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
吴二白将他所有资产都冻结之际,找遍了所有的熟人都没有借到钱,只因吴二白给他们下了通知,所以谁也不敢借给小三爷钱。
胖子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说有个富豪要租男朋友,就叫他去试试。
事先给管家打了电话,所以一路上畅通无阻,车子在庄园门口就被换上了里面特定的那种。见过大世面的俩人还是被里面的豪华所震惊了。
胖子拍着吴邪的肩膀,“天真,抓住机会啊,这辈子靠你提携了。”
这个时候还能借给他钱用的,怎么也得与吴二白的势力相差不大,隐隐还得有比他强的实力才行。
从庄园门口到里面的府邸坐车子也有十几分钟,下了车的俩人由管家引着进了书房。
“你就是吴邪?”里面的女人抬起头来看,只着了一件宽松的衣袍,肩上披着件披风,就这样宽大的衣装也没能将你的气势给压倒。
“我的要求应该已经提前告知你了,只要你顶着我未婚夫的名头,与我演场戏就好。当然了,在此期间也麻烦你能跟其他女人保持距离。”你将早已经拟好的协议推到他跟前。
他盯着上面纸上的内容,为你出手阔绰心里讶然,为期一个月,金额两百万。
其他的条约基本没什么限制了,除了要陪你去参加一次家庭宴会。于是他很快得就拿了笔签上自己的名字,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谁也不会傻到扔掉。
“合作愉快。”你伸出手与他相握了一下,吩咐管家给他准备好房间和餐点。
从抽屉里掏出银行卡和一张纸递给他,“密码是你的生日,纸上的内容麻烦稍微记一下,明天晚上是宴会,你还有时间。”
吃饭时胖子对你是赞不绝口,还小声地跟吴邪说不然假戏真做得了。
吃过饭后胖子离开了,只剩下了你跟吴邪,并不太熟悉的俩人要演甜蜜情侣势必需要点东西催发一下,比如——酒精。
酒喝得多了身子也热了,你将身上的披肩脱下,脸也涌上了不自然的潮红。
借着酒意你与他说了些自己现在的处境,父亲现在生病了又寿日在即,为了叫他高兴点只能出此下策了。
说话间你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一双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唇也相贴着,空气中的热度越来越盛,只能听到俩人粗重的喘息。
第二天醒来的你还依偎在他的怀里,很久没能睡得这么好叫你有点舍不得离开。
但是时间并不等人,你抬头咬了他的唇才依依不舍得离开,楼下的妆造师已经在等了,只是化妆的时间加上试衣服就已经花去了三四个小时。
宴会的规模很大,几乎你的家族里的人都到场了,昨天一晚后你们默契程度直线飙升,没有人会觉得他是你租来的。
夜晚你攀着他的脊背,贴近耳垂,“要不协议作废吧。我提供钱,你提供人。”
他翻身将你压下,“我觉得甚好。”
张起灵:
他给你发了短信告知你什么时间,地点。你提前五分钟左右到了车站去接他,惹眼的大红色超跑甫一停下就引来了许多人的注目。
你一眼就将他认出,这种清冷至极不沾凡俗的气质你只见过他这么一个人。
他穿越了人海,人潮涌动如同时间的浪潮,没将他打倒,反而将他越推越近,他停在你前面,你眨了眨眼睛才从恍惚中脱离出来。
他上了车一道去了你的住处,车子直穿别墅群内,停在了前面有个院子的门前,保姆阿姨迎上前来说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饭。
你们坐下吃着,秉承着食不言,所以并没有多交谈,吃完后喝茶时你才问,“这次待多久?。”
他将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摆好,“一个月左右。”又在一张纸条上写着字,写好后递给你,你接过来一看就知道他下次的目标肯定不一般的危险。但还是打了电话吩咐人准备这些东西。
其实你捡到他时他是失忆的,经过相处的俩人很自然得就日久生情了,生活安稳甜蜜,他虽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但你也能看到他那一颗挂在你身上的心。
事情很快得发生了转变,他恢复了记忆后没打任何招呼就失踪了,于是你找遍了所有关系打听他的下落终于找到了一点痕迹,将他堵在了半路。
