古贺梨梨花抬手就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扣子时,他猛地给人按了回去,艰难发声:“干什么?”
“角色扮演呀。”她说着还侧脸去观察客厅的灯光,虽然看不出来她注视的点在哪里,“这个灯还不够亮,看不清楚的。”
下一秒她就摇头晃脑地跨坐了上来,灼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肩膀上,缓慢地往下滑动,“还有,你也要脱。”
医生,护士,脱,脱。
原来她指的是这种扮演?!
诸伏景光感叹:“你都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你也知道的对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古贺梨梨花把眼睛眯起来,呵了一声,“你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
“……”逻辑还挺清晰的。
“总之你先放手。”
诸伏景光放缓了呼吸。
古贺梨梨花撇了撇嘴,委屈十足的模样,“如果你不喜欢,我还有其他扮演的,比如主仆什么的……你喜欢吗?”
她肯定地补充道:“我叫你仆人,你喊我主人。”
是不是反了?
她笑得意气风发,小手指朝他勾了勾示意他凑近,“我要在上面。”
诸伏景光:“……”
梦想很伟大,但是这不可能,是他在上面。
等等,他在想什么呢?
她是喝醉了,但他这么清醒居然也被带歪了思想。
“我能把脸贴到你身上取凉吗?我脸很热。”她忽然提议道。
是因为被酒意晕染的吧,但他还是笑着摇头:“没用的。”
如果真的贴过来很快他也会变热了。
遭受了对方接二连三的拒绝,古贺梨梨花也有点挫败了,“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那我走了。”
诸伏景光差点无奈地笑出声:“……说谁不喜欢你?”
他吸了一口气,咬住她的耳廓,用了一点劲,仿佛只有这件事他不能忍。
分开的时候,他无意瞥到了对方脖颈侧的一点红,是他弄出来的吻痕。
而在觉察到他的关注点后,古贺梨梨花也沉默了下来。双方的视线交接了片刻,她先移开,“这里是被虫子咬了。”
“是吗?”
她还不知道,是他故意留在她身上的标记,虽然过两天应该还会再变淡一点。
紧接着古贺梨梨花猛点头,轻哼着说了句大实话,“当然,我还是处,这个不可能是吻痕的。”
诸伏景光:“噗。”
他顿了顿,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形状:“那让我在另外一边再咬一口可以吗?”
“诶?”
彼时诸伏景光的手掌已经按在了她的背后,一如几年前他把他抵在墙壁上垫在她身后的那只手。
之后古贺梨梨花听到了他绵长的呼气声,“还有至少让我吻一下。”
伸舌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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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已经完成任务正和贝尔摩德商议下一个任务的波本打电话给古贺梨梨花的时候,敏锐地从她的应声中感知到了异样。
“梅洛,任务的后续你喝酒了?”
“唔。”
“你在干嘛?”
然后那边单方面结束了通话。
“有男人的喘息声呢,我听见了。”
贝尔摩德坐在副驾的位置,含着笑的视线朝他望过来。
波本:“”
“波本,你这个反应,难道是在为你的honey吃醋?”
贝尔摩德饶有兴致地点了一根烟。波本抓到了她的把柄,她不能杀死他,但她很愿意看到他不痛快。
却见波本笑起来:“吃醋?贝尔摩德,你在开什么玩笑?”
表情和语气都演得不错,如果抓住方向盘的手能再放松一点就更好了。
波本大概是想快速结束这个话题,但贝尔摩德没理会他,继续补刀,“不知道玩的是强制爱还是角色扮演。”
“”
贝尔摩德吐出一烟圈:“如果是梅洛被男方强制了,她哭泣着的□□声一定很动听吧。”
波本,你快点气死吧。
波本:“”
波本微笑:“贝尔摩德,你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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