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萧敞和秦歌打招呼,“秦歌,好久不见啊!”
秦歌道:“你最近没在四合院那边吧?”
他们这几天到前头消费过几次,都没遇到萧敞。
“没,那边上正轨了。小傅你怎么上北京来了?”
傅宸道:“离开家出来做点小生意,没想到刚跑了几单就遇上麻烦。”
萧敞道:“离开家,这话几个意思啊?”
“就字面意思,出来自立门户了,做点买进卖出的小生意。至于今天嘛,居然有个女的想拿订单潜规则我。被舒健把她手下的人都打趴下了。对方应该还等着收拾我呢。”
在外头三百米处等着跟踪的车辆刚才看到萧敞就吃了一惊。
赶紧给花姐打电话,“花姐,萧少亲自开车来接刚才那小子。”
“哪个萧少?”
等问清楚了,花姐也吃了一惊。
她托人问到了萧敞的电话打过去。先自报了家门,然后道:“萧少,这事与您什么相关啊?我不是得罪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了吧?”
她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萧敞道:“是。花姐,你今天可是玩得有点大!”
“那小子是什么人啊?”
“他是我房东,那个四合院的房东。人家大少爷出来体验生活自己做生意,你胆子够肥的!”
这会儿傅宸去包扎去了,秦歌自然跟着。
舒健则被护士带进去做检查。
萧敞坐在医院长廊上,要不是这女人给他一个叔伯生了个老来子。他才懒得理会呢。
不过既然有这么一层关系,萧敞就还是多提点了几句。
那边震惊地道:“你说他这样的身份,怎么还亲自出来跑这种小单?那我肯定想不到他这么有背景啊。不过,不说富不与官争么。”
“那也得看看人有多富,官有多大。赶紧撤诉去吧!”
而且,也得他叔伯肯为你这个前任出这样的头啊。你占理么?
现如今,一个百亿级别的大富豪的能量有多大,你怕是还需要好好了解一下。
别以为平时一些富商看在老爷子份上对你好说话,就当人家真是省油的灯了。
秦歌那边也在暗地嘀咕:这要是普通人,还只能忍气吞声、任其揩油了?这都是欺男霸女了吧。
她刚听萧敞简单说了几句花姐的来历。
她估计也是没想到有人完全不给她面子吧。
不然,肯定不会在公共场合约见傅宸。
傅宸不肯敷纱布,最后护士只好帮他清理、上药,然后贴了两张ok绷。又给了一些药膏。
“到医院来换药也是可以的。”
秦歌腹诽:她可从来没有得到过护士小姐姐这么温柔体贴的服务。
她沉着脸道:“不用了,我看也没多难。”
芳姐那边得了萧敞的提点,赶紧去撤诉。然后提着营养品到医院来看傅宸和舒健。
萧敞接到电话道:“你先在外头等一下,我问问愿不愿意见你。”
花姐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又打过来,“你先回去吧。”
“呃,之前他们赔了两万汤药费......”
“拿着给你的兄弟治伤就是了。”
“那、那就这么算了?”
萧敞都气笑了,“你觉得这就能了了?当然,你要这么认为也行。回头会有人会找你的。”
“要不,他们不是推销钢材么,我签个大单?”
“不用了,人家不会要你这样的单。你先回去吧,我跟老叔去沟通。”
傅家大少爷是能用钱摆平的人?这女人是不是傻?
也就肚子争气,不然谁管你死活?
“别、别啊!”
“难道等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他了,你再让他知道?”
那边怎么沟通傅宸和秦歌没管。傅宸贴好了ok绷,他们就过去守着舒健做检查。
坐在医院走廊的凳子上,秦歌忽然笑了起来,“幸亏傅珩是前几天扯证。”
2月18号,傅珩和曲兰陵在民政局扯证。就请了双方的长辈到场一起观礼。
傅宸把秦歌带去了。
他们和曲兰陵的父母坐在一起看两个晚辈发誓,然后一起到饭店吃饭。
吃过又去参观了一下婚房。
秦歌这么一说,傅宸也十分庆幸大外甥是几天前
扯的证。
要是今后两天他不是还得顶着脸上的ok绷去当家长?
要扯掉了,脸上就是青青紫紫的。
ok绷主要是贴破口的地方的,以免感染。
刚在医生那里,秦歌还很认真的问人家,“他不会毁容吧?”
当时把傅宸给气得,我要是脸上留个疤你还不要我啦?
得到医生的否定回答后,秦歌看看盯着自己的傅宸忙道:“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个想法。我就是觉得打你脸那家伙怕是喜欢花姐啊。”
舒健从检查室出来,对着秦歌道:“我真没事啊,不用再继续查了吧?”
秦歌让医生把该查的项目都给他开了。
“来都来了,快去吧。我们等你——”
舒健腹诽:‘来都来了’还能用在医院里啊?
期间,萧敞那边跟他老叔沟通了一下,进来对傅宸道:“小傅,就当给我个面子成不?”
那边不方便出面,偏他欠过人家的人情。
至于那女的,最好还是不要再到这两人跟前来舞了。
傅宸看看他,最后松口道:“让她以我外甥和外甥媳妇的名义向慈善机构捐100万。回头把凭据给我送来。”
萧敞比了个‘ok’,“小傅,谢了!那,那个打手......”
