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酒后-abo 白月光回国 钢琴 受在片场发情
第十章:酒后-abo 白月光回国 钢琴 受在片场发情-(ABO)高冷人设如何挽回白月光-一本书
(ABO)高冷人设如何挽回白月光
作者:木栀a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你喝酒了?”陆时樊被注射了一支药剂后慢慢恢复了体力,脑子也不再混沌,他闻到空气中似有似无的朗姆酒味儿。
“喝了点,心情不好。”邱含用酒精棉擦拭着手术器具,刺穿陆时樊的血管取了一点样本。
“因为沈艾?”
邱含没有说话,只是埋头鼓捣着那些陆时樊叫不出名字来的实验器具。
“他是一直喜欢你,你又不是……”
“可是我不喜欢他!”邱含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里来的脾气,“他喜欢我干嘛啊,我他|妈从小就是个灾星,我的母亲我的爱人,一个都没有活着……”
“这算是报应吗?或许我就不该出生,我当时就该和母亲一起死。”
“别这么说,”陆时樊心里一抽,他又何尝不知道邱含这些年来的苦,好不容易从家里那个地狱逃了出来,又遇见了最喜欢的人,可是爱人也离他而去。
或许也是时机不对吧……
“上校,你劝他走吧,我不值得……”邱含垂下头,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挡住眼里的泪光,“这个药剂是要按时来我这里打的,不然很可能发生意外。”
“我现在的身体?”
“还要等进一步化验结果出来,如果跟我预想的结果相差不多,我会申请给您停药的。”邱含在纸上记录着。
陆时樊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缓了缓体力就走出了医务室。
在陆时樊走后,邱含抓起桌上的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傻子……”邱含拽过桌上的酒瓶又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
……
“别喝了,”沈艾不知什么时候去又复返,夺过邱含手里的酒杯,趴在桌子上的人雾眼朦胧地望着他。
“给我……你管我干嘛……”邱含显然是真的喝多了,他现在连进来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脑子里唯一的念头便是抢酒杯。
“行,喜欢喝是吧,”沈艾看着桌上的人,又想起了自己刚才被打的那一巴掌,端起手中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大口,他扳着邱含的下巴,冰凉的朗姆酒沿着唇缝缓缓渡入,邱含伸出手想推开沈艾,却被沈艾一把按住,用另一手捏了一下邱含的后颈。
“唔……”
邱含受这一下刺激没忍住张开了嘴,一大股酒液瞬间占满了邱含的口腔,还未来得及吞咽的酒液则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在邱含的白大褂上。
【………………】
“别……”邱含极力想睁开眼睛,却被沈艾细密的吻弄的无法自控,只能跟着沈艾的节奏踩上那奔向欲望高潮的鼓点,就像他无数次在夜店里摇晃着腰一样,招蜂引蝶,让人步步沦陷。
沈艾啃咬着身下人的锁骨,眼睛一瞥,扫到了那串藏青色的英文单词,“abyss,你早就把我也带入深渊了……”
“修杰……”邱含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恍惚之中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影儿,
“邱含,别害怕,交给我。”
“邱含,别紧张,放松一点儿。”
“邱含,我爱你。”
……
“你怎么才来啊,你不是说好了要跟我结婚……唔……”
沈艾听到邱含叫着别人的名字,手上的力度忍不住加重了一些,弄得邱含哼哼唧唧地推着他,他承认他是嫉妒的,他讨厌先来后到,他讨厌在此刻还是作为别人的替身。
邱含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着,三年了,他已经没有像今天这样哭过了,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那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经不起风吹雨打,可他明明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
没有信息素,一切都来自于最原始的欲望。
邱含爱到了骨子里,沈艾亦是如此。
只不过两个人爱的人不同罢了。