他无奈得解释不想叫你掺和进来,可你才不是那种轻易罢休的,破罐子破摔得说如果他要跟你撇清关系你就到哪都跟着他,看谁熬得过谁。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他妥协了,但前提是你不准去参与他的计划,他会在合适的时机主动联系你的。你答应了下来,能叫他松口已经很可以了,不能要求太多。
无可置疑的是他还是爱你的,不然也不会为了你退了一次又一次。
晚上他洗完澡出来你才看到他身上的伤口,不算重而且他恢复也快,但你就是心疼,拿了棉签消毒的时候气得踢了他一下,身体总不能自己照顾好。
他眼里含着笑下巴抵在你的肩头,心里那时刻沉重的负担终于在现在稍稍轻了一点,在你身边他总能很快就放松下来。
你们如胶似漆得待了这一个月,到了离开的日子他很早就起了,凑到你还在睡的额间轻轻吻了一下才离开,他出门走了没几步就见你的车子停在他身旁。
“不辞而别?”你趴在副驾驶吻了下他的唇角。
他揉了下你的头发,“只是想让你多睡会儿。”
解雨臣:
助理敲门说有客来访,在你耳边悄悄地说了个名字你点了下头,门开的一瞬间你起身相迎。
“解老板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你与他握了下手引着去会客的地方坐下。
他来主要是与你谈一个项目的合作情况,不过现在已经处于晚期了,照理来说他并不需要亲自来跑一趟。
也许是对这个项目很重视吧,你这样想着。
谈完之后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作为主人家的你已经提前让助理定了餐厅,于是很自然得便约他去吃饭。
他也带了助理,不过助理说在你们食堂吃饭就好,你也没法强求,所以这顿饭只由你们俩人去吃的。
说实话干到你这个职位了,什么大风大浪也见了,依旧保持单身也是因为同龄的男性孩子都有了,还单着的要不就是对另一半要求太高,要不就是不准备结婚的。你的财力也能支撑你找一个讨人喜的小白脸儿逗乐子,不过你并没有饥渴到这地步。
他的谈吐学识与你很相符,俩人的谈话慢慢得时间越来越长,直至夜晚他提出要不要去喝一杯。
你点了点头示意他稍等一下,你换了一件方领开叉长裙,脚上是一双并不高的细跟凉鞋,当然还准备补了下妆,口红也换了个比较外放的颜色。
出来的时候他很是惊艳,看着你的光洁如玉的脖颈若有所思。
你们约在了一家不是很闹的静吧,台上有民谣乐队唱着歌,你挨着他的耳尖说话,能看到他的耳朵似乎动了一下,你心里一阵低笑。
喝完酒后他送你回了家,你临要进门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借着月色戴在你的脖子上。吊坠上的钻石与肌肤相称,显得更加得洁白如玉。
“什么时候买的?”你有点惊讶地看着他。
他抿着嘴朝你笑,“秘密。”
之后的你就忙碌在工作中,稍有空隙的时候只有朋友的生日,晚上叫了你去喝酒,不过你到的时候她的身边已经坐了几个年轻男孩子,有喂着吃水果的,有给唱歌的,好不快活。
看你来了朝你招手,“人活着就是要享受嘛,你别整天跟唐僧一样。”
你不耐得被人缠着就借口去上厕所,从厕所里面出来后才发现门口竟还有个等着你的。说实话这种人只有一个目的,傍个富婆攀个高枝。
你出来正不知该如何说时旁边儿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那是……”
你偏头去看,解雨臣刚从那边的厕所出来,你一脸无奈得,“你懂的。”
他一把将你搂紧怀里进了包间,朋友还笑着问,“怪不得看不上这些,原来包了个更好看的。”
你刚要解释,他在你耳边儿低语,“要不……包了我?”
解家的家业还用你包啊,没人的时候你抬起他的下巴,“那今晚怎么伺候我呀。”
黑瞎子:
有人给他递了消息,说京城富豪家在招聘管家,条件很严苛,武力高,颜值好,会一门外语和乐器,还要会做饭。相应的酬劳也高到离谱,所以就算是这样去应聘的人也每天排很长的队伍。
他一看,这不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啊,立刻拍板决定去试试。不过黑爷从来不走寻常路,打探了你行程后绕过了保镖将你掳到了自己的住处。
你还以为是绑架呢,没成想他放下你后先给你倒了杯热茶,“现在招到人了吗?”