“我也用椅子砸了他的背。哦,叫他们去把老板的损失赔了。”
等萧敞出去了,秦歌问傅宸,“你不是准备把这个凭据拿去当新婚贺礼吧?”
“有什么不可以?我正发愁送什么呢。”他这出来自立门户,贺礼就得单独送了。
最近不是正好手头有点紧么,而且也确实没有准备。
秦歌就不说什么了。这么处理也还行,至少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得到了实惠。
中午是萧敞请的,在附近的粤菜大酒楼。受了伤的人适合吃得清淡一点。
秦歌没让他们开酒,都受伤了还开什么酒?酒是活血的。
托萧敞这个vip的福,舒健上午已经做完了所有检查。下午去拿报告就可以了。
至于费用,萧敞那里抢着结清了。
萧敞看秦歌看过来,本来手指放到餐单红、白
酒那一页上的傅宸很自然的就翻篇了。
他暗自有些好笑,这还有点惧内啊!
不过也是啊,为了这个自己挑的未婚妻都从家族里出来自己创业了。
这得是真爱啊!
因为没有喝酒,饭吃得也比较的快。
萧敞还是开车送他们回去,说他会安排人帮舒健兄弟拿报告单的。
等回了四合院正房东屋,秦歌问傅宸,“你没让人揩到油吧?”
傅宸看她两眼,“我六岁就开始学防身术了,能被一个女的给偷袭了?你不困么?睡吧。”他拍拍枕头。
秦歌的生活习惯好得不行,真的是到点就困了。
“我睡一个小时,然后去温泉别墅。争取龙抬头那天开张!”
傅宸挑眉,“3月1号,就还有五天了。有点赶了吧?”
“没事,其他的准备工作我这几天都在同步做着。今天过去看看,确定了我就打电话请客。”
等她睡下了,傅宸看看镜子里自己脸上贴的ok绷。他这都不好出门了啊,不然回头率肯定比平时高。
等青紫消了再说吧。
郁闷,这要是传到老头子耳中,回头婚礼前见面肯定又要diss他。
没一会儿,傅珩就开着车来了。
他外公刚给他打电话来着,“滚去看看你那个恋爱脑的舅舅让人打成什么样了?”
有人致电再三向他致歉,他才知道自己儿子今天让人给打了。
了解了来龙去脉、知道傅宸没有吃亏,傅董和人道:“小孩子打架,我一般不插手的。”
傅珩一接电话就站了起来,“谁敢打我小舅?”
“你去看看,他没什么大事。”
“哎。”
傅珩正要离开,曲兰陵来了。本来约好了今天去试婚纱的。
曲兰陵进来的时候傅珩正拿着钥匙往外走,他道:“我有急事出去一趟,推迟一个小时吧。”
曲兰陵道:“你去哪里?有什么事比我们试婚纱还重要?这段时间你总是说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眼见扯证了,就懒得敷衍我了。”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这段时间是真的忙。而且我现在出去也是真
有急事,我小舅出事了。”
曲兰陵听说是这事也就不再追问,“我跟你一起去。证都领了,那也是我舅。”
“行,走吧。”
两人过来得挺快的。傅氏北京分公司也在二环内,同一个方向。
傅宸当年买这个四合院就是想着如果需要过去也还挺近的。
这会儿他看到傅珩不但自己来了,还把老婆也带来了,顿时大皱眉头。
“你外公就知道了?”
傅珩点头,“是啊。小舅,到底怎么回事啊?”
“哦,遇上女流氓了。”老头子应该知道他没事了。这是让大外甥来看他还是臊他啊?
曲兰陵张大嘴。眼见傅宸也没什么事的样子,她差点笑出来,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去。
傅珩也有些啼笑皆非。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你脸上是被秦歌抓了。
他开始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就这!他来的时候真是心火上冲啊。
傅宸道:“怎么你们俩一起来了?”这不是上班时间么。
曲兰陵道:“小舅,我们原本打算去试婚纱。今天下午傅珩挪休。”
“我去叫秦歌,你们坐一下。”
这会儿时间差不多了,他进屋去喊秦歌起来。
等他进去了,傅珩和曲兰陵忍不住对视一眼,闷笑出声。
傅珩道:“居、居然是那张脸惹的祸。舒健呢,舒健——”
就算小舅现在就一个保镖跟着,也不至于让他被人给打了吧。
养着保镖是干啥吃的?
舒健从西屋过来。看他胳膊上绑着绷带,傅珩脸色才好些,“怎么回事啊?”
舒健把经过说了下。
傅珩道:“这还真是遇上女流氓了,带打手的那种。”
既然对方有八个人,那倒也怪不得舒健保护不力了。
而且他们两个还把人家八个全趴下了。
进医院、验伤什么的那是准备做出来收拾他们的,不算。但确实全都打得没有战斗力了。
不过小舅点真是背啊,这才从家里离开不到半个月就出事了。
外公就给了小舅一个保镖,还是年薪最低的那个。
其实是认为日常已经足够用了,而且他目前应该也只勉强养得起一个吧?
这都为了百多万的小单亲自出去推销了。
想想小舅从小过的日子,也是难免有些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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