沈艾的手沿着白大褂向下探去,薄薄的西装裤早已隆起一个小突起,他用手指勾勒着那东西的轮廓,又亲了亲邱含睁不开的眼睛。
“放开我吧……沈艾……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沈艾一愣,手上的力度也没控制住,“你?是醉了还是……”
邱含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沈艾,他缓着气,“现在醒了……你不是他……你……”
邱含还没说完就被沈艾堵住了嘴唇,混合着泪水的口水一起从他的嘴角钻入,觉醒了舌尖的味蕾,最后灌入大脑,变成一片空白。
又苦又咸,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注定要一起沉沦。
“就错一回吧。”邱含想,然后伸手揽住了沈艾的脖子,又往下压了一些。
【………………】
沈艾揉了揉邱含搭在床上的胳膊,抓起地上已经满是褶皱的白大褂裹在邱含的身上,脖子上原有的黑玫瑰纹身被红色的吻痕包裹着,黑红在此刻也变得敌对,他把邱含抱起来走向里面的屋子。
刚准备离开便被安燃撞了个正着,沈艾眼神阴郁地看着眼前的oga,心中的厌恶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
安燃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嗅觉迟钝地捕捉到空气中一丝似有似无的红玫瑰味儿,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连忙道着歉,“对不起沈教官,我来找邱医生拿药……”
“他今天不在。”沈艾不耐烦地说到。
“不不不不不在,那我我我改天……教官再见!”安燃拔腿就跑,空气中的信息素太危险了。
跑了好久安燃满脑子都是刚才沈教官发皱的领口,没有打好的领带,还有脖子处若隐若现的红痕。
“啊!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安燃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连忙跑回宿舍。
林之岸不知道上校怎么样了,但是又只能听从命令去找夏处长处理刚才的事,他走回训练场,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正好看到还在喋喋不休训人的夏处长。
林之岸:……
凌魂也发现了赶来的林之岸,他此刻也顾不上刚才的矛盾了,眼睛一弯做着口型:救救我。
林之岸噗嗤一笑,做了一个ok的手势,他走到夏处长旁边,“夏处长好。”
“诶,你回来了,时樊呢?”夏青张望着小脑袋。
“上校出了点意外,先回去了,他让我来找您。”
“什么?!时樊啊,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啊~”夏青一边说着,一边故作哭腔奔向陆时樊的宿舍方向。
等夏青跑远后,凌魂才顶了一下林之岸的胳膊肘,“谢了兄弟。”
“现在就兄弟了?刚才打我的时候不还挺凶的。”
“这不都是误会……”
“误会能让你从开学针对我到现在?”林之岸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只不过他觉得不说清楚,以后他们迟早还得再打一架。
两人都沉默着,金灿灿的夕阳逐渐偏移,把未被照到的地方笼上一层黑色。
“我还上五年级的时候,高年级的同学拉帮结派,据说是哪个派打死的人多便会有更多的拥护者,我们那地方的小村子乱的很,打死人根本没人管。”凌魂慢慢地开了口。
林之岸确实不知道在阿尔塞国还有这样的地方,他从出生就跟着父母留在实验室,根本没机会接触外面的世界,十岁那年爆炸案发生后,他就一直跟随在老师身边接受单独的教育。
“他们都太厉害了,我那会根本打不过,每天都是一身的伤,母亲只会骂我说我不好好学习只会打架,可是那也不是我想打的,每天放学我已经极力在绕路走了,还是会被他们抓住拎到山洞里一顿打。”
“我那时候就在想,如果我变强了,变得最强,或许就没有人欺负我了。”凌魂看了一眼林之岸,“你知道吗,我最后把他们全揍倒了,我的村子却容不下我,他们告诉我让我滚出村子。”
“他们说我是个怪物。”
林之岸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咽了一下口水,“所以你来军队……那针对我又是怎么回事?”
“害,说来也是奇怪,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把你也归为凶神恶煞那一类了,可能你当时的表情太傲了吧。”
“挺欠揍的,长着一张柔弱书生的脸没想到那么能抗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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