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屋,刚刚还行动不便的严柏,一下子将田宁压到了床上。
田宁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杏眸微眯:“你刚刚是骗我?”
严柏立刻摇头:“不是,是那股疼劲过去了。”他抱紧她,声音低醇,“宁宁,昨晚是我不对,让你累着了,今晚我什么都不做,只想抱着你睡。”
回想昨晚,田宁的脸腾地红了,又哪里肯再相信他,用力挣开他就起身要离开,但又被抓住了手腕。
“宁宁,我晚上腿疼了怎么办?”男人拉着她,声音里透出一丝可怜。
田宁气恼甩开他:“疼死你算了。”
说完就走了。
回到东屋,让三个孩子脱了衣服睡觉,又给他们盖上薄毯子,叮嘱他们夜里想尿尿就喊人。
“妈妈,你要去跟爸爸睡吗?”
她刚要走,南南语出惊人地问道。
田宁的脸又热了,将起身的南南按下去:“你们爸爸腿不好,妈妈是去照顾他。”
“那爸爸的腿好了,妈妈就能回来睡了吗?”南南睁着澄澈的大眼睛追问。
田宁被问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东东就按住了弟弟:“爸爸妈妈就该睡一起,我们长大了,要学着自己睡觉。”
“那我不要长大!”南南立刻道。
田宁被逗笑了,捏了下南南的小鼻子:“你想得很美,但时间和年纪都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你现在三岁了,是个小大人了,该学着自己睡觉了。”
南南听不太懂,小脸上满是懵懂和茫然,田宁却没有再停留,因为她听到西屋那头传来咳嗽声。
叮嘱东东照顾弟弟妹妹,田宁就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赶去西屋。
严柏见她进屋,眼睛亮了,咳声也止住了,开口问道:“孩子们都睡下了?”
田宁咬牙盯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吃定我了?”
严柏拉着她的手叹了一口气:“是你吃定我了,而我甘之如饴。”
田宁:“……”
她怀疑他在开车,但没有证据,气恼得让他喝了一大杯热水,看到他热得额头冒汗,又拿毛巾给他擦汗。
于是,田宁发现,折腾这男人就是折腾自己。
她无奈认输,给男人按摩了一会腿脚后,拉灯睡觉,与男人各睡一头。
睡得迷迷糊糊时,隐约察觉有什么人挪到她身边,热乎乎的,她不高兴地嗯哼一声,又推了推。
那股热源就没再靠近,只是一只手被握住了,她挣了挣没挣开,便放弃了,很快陷入香甜的睡眠中。
当地山多,昼夜温差较大。
过了半夜,气温就降下来了。
她无意识地滚入一个怀抱里,睡得依旧香甜。
但到了清晨,身上好像多了一群蚂蚁,又酥又痒又难耐。
在她忍受不住,终于睁开眼时,对上的是男人的脸。
只有熹微的晨曦透过窗户照进来,光暗之间男人的轮廓越发深邃,但他的眼睛极亮,里头似有火在燃烧。
“宁宁,我想你。”他哑声说道,手掌在她的腰上摩挲。
田宁刚醒来还有些懵:“咱们在一起你还想什么?”
但随后男人的身体力行,让她明白他在想什么
她想抗议,但男人狡猾地先吻住她的唇,又抓住了她的双手抵在床头。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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