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在对敌片刻之后,风自轻选择了第二次动用飞剑异首,只不过这次的飞行速度,他控制在与第一次背后袭刺的速度相似。
第一次因为距离远,让白胡子老头成功闪避,他多半会觉得这飞剑并不是很快,所以第二次他故意放慢了速度,甚至是稍稍慢了一些,但只是慢了一点点,要认真感应,才能感觉得到。
白胡子老者身为近七境的武者,对于飞剑的速度,他自然能感应的出来。
在躲过飞剑之后,老者不屑说道:“御剑消耗不少吧,怎么,好像比刚才变慢了,年轻人,不行啊”他故意这样一说,想看一看对方的反应。
风自轻当然不会让他失望,演戏嘛,拿手活了。
“放屁,小爷我厉害着呢,你不信,让你孙女来试试,保管她哭着求饶说太大!”
说话的同时,风自轻用元力在脸上乱走了一圈,效果自然是脸看上去稍稍白了一丝,随后又迅速转过身去,转身的同时,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
转身再次对敌之时,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
这些,尽收老者眼中,他哼声笑道:“年轻人,只能逞口舌之利,今日,便让你长眠于此!”
说归说,但他依旧没有着急的意思,谋划多年,他自会慎之又慎。
风自轻心中暗骂,他娘的,果然都不是容易上当的货,非得要我受伤才行。
他知道,对方想要尽快离开这里,毕竟前面还有不知情况的埋伏,对啊,埋伏!
风自轻心神急转,渐渐有了主意。
“老头,你猜你的那些弟子们,可还活着?”风自轻神秘一笑,开口说道。
老者眉间一皱,“你”
“你猜是谁在那埋伏,而我为何不去抢那撼山经,却选择来此杀你?”
老者神情一凝,惊呼道:“你投靠他们”话刚出口,便觉不妥,立马住嘴。
投靠?看来这老头,和那埋伏那伙人,认识啊。
“你觉得呢,我这个当棋子的,总得找棋手当靠山啊。”
老者听后神情不定,迟疑片刻后,缓缓说道:“你如此实力,她如何能令你信服?”
风自轻哼声一笑,果然啊,还是装神弄鬼,套话来的快,扮猪吃老虎这套,是不是有些过时了。
他想到了梅酒,既然你们是一伙人,我杀这老头,你们又不出声,那不如
他福至心灵,微笑道:“风某喜好美人,她够美,又愿委身于我”
老者听后怒气上涌,沉声骂道:“果然是那贱人,一定是那贱人,不然此时还会有谁与我为敌!”
见此一幕,风自轻知晓,时机已到。
急了,就好办了。
风自轻向前迈了两步,长剑一指,故意怒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她可是小爷的女人!”
老者怒目哼道:“老夫早就知晓,那个贱人早晚会对我等出手,却没料到她是这般急不可耐,倒是让她抢先一步,哼,想杀老夫,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风自轻嗤笑一声,“老匹夫,纳命来!”
——
“梅寻霓!你定会不得好死!”
夜空下。
手握书本的绝美少女,低眉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已经奄奄一息的老者,没有理会这句不能伤她分毫的恶狠咒骂,转头望向已经负伤在身,正在调息养伤的青年公子,淡然说道:你说,风不重能不能把大老头杀掉?
青年公子闭眼说道:“以他先前所表现出的实力来看,杀大老头比较难,不过此人或许还有隐藏手段,与大老头对敌,多半是两败俱伤。”
少女嗯了一声,摊开手掌,看了看掌心的那枚戒指,摇了摇头说道:“这侯家家主戒指的木制,确实比较难开,不知里面究竟有多少好东西。”
“你我如此百般谋划,又是布阵,又是陷阱,才得以杀尽这些人,而为此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一般的大,多年攒的底,差不多用光了,我也因此身受重伤,如若太少,很是划不来啊。”青年公子沉声闭眼说道。
少女环顾四周,看着只剩六七人,且各负大小伤的几位手下,点了点头,“希望如此,诸多布局,多年谋划,只待大老头一死,便能彻底得偿所愿了。”
“是啊。”青年公子睁开双眼,吐出几口浊气,看了眼不远处早已死透的猎户五兄弟和死老太婆,得意一笑。
引这五人与老太婆死拼,随后借机暗中出手袭杀,再布下精心而设的杀阵,以伤换命,杀掉因追赶而来不及细细感知,最终陷入杀阵的二老头,如此一环接一环,当真是令人心情愉悦。
“希望风不重能够多卖命一些,也不枉我们百般挑选。”他缓缓起来,走到血泊中老者的身前,一脚踩了下去。
老者喷出一口浓血,挣扎着看向来时的方向,流血不止的口中模糊的呢喃着,“大哥大哥我好恨”
——
看着二人激战不止,夏叙思索过后,转头对身旁的梅酒说道:“你在此继续盯着他们,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可别忘”
梅酒不耐烦地打断道:“知道了知道了,若大老头死,便捏碎玉佩示意,若风不重死,则以烟火示警。”说完从袖中扯出一块散发的微微光芒的玉佩,在夏叙眼前甩了甩。
玉佩可以遮掩自身气息,是仿侯家秘法所制,梅夏二人各有一块,这也是二人敢一直在旁观战的原因。
见此,夏叙便不再多言,交待了几句,便选了一条偏僻山路,朝那赶去。
梅酒看着夏叙渐渐消失的背影,渐渐笑了起来。
她坚信,风不重会是最后赢家,而敢拿风不重当棋子的小姐与公子,在自己待会坦白后,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若能做他的女人,赢的,不也是我么
梅酒笑的越发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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