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此篇包含解雨臣和黑瞎子,小副官
解雨臣
“请问……是这里要出租吗?”他推门进去,试探着问。
你看着门口的几人,“不好意思,这里只够一间屋子可以住了。”
为首的那个着了粉色衬衫,略微一笑,“是我自己住。”说罢推了箱子进来看。
他去看了没人住的那间环顾四周,后面的有一人趴在窗户上往外望了半天。给你的感觉并不像是单纯的租房子。
你有点怕打算说不合适的时候他开口了,“现在搬进来可以吗?”
不等你回答,“一个月一万,这是半年的房租。”
好吧,你终于还是屈服在了金钱之下。
他立刻就在这里住下了,身后的人买了全套的家具,连你屋子里头那个破旧的柜子也给你换了个新的。
你对这人的大气有点瞠目结舌,有这个能力为何非要跟你合租呢,你搞不懂索性就不去想。
怎么说呢,他很好相处,绅士体贴,不过有点……龟毛。喝咖啡非要手磨咖啡,速溶的宁愿去喝白开水。打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半小时以上,那时候不允许你出一点儿动静。
不过这些你都忍了下来,盯着那张银行卡心里默念:“忍,忍字头上一把刀。”
其他方面还是挺好的,比如你来大姨妈时会给你弄暖水袋,就是看到你开冰箱时的那个眼神,吓人的紧哟。
你去敲她的门,“进来。”
“晚上你想吃什么?”问出这句话之后才发现他正在打电话于是瞬间就闭嘴。
“你看着做吧。”他很反常地有时间来回答你。
你点点头退出他的屋子,耳边还听到一句,“花儿爷可以啊,什么时候学会金屋藏娇了。”
晚上你俩在一起吃饭你正要去刷碗他却自动系上了围裙,“这时候不能沾凉水。”
你愣住,大姨妈早上刚来他怎么就知道。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主动去给他做了个生日蛋糕。
“生日快乐。”你端到他面前笑容满面。
“快接过去啊?我无意间看到的你不会生气吧?”他愣在原地没有动作。
“谢谢。”他伸手接过来,“许愿啊。”你给他关了灯,蜡烛的照耀下他的脸温暖了许多。
“谢谢。”
“你已经说过了。”
“今天天气真好,我的意思是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第二天你怀着忐忑的心情出来,想叫他来吃早饭,门大开着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消失了。
不会因为昨天他告白之后你跑回房间叫他尴尬所以才搬走的吧?你这样想着,再去找个合租的人也要从开始磨合,也因为……你也有点喜欢他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啊,我……我是想叫你吃饭。”你看着他,欲言又止。
“那个……你要搬走?”你还是问出来。
“嗯……”他点了点头,你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但他又接着一句话,“不是搬走,而是送你一个礼物。”
“啊?什么礼物。”
他将一串钥匙递给你,“我家钥匙。”
黑瞎子:
房子是你的老家,从城市中回来后你就一直住这儿。你已经厌烦了那些喧哗与吵闹于是自己待在这儿也难得清净。
那日你正午睡起来,忽然听见门被敲响,推开来看,着了一身黑衣的男子立在门口,眼前戴了一副墨镜。
“你找谁?”
“我来问你这房子出租吗?”
你有点疑惑,乡下大多都是自家自住,很少有租房子的,但想着能多一笔收入还是点了点头叫他进门。
“你住我这里可以吗?”你稍微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打算搬到之前爷爷奶奶住的那间屋子。
“不用麻烦,我住那里就行。”他指着你要搬去的那间说着。
因为位置原因那间屋子常年见不到太阳,你想着他出钱了总得对他好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好相处。
于是给他说包了他的饭食,他点了点头笑,“好,那麻烦姑娘了。”
之后的相处模式便是他若是回来就提前告知你,若是不回来就不必准备他的饭了。
你对他很感兴趣,当然只限于对他的经历,如何早就他这个人感兴趣,不包含情感。举手投足之间有种说不上来的矜贵,这种感觉只在养尊处优的大家族才能养出来的。只是他这个人看着又与这些相关不大。
那日你正画画,阳光从百叶窗中照过来形成一束束光斑,脑海中莫名就出现了之前他去嗅你养的那盆花时的动作。
一只手往后背着,另一只略微轻抚着花瓣,背弓起来鼻尖不远不近得凑过去。
正画了一半他在你身后站着看,你回头时他的面孔隐在黑暗里背对着阳光,突然就与他通身气质重合起来。
“继续画。”他出声提醒你。
待全部画完后,“能送我吗?”
你点点头,“不过有个条件……你得给我当模特。”
“好,裸模……还是?”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不由得叫你想起那次他换衣服时你推门见到的场景:宽阔的背部线条,一闪而过的胸肌与腹肌……
脸当即就红了,他还那样笑着,眼睛里也有笑意,透过这黑乎乎的镜片穿到了你的心里。
“你要走了?”你看着他收拾了东西,那副画被他仔细得放在包裹里,除去那天那副他还拿了一副,是在他的要求下旁边画了你的样子。
两个人以同样的姿势朝着外面望着,手指隐隐得在纸张尽头相牵。
“嗯。”他点点头,将要跨过门槛时回头问了你一句,“着急吗?”
“嗯?”
“着急嫁人吗?不着急的话每年这个时候我来找你。”
“好,我等你,你要记得,千万记得我。”
张日山:
“这位是刚调到长沙来的长官,还没有寻到住处,暂时住在你那儿吧。”佛爷对张日山说着。
“佛爷,我那儿太过于简陋……好,我马上收拾一下。”
你跟着他进了房子,房子不算小,但里面的布置实在是简陋异常,看起来他似乎很少有时间留在这儿。
你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后准备洗漱,那边他又出门了说是佛爷给他了任务,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见到屋子里留着一盏灯掏出枪来突然记起房子里还有人。
“回来了?饭在锅里自己去盛吧,我先休息了。”你披着湿发看他。
“嗯。”他若有所思,你进了屋门不过两分钟就听到他敲门,刚开了一下手上出现了一条毛巾,再看,连个人影也没有。
你看着毛巾心里暗想原来他还是挺细心的嘛。
早上你跟着他去部队里巡视,恰好遇到一个不服的来挑衅,虽说已经征服了他,但是长期不活动也拉扯了肌肉。他当时不在后来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罚了那人几棍子。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你才很慢得往回走,以防别人发现你受伤。他在你后面直接一把就把你抱在马上载了回去。
晚上你正在抹药,刚掀开裙子他就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瓶药酒,“不,不好意思。”
你整理了一下衣服,“可以进来了。”
他再次推门,脸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与窘迫。“这个给你。”他把药酒放在你桌子上。
你瞧着他,“要不……你帮我吧,我自己不太方便。”
你撩开睡裙,露出白皙的小腿来,他蹲下来手根本不敢往上摸,你一下把他掌心拍在上面。
“轻点儿,我怕疼。”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一副任他动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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