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可能有个破局的办法……”
陈阳这话一说出来,本来气势直冲巅峰的楚寒,却是忍不住一滞,差点一口气给泄没了。
毕竟,谁也不想死。她是没办法的情况下,才想着以自己的一条命,换取阎罗殿伤亡惨重。可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人和她说,或许有办法破局。
“什么办法?”楚寒紧紧的盯着陈阳问道。
陈阳摸了摸鼻子,一脸狐疑和担忧:“喂,你要不要先把这光剑放下啊,我怎么瞧你像是要炸了的模样……”
陈阳的话虽然说的粗糙,但是还真的没说错。楚寒此时的状况,还真就是这样。她服用了灵血神丹,此时相当于是全部激发潜力,几乎是以燃烧牺牲的方式,来使得自己达到一个巅峰状态。
简而言之,她就仿佛是把后面所有的生命力,在这一刻给燃烧了,换取了暂时的强大。可即便是她本身,也无法承载这么庞大的能量,确实像是个快要被撑爆了的气球……
“什么办法,有屁快放!我这一口气泄了,就真没办法了……”楚寒瞪了陈阳一眼问道。
看来,只要陈阳的法子是稳妥的,她也不愿就这么死去,将这一口气松懈之后,也就相当于没有燃烧那些生命力。
虽然会大病一场,或许还会影响日后的根基,但是,倒是不会死了。
陈阳这才干咳了一声,说道:“这个……其实我这一次来益城市,来这人皇祠堂,其实是想要看看那社稷鼎的。”
楚寒一瞪眼:“你也是来图谋社稷鼎的?”
“哎哎,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图谋?”陈阳立即打断了楚寒的话,说道:“我只是来借鉴,借鉴你懂不懂?我啊,也有一个小鼎,非常的神秘,听着似乎和这个社稷鼎同宗同源。我呢,就想要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如果是的话,那么我或许可以动用这社稷鼎。你想啊,这社稷鼎放在这里,那也是放着,何不交给我,拿来对付阎罗殿,拿来惩奸除恶,除魔卫道呢?”
他这一番歪理说下来,楚寒也有些茫然,因为他们九州会来此守护社稷鼎,倒也不是说要霸占,而是不希望被阎罗殿得到。
可如果是陈阳得到呢?
不管怎么说,陈阳可不是阎罗殿的人,而且还是死仇,上一次阻止上古圣灵穷奇现世,就完全是靠陈阳的力量。
如果他得到社稷鼎,或许真的是件好事情。最起码,九州会是乐见其成的。
这么想着,楚寒也不再坚持,摆摆手:“我还能坚持三分钟……刚刚那一道剑意,也是吓住了这些人,短时间他们不敢逼迫太紧!”
“了解!”陈阳做了个ok的手势,就冲入了人皇祠堂之中。
三分钟的时间,他也不知道够不够,但既然可以试一试,那当然要试了!
祠堂内,是规模不小的大殿,有十多根高大粗壮的柱子,支撑着整个大殿穹顶。而在距离大殿正门约莫二十米的地方,才是人皇大禹的雕塑。雕塑脚下,是一方长案,这案桌上面摆放着供奉的香火瓜果等等。
陈阳也顾不得什么礼数,直接就一溜小跑冲到雕塑前。四下看去,却是根本没有找到什么小鼎……
“卧槽?什么情况……”陈阳目瞪口呆,喃喃的道:“莫非,咱们在外面打生打死的,却已经有人捷足先登,跑进来把社稷鼎拿走了?对了,那个黑衣人……”
但是,随即陈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那黑衣人似乎一直在顾忌着什么,不肯出手,之前也一直呆在白云落的身边。那这是怎么回事?”
想想九州会和阎罗殿的人,几乎把这人皇祠堂围得水泄不通,根本不可能有人进入人皇祠堂,然后再大摇大摆带着社稷鼎离开的。
“应该还在这,我再找看看……”陈阳心中嘀咕,一边是在这案桌上翻找,起先他怀疑是供奉香火的那个香炉,但是当他拿起香炉仔细查看的时候,却发现这香炉底下印着几个字‘浙省义乌’。
愣了愣,陈阳瞠目结舌,卧槽……义乌小商品这么牛批的吗,供奉人皇香火的香炉居然是那里制造的!
那么很显然,即便这香炉不是上周的,但也绝对不可能是东周的,更不可能是大夏的……
他放下香炉,继续寻找,但案桌上并无任何鼎炉了。
“我去,这他么上哪找去……”陈阳有些急了,他只有三分钟,本来是准备拿到社稷鼎看看能否炼化使用的时间,没想到居然变成寻找鼎炉的时间了!
他眼光四处寻找,忽的注意到人皇雕塑。这位人皇大禹的雕塑,看起来显得有些粗糙,穿着也不是什么精美华服,而是粗布短衣,裤腿和袖口都是卷起来的,右手拿着一柄古时候的铁锹,显然是展现大禹治水的形象。
“咦……这是……”忽的,陈阳眼光停留在了雕塑左手,那里似乎托举着什么。但是,他站在下方,根本看不见,毕竟这雕塑可是有四五米之高的。
陈阳也顾不得什么,纵身一跃,跳在了这人皇雕塑头顶蹲着,立即就看清了,左手托举着的还真是个小鼎!
只是,这小鼎也太小了点,放在这大禹雕塑的手上,基本上就看不见了。显得非常不协调,因为如果要配套大禹雕塑这身形的话,这小鼎起码也得有个电视机那么大。
“肯定是了,只有本身的社稷鼎,才不会和这雕塑配套,这肯定是真家伙!”陈阳激动无比,连忙跳了过去,将这小鼎抓在手中。
抓在手中的时候,陈阳还很纳闷一件事,不是说,大禹收九州之铜,铸就九鼎,这社稷鼎虽然是个残次品,但是……那也是在一开始就按正品去打造的啊,怎么会这么小,也就个大点的汤碗那么大?
“对了,不是说……但凡是想要拿走小鼎的人,都必然会冥冥之中被干掉吗,那我怎么没事?”陈阳心中正嘀咕呢,他手中的这个小鼎,忽然间好像是融化了一般,变成一滩液体,包裹住了他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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