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疑似权外者的猜测一出,宗像礼司开始顺理成章地调动更多资源追查他身边的异常之处。
scepter4在他的命令下快速运转起来,把工藤新一周围的人扒了个底朝天。
“工藤新一‘失踪’之后与他的青梅竹马毛利兰一直是电话联系,推测毛利兰并不知道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的事实,与其情况相同的还有他的另一位青梅竹马铃木园子。”scepter4的属下手中拿着调查报告,像宗像礼司汇报道,“这三个人都就学于帝丹高中二年b班,和吠舞罗的十束多多良为同班同学。”
“我知道。”宗像礼司并没有告诉别人他关注工藤新一与十束多多良有关,“疑似知道工藤新一就是江户川柯南的人只有他的父母吗?其他人的知情状况呢?”
scepter4的下属将手中的报告翻了两页,“疑似知情者还有工藤新一的邻居阿笠博士和毛利兰的父亲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那个近期声名鹊起的名侦探。”宗像礼司想了想,了然地说,“他开始出名的时间与工藤新一销声匿迹的时间相差无几。”
“是的,推测有很大可能性是变成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假借毛利小五郎的身份对案件进行侦破。”下属站得笔杆条直地说,“但是毛利小五郎又被称为沉睡的小五郎……我们调阅了破案时的监控,毛利小五郎看起来的确有些像是处于昏睡状态,因此不排除他并不知情的可能性。”
“谨慎是对的。”宗像礼司思索一会儿,“毛利小五郎是刑警出身,频繁的失去破案时的记忆也会引起他的警惕。对他的调查继续进行,重点在于他是否是知情者,在江户川柯南出现之后有没有试图了解过一些权外者的情况,不要掉以轻心。”
“是的,室长。”下属听到宗像礼司的指令立刻应声。
宗像礼司接着询问道:“怀疑阿笠博士的原因是什么?”
“在帝丹高中的校园祭上,江户川柯南跟工藤新一曾经同时出现,但那时江户川柯南的好朋友,同时也是在阿笠博士家寄住的灰原哀由于生病留在了家中。”属下说,“而江户川柯南也因为感冒一直戴着口罩,怀疑当时的江户川柯南为灰原哀假扮。”
“阿笠博士?”宗像礼司心中一动,“他的研究方向是什么?工藤新一十几年都没有展现权外者的能力,突然出现异常是否有可能跟他有关?”
下属又把报告书往后翻了一页,“阿笠博士拥有的是工学的博士学位,机械电子工程方向,跟生物没有联系。”他的目光向下看,皱了皱眉,“但是近期显示他有购入药物和化学器材的记录,大多与制药相关。”
原本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异常,但是因为超能力研究所的前科之鉴,宗像礼司要求的又是工藤新一消失在大众面前之后出现的所有和之前的不同之处,调查人员就把这个也报了上去。
“制药……吗?”宗像礼司的指尖轻点着桌面。
比起工藤新一的能力跟白银之王的「不变」相似之处,中原中也的能力「重力」跟白银之王更加相近。
人体实验。
宗像礼司若有所思地问:“有关灰原哀的情报呢?”
“灰原哀是阿笠博士刚从美国回来的远房亲戚……”属下的声音变得迟疑起来,也想到了这和江户川柯南出现时的借口如出一辙,再想想灰原哀假扮江户川柯南没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属不由得开始冒冷汗。
“这方面继续深入调查。”宗像礼司的镜片上闪过一抹白光,发现事情与他所想可能有所不同。如果灰原哀的状况与江户川柯南一致的话,那么事情就不是工藤新一能力暴动这么简单了。
“是,室长!”下属连忙应下。
宗像礼司朝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看到属下关门离开,宗像礼司想:伏见君如果在的话,查资料这种事就会轻松很多了,还有淡岛君……
不过淡岛君很快就能够加入scepter4了,就算之前没见过面,凭借着上辈子对淡岛世理的了解,宗像礼司也有信心说服对方。
周防尊走进酒吧的时候,看到坐在吧台边上的人,微微一愣。
宗像礼司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脸看过来,也愣了一下,微笑着说:“……真是巧啊,周防。”
“……恩。”周防尊走了过去,把手中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在宗像礼司身旁落座,看着他面前放着的两杯酒,带着些幸灾乐祸地说:“被人放鸽子了,宗像?”
宗像礼司抬手推了推眼镜,唇边带着笑意,“没有,不如说是刚刚好。”他把富裕出的那杯酒推到周防尊面前。
“嗯?”周防尊挑眉看着面前的酒杯,嗤笑一声,“连陪你喝酒的人都找不到了吗?真是可怜啊,宗像。”
“只是不想和部下一起喝酒而已。”宗像礼司的眸光闪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含着笑意问:“难道您是要转身就走吗?”
“哼!”周防尊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一入喉,他就尝出了自己常喝的双倍turkey的味道。周防尊看向宗像礼司,“你什么时候喜欢bourbon了?”
宗像礼司避重就轻地说:“我对酒并没有特殊的偏好,只是想要尝尝看。”
周防尊看了他一眼,两个人安静地坐在一起,并肩喝了一杯酒。
酒杯空了,被周防尊示意的酒保适时地走了过来,礼貌地询问道:“客人,想要喝点什么?”
“turkey。”周防尊侧头看了宗像礼司一眼,对酒保说,“给他一样的。”
酒保点点头,“了解。”
两杯一样的酒被放到两人面前,冰球与杯壁碰撞,发出轻响。
宗像礼司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哦呀,您终于懂得礼尚往来这种礼貌了吗?”
“只是不想欠你人情。”周防尊同样端起酒杯,动作显得比宗像礼司豪迈得多。
宗像礼司从衣兜里摸出一包烟递过去,跟周防尊对视一眼,“没关系,抽吧。”
周防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火,吐出一口白雾。
宗像礼司也拿了一支烟塞进嘴里,然后看着周防尊。周防尊跟他对视一眼,给他也把烟点着。
宗像礼司含着烟嘴,吸了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把烟夹在指间,开口道:“周防,对于那位太宰治君来自横滨的事吠舞罗是否知情呢?”
周防尊反问:“太宰治是谁?”
宗像礼司低眉一笑,“……您还真是一点没变。”
周防尊哼笑一声,伸手拿酒杯,“但这可不像你啊,宗像。”
随后,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周防尊的动作停止了,他挑眉看向宗像礼司,发现对方眼神朦胧,神色怅然。
周防尊惊讶地眨了眨眼,宗像礼司这是……喝醉了?
宗像礼司注视着周防尊,眼中是一片模糊的红色剪影。他感受着掌心中的温度和手指下跳动着的脉搏,喃喃自语道:“这次不是幻觉……”
周防尊的心重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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