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三的事,在村里引来一阵唏嘘和同情。
夜里,严柏跟田宁转述了顾老三说的那些话。
田宁心情有些复杂,离异家庭里的孩子经历的动荡多,一个关注不到,就容易长歪,或者长大后性格有所缺陷。
她不由得想起另一世里东东的结局,以及没有报纸上留下半点痕迹的西西。
她不敢去追寻那一世西西的结局,心口发紧,她推开严柏,赶到东屋,上了架子床,一手搂着西西,一手搂着东东。
被抛下的严柏和没有挤到妈妈身边的南南,大眼瞪小眼。
看到跟过来的严柏,田宁指了下南南:“你把他抱去西屋睡吧。”
“不要,我要跟妈妈睡!”
南南强力地挤开了哥哥,抱住她的胳膊。
严柏也不等她说话,上床睡到床的另一头。
于是一家五口,挤在一张一米八的架子床上,孩子们高兴了,但田宁热得不行。
男人干燥又滚烫的手掌还握着她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她揉按着,又痒又酸。
终于等到孩子们睡觉了,小呼噜声在耳边响着,田宁渐渐有了睡意。
忽然,床上有了动静,紧接着身边的孩子被抱开,她睁开眼,就被床下的男人抱住了腿弯。
“你干嘛?”田宁拍了下他,压着声音质问。
“宁宁,孩子们睡着了,咱们回西屋吧。”男人同样压着声音。
“你自己回吧,我就在这睡。”
“啊~你干嘛?你的腿不要了?”
“宁宁,你若不肯
走,我就只能抱你走了,这条腿断了也无所谓。”
田宁又气又恼又无奈,推开他:“我自己走。”
刚回到西屋,男人就搂住她亲吻,手也在肆虐,田宁挡住了这头,却挡不住另一头,终是让他得逞了。
外头恰好起了风,下起了雨,哗啦啦的雨声遮盖了屋内的响动和呻吟。
许久,云消雨歇,田宁累极了躺在床上,头发也汗湿了。
严柏掬起她的长发,拿毛巾给她擦干汗水,而后又搂住她。
田宁困得眼睛都挣不开,无力地挥了下手嘟囔道:“别闹了,明天大夫又该说你了……”
“不会,大夫说适当的运动有利于恢复。”男人眼底含笑,吻了下她的唇角,又安抚地轻拍了她一下,“睡吧,不闹你了。”
可男人的话,有效期太短了。
第二天早上,田宁被闹醒了。
一开始有些懵,清醒过后,坚决地抵住了男人的胸膛:“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严柏叹息着抚摸着她的脸:“我有时候夜里不敢闭眼,怕睁开眼后你就不见了。”
“宁宁,我爱你。”
男人的表白突如其来,田宁心中悸动,忍不住回抱他,听着他的心跳,轻声说:“我也爱你。”
“宁宁,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男人激动起来,将她从怀里拉出来,盯着她的眼睛:“宁宁,你再说一遍。”
田宁忽然羞恼起来,别开脸道:“我不说,你刚刚明明听到了。”
“那我说给你听,宁
宁,我爱你。”
男人一遍遍地说,又拉下了蚊帐,外边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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