见惯了这些事的你怡然得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坐好,勾唇浅笑,“我看先生就很合适。”
“我看也是,什么时候能上班?”他脸上肆意的笑容更深了。
你站起来手腕儿一转轻轻得将半张手掌搭在他的肩膀,“现在就能,我的管家。”
他跟在你身后出门,门口已经列了一排的车队,见你出来后保镖给开了门,你招呼他上车。
“这阵仗可真大啊。”他坐在车子上感叹着,手指摸着真皮座椅一阵赞叹。
“阿耀。”你唤了一句,前排的人拿了张纸递给你,你转手叫他看,他连看也没看就签了自己的名字,齐黑瞎。
“齐先生。”你将纸张叠好放在包里。
“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他有点不太习惯这个称呼,不过看脸色也没多讨厌。
你没接他话茬儿,拿了电脑开始敲敲打打,到了地方后下车,你给他介绍房子里的一位老人,“这是之前的管家爷爷,他会告知你一些具体的工作内容。”
老人看着你一脸慈爱,他跟了你的爷爷,爸爸还有你的前半生,这么多年到现在更像是家人了。现在的他腿脚已经不太方便了,家里的小辈说要接他回家去,不得已才会找新的管家来接替他的工作。
管家事无巨细得说着,若不是看在钱的份上他早就不耐烦得走掉了。不过拿钱办事就得办好,要不然毁了他的名声。
晚上他敲门去叫你吃饭,“先放那儿吧,我等会儿下去。”
掌管着一个公司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基本你每天都在熬夜,不然就在应酬,饭也没好好得吃过。他直接推开门站在你面前,“我应该有要求你按时吃饭的权利。”
你起身无奈得看着他,“学得很快。”
“这是职责之内的。”他换了件管家的衣服,看着倒是少了点凌厉气势。
第二天晚上有个宴会你要他收拾一下作为男伴出席,他站在原地没动,你也没在意,只是留下两个字,“加钱。”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后,酒意涌上来迷迷糊糊,他扶你躺在床上去熬了醒酒汤,喂你喝完你却抱着他的腰不松手了,脸上娇憨的样子与平日相差很大。
他不由得就记起老管家与他说的你的经历,以女子之身继承父亲突然病逝留下的家业免不了要付出比旁人更多的东西。
“小小姐很苦的,拜托你多照顾点。”老人攥着他的手祈求。
要挣脱开的身体就这么留在了这里,手指捏上月光照耀下滢白的脸颊,“醒了记得要加钱的。”
刘丧:
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听过他们家里的那些糟心事,大人总是喜欢说那些家常,只有你注意到他。
在一次他受欺负的时候你伸出来了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袖躲到了一个你的秘密基地。一个废旧的院子,里面杂草丛生很适合躲藏,尤其是小孩子的身材矮小,钻在里面轻易找不到。
“以后如果你受欺负了可以来这里,不过不可以带别的朋友来,这里只有我跟你知道。”小时候的你一本正经得说着,白白圆圆的脸蛋很可爱。
他很顺从地点了点头,你很满意,从兜里掏出创可贴来小心得贴在他脸上的伤口处。“疼吗?我吹一吹就不疼了。”你趴在他脸上吹气,他看着你恍惚间觉得你该是天使吧,不然为什么会突然降临到他身边。
你们一起生活了两三年突然家里说要搬家了,他被家里赶出来的那天恰好你正要找他告别。
“那你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吗?”你伸出手来问他。
他看着你点了点头,你牵着他的手坐上了要远走的车子。
你们一起生活,学习,放学的时候有个男生站在你面前递了一张情书给你,还没等你拒绝就被人拿走了。
“我是她的童养夫。”说完牵着你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什么童养夫?”
“你们家养着我,我总要付出什么。”他一脸得理所当然,只是你看不见的耳尖变红了。
这样安逸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他就被父母找到了,就算是你们家再怎么想要留住他也没有用,他们毕竟是亲身父母,舆论天生就向着他们的。
之后的他与你再也没有联系,你曾试着去打电话或者寄信,但都没有能联系到他。
过了十年后就在你以为见不到他时他突然出现你面前,彼时你正与一男子相亲还是年少曾递给你情书的那人。
刘丧就站在你面前,“童养夫在这,你还要去找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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