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举行前一个晚上,联邦有为脱单者准备的亲友派对的传统,穆萑芦就被起哄去了rtbot,rtbot是一个abo混合型酒吧,但因为会员制,再加上开酒吧的人在联邦背景深厚,并没有多少人在这里闹事。
穆萑芦坐在包间,手边的人几乎都是红白混合,已经有不少人喝趴下了。
穆萑芦看着一地的酒疯子,举着自己的苹果胡萝卜汁坐在沙发上,显得格格不入。
付羽璀今天没来,因为她的oga刚从军舰巡航任务里结束旅途,就算心里面千万个不喜欢,不愿意,付羽璀也得硬着头皮上。
“这是我们享受了权利后,应为家族尽的义务。”
穆萑芦从不干涉好友的任何一个决定,也不会将自己的价值观强硬输入给身边每一个人。
人与人不一样。
没有付羽璀,这个派对便少了一半的乐趣。穆萑芦刚想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让酒吧的人过来为这些人提供送回服务,手臂就被人搭着,是一个不认识的oga。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人带进来的。
滴酒未沾的穆萑芦瞧着攀上自己手臂的oga,眼眸里满是无语,赶忙伸手将oga的手扒下去,严肃道:“我不喜欢oga,请你离我远一点。”
威亚并没有让面前的oga有半分的退缩,酒意熏染上去的精制面颊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是无法拒绝的美貌。
但对于穆萑芦来说,空气中开始飘散的oga信息素,还有o那副临界发情期的模样,都是让她胃部阵阵翻腾,好似要将昨天吃过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
o发情期的信息素对于a来说,宛如蜂蜜之于熊。
像穆萑芦这样对大部分o发情信息素过敏的a,比讨厌蜂蜜的熊还要少。
oga压根不顾穆萑芦的信息素威压。
不仅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像是一针狠剂,催化着oga身上发情的前症状越来越严重。
躺在地上面烂醉的alpha纷纷受到了影响,穆萑芦眼瞧着有个不太认识,估计是过来蹭派对的alpha忽地睁开了眼眸,眼睛通红,瞳孔缩小。
眼看着那人马上就要进入引诱发狂的状态,穆萑芦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撩起桌子上盛满冰块的冰桶,朝着那个快要爬起来的alpha身上倒去,冰块溜进人的衣服里,让他整个人一激灵。
在alpha因为冰块而保持片刻清醒时,穆萑芦伸手将那个oga单手拎了起来。
手部白皙的肌肤迅速地冒出一个两个小红点,痒意和刺痛一同出现在那边的躯体,穆萑芦单手拎着人出了房间,因为担心惹出更大的麻烦,直接找到了每一层都有的紧急处理柜,找到了抑制剂,强行给oga来了一针。
空气中浓度高得让穆萑芦快要窒息的oga信息素,就像是输出的机器口被卡住了,输出的变少,走廊的通风口慢慢地就将浓郁的信息素给驱散开了。
穆萑芦眉头紧蹙,松开自己抓着的人,格外嫌弃地扶着墙站起,甩了下自己已经红了一小片的手,轻啧了声,瞧着躺在地上面宛如脱水鱼的oga,只觉得一个脑袋比两个大。
她今天就不应该来这个派对,差点就被o给侮了。
“砰砰砰”齐刷刷的脚步声,穆萑芦抬头看去,就看到酒吧维持稳定的安保人员来了。
穆萑芦将已经晕倒过去的oga交给他们,疲惫地眨了下眼睛,捂着自己过敏红肿的手往洗手间去,企图用冰凉的自来水,驱赶走自己手臂上烧灼的痛意。
待她转入洗手间的那一刻,她是如何将oga从包厢里面拖出来,强制给人注射抑制剂,将他交给安保人员的……
这一切都落入了楚沛慈的眼里。
楚沛慈的旁边站的是他曾经读军校的舍友梁焕东。
今天梁焕东正好做完军团的新武器实验,从外星系特地赶回首都星给楚沛慈过脱单夜,也是为了参加明天楚沛慈的婚礼。
“你这未婚妻……?”梁焕东轻挑眼眉,眼眸中的调谑遮掩不住,“还真得跟外界说的一样啊。”
不为权色。
梁焕东只是远远看了一眼那个发情的oga,无论是眉眼还是身段,都是好的,可惜遇上了不懂风情的女a,原本想要达成的目的并没有得手。
梁焕东略微可惜地轻啧了声。
“今天要是换别的alpha,说不定他就成功了。”
楚沛慈听了好友吹凉风的话,撇头看了眼梁焕东,男o面上明显的看乐子神情让楚沛慈哑言。
但下一秒,他模仿着穆萑芦刚才进入厕所的动作,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臂,虚无缥缈的想法只是在脑海中闪了一瞬,又彻底消失不见。
没抓住。
“回去吧。”楚沛慈将自己的手放在身体的两侧,离开了自己的包厢,准备直接回家。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并没打算说些什么。
对穆萑芦,他很相信,相信对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如果穆萑芦可以的话,那穆萑芦在圈子里面的而评价就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圈子里面可不是能够用权势和财富将糗事遮掩起来的地方。
穆萑芦在厕所里面用冷水将自己的手上面的过敏症状缓解了不少,抬手接了一捧冷水浇在脸上,清醒了不少,抽了几张纸巾将面上的水擦干净。
穆萑芦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因为信息素的影响,面颊已经红透,过敏症状已经开始从手臂蔓延到了脖子上。
“啧。”
穆萑芦咬着唇,昂首对着镜子将自己的颈项左右转动,手指摸上那些地方,已经有些肿胀,以她过往的经验,想要一晚上消除,估计难。
穆萑芦今天晚上本来不错的心情,因为这件事情跌到了谷底。
她刚出洗手间,没走几步,就碰上了rtbot的负责经理。
经理连忙跟穆萑芦道歉,这件事情出现在他们酒吧,无论人是谁带过来的,以穆萑芦的身份和地位也不可能让她道歉。
“没事。”穆萑芦忘了那个o是谁带来的了,只是今天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较劲这些了,让经理将包厢里面的其他人安排好,自己先离开了。
穆萑芦刚出酒吧,风吹过身上过敏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痛感,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时。
穆萑芦没有喝酒,但是精神状况也不是很好,担心中间会出现什么事情,最后还是叫了一辆车。
一上车,穆萑芦就打电话给了自己的管家,让人赶紧找来家庭医生,在家里面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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