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田宁醒来,枕边没有人,她不由得有些失落。
“醒了?喝些热水。”
这时,房门嘎吱推开,严柏走了进来,将水杯递到嘴边,含笑看着她。
刚刚那丝失落立刻消散无踪,她就着男人的手喝了一口热水就不要了,起身要穿衣服,结果这活又被严柏抢了,她只需伸手伸腿就行。
田宁心底甜滋滋,又有些忧愁:“你再这样,会把我养成小废物的,以后都离不开你怎么办?”
严柏半蹲在炕前给她穿袜子,闻言抬头笑道:“我一辈子陪着你,照顾你一辈子。”
田宁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情绪,自炕上直接投入他怀里。
严柏伸出结实的臂膀将她接住,抱起来,低头吻住她的唇。
最初温柔的亲吻,渐渐变得炙热又深入,但在一切不可控制之前,严柏放开她,喘息着亲了下她的唇角,哑声道:“我一会回来。”
田宁却伸手拉住他,红着脸低声说了一句话。
严柏的眼底一下子迸射出奇异的光,喉结快速滚动了两下,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轻揉着她白皙细腻的后颈哑声道:“乖,上午咱们去一趟医院,问问医生。”
田宁:“……”
她羞恼地抓起一个枕头砸过去,被严柏精准地接住,抱着她又哄了好一阵,最终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卧室。
院子里,严首长正在带着孙子孙女们晨练,呼呼哈嘿,吐出的白气飘到上空。
厨房里,严文静挺着
微凸的肚子,指挥马六喜做饭,但被惠玉嫌弃碍手,差点赶出来。
夫妻俩便是在这时来到了厨房,严柏捋上袖子说道:“惠姨,我来做吧。”
惠玉回头看到他笑了:“可算来了个会干活的了,怀孕的都出去,六喜你也出去,看着你媳妇,别让她乱蹦。”
马六喜立刻领命,搀扶着跳脱的媳妇走出厨房,还招呼田宁这个嫂子。
但田宁没有出去,她笑道:“妈,我刚过三个月,正是活动方便的时候,您别跟我赶,让我活动活动打打下手。”
惠玉想了下点头:“行吧,你留下,但不能沾凉水。”
终于争取到干活的权利,无视掉严柏不赞同的眼神,田宁熟练地拿出鸡蛋,打入碗里。
早饭有窝窝头、白馒头、红薯、大米粥,配上香肠、煎鸡蛋、木耳粉丝和肉末酸豆角,简单又粗细搭配。
细粮基本堆在两个孕妇和孩子们面前,男人们则大口吃着粗粮,用他们的话来说,粗粮顶饿,适合他们这种在部队训练量大消耗也大的人。
田宁拿起碗里的白馒头,跟严柏换了一个窝窝头,说道:“我喜欢窝窝头的口感。”
严文静看到,冲马六喜道:“给我换个红薯,天天吃馒头,我吃烦了。”
马六喜不敢得罪这祖宗,连忙给她拿了个红薯,但不肯接她递过来的馒头。
孩子们也纷纷伸手拿粗粮,把细粮让出来。
桌上相互谦让着,惠玉扶额说道:“是我
的错,以后粗细粮混着做,馒头做二合面的,红薯放入大米中熬粥。”
严文静大大咧咧点头:“妈,可不就是你的错嘛,一个桌上两样吃食,不知道的还有我们两个孕妇特别娇气。”
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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