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菜肴很普通,五人都不介意,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姜雅琳和栾雅诗举起酒杯,望着柳静,“欢迎姐姐回归柳家,我们敬你一杯。”
“谢谢二位妹妹。”
柳静面带笑容,端起酒杯,毫无做作,一口干掉。
“柳静,我老头子代表南洋柳家,祝贺你成为柳平的姐姐。”
柳文明也表达了祝福。
柳静仿佛变了一个人,不时给柳平夹菜,眼里满是姐姐的宠爱。
“姐姐,你再这样,他会上天的。”
姜雅琳知道柳静之所以如此,是真的把柳平当做亲弟弟了,没有丝毫杂念,更是佩服。
“我弟弟想要上天,我这个当姐姐的,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帮他弄一副梯子。”柳静浑不在意,随口回应。
酒过三巡。
柳静站起身,端起酒杯,神色郑重,
“我以前的经历坎坷,是柳平把我从黑暗中解救出来,又帮我报了仇,既然我愿意改姓柳,一定会遵守柳家的家规,成为柳家的好女儿,柳平的好姐姐,请各位监督。”
啪啪……
众人看到柳静八杯酒一口喝光,都情不自禁的鼓掌。
柳荒已经知道了柳静的身世,看到柳静如此表态,暗暗点头,头脑清醒且又熟悉佣兵界,有了她的辅助,柳平的路会走的更轻松。
“荒叔,你想什么呢?你这么得意干什么?”
姜雅琳看到柳荒捋着胡须,满脸得意,故意调侃。
“柳平是又多一个得力干将,不仅江城的柳家会腾飞,连带着南洋柳家都会有长足的发展,你不觉得我该得意吗?”柳荒越发得意,像捡到宝贝一样。
“我可舍不得让姐姐辛苦,也就是接电话,打发无聊的时间。”柳平笑着接话。
“柳平,我找人看过了,后天是黄道吉日,有一天时间休息,你有什么安排?想不想到处逛逛?”柳文明转移了话题。
“天亮以后,给阿都拉打电话,让他安排警员过来。”柳平略一沉吟,当即决定,先给警员检查身体。
“你不用休息吗?”柳文渊一脸关心和担忧。
“我调息两个小时,就能完全恢复,你们不用担心。”
“柳平经常连续给病人治疗,他曾经三天三夜没睡觉。”姜雅琳解释了一句。
“天亮以后,我给阿都拉打电话。”柳文明也没在坚持,点头同意。
饭后。
柳平则盘坐在客厅,运功调息。
姜雅琳、栾雅诗和柳静三女住在房间。
柳平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吃饱喝足,走进议事厅。
柳文明和柳文渊坐在议事厅内喝茶。
“柳平,阿都拉十点钟到。”柳文明说道。
“行。”柳平点头坐下。
“尝尝我们的茶,比不上国内的好差,还入得了口。”
柳文渊给柳平倒了一杯长。
“谢谢。”
柳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扭头看着柳文明,“家主,柳家有中药材吧?”
“有,我们每年都从国内进中药材,一部分留下自用,一部分转卖他人。”
“找几个手脚麻利的人,负责熬药,我会把熬制方法写在药方上。”
“诊室、护士、药方都安排好了。”
十点整。
阿都拉和帕哈娜带着三十多名警员抵达柳家庄园,其中还有一位身穿便装、皮肤泛黑的中年人。
“柳家主,柳神医,这位是麻六市警署署长哈茂德。”
阿都拉恭敬地介绍身穿便装男子的身份。
柳文明上前一步,握住哈茂德的手,“署长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柳家主客气了,柳神医在此,我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哈茂德面带笑容,语气客气。
柳平也与哈茂德握了握手,“署长先生,我先给兄弟们检查身体,中午肯定在了这里吃饭,有什么话,我们吃饭的时候再聊。”
直爽果断,毫不拖泥带水。
哈茂德暗暗点头,柳平果然是个杀伐果断之人。
“阿都拉警长,谁先来?”柳平扭头看着阿都拉。
“署长在此,当然是署长先来。”阿都拉撇了撇嘴,心说:“我倒是想第一个,可我不敢。”
“署长请跟我来。”
柳平带着哈茂德走进隔壁的临时诊室。
两名青春靓丽的护士等在诊室内。
“欢迎柳神医。”两名护士恭敬地给柳平行礼。
“你们是华人后裔?叫什么名字。”柳平吃了一惊,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华人护士。
“我们都是纯正的华人血统,我叫肖霞,她叫王娜。”身材稍高的护士回答道。
“肖霞,你负责传送药方;王娜,你负责给银针消毒。”柳平点点头,随即分配任务。
“是。”
柳平指着诊台前的椅子,对哈茂德说道:“署长请坐,把手放在腕垫上。”
“明白。”哈茂德依言做。
柳平先后检查了哈茂德的双腕脉象,确认都是小毛病,治疗不难,只是需要药物调理一段时间,写好药方,交给肖霞,
“立即熬药,然后让人送到议事厅,交给署长,千万别弄错了。”
“是。”
肖霞拿着药方走了出去。
“柳神医,我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哈茂德神色略显担忧。
“你的胃不好,脾湿,肾脏不太好,都是小毛病,我先给你针灸,你再连续服用三周药物,便能恢复健康。
今天的药物,够你服用一周,下周再来柳家取药。
在服药期间,不能与女人同房,否则前功尽弃。
脱掉外套,躺在床上。”
柳平边解释便拿起已经消毒的银针。
“谢谢,我知道自己的胃不好,吃了不少药,也没有痊愈。”
哈茂德脱掉衣裤,躺在床上。
“我要开始了,如果感觉不适,立即出声。”
随着柳平的话音,几枚银针扎进哈茂德的穴位。
十几分钟后,哈茂德高高兴兴地走出诊室,回到议事厅。
“该我了。”
阿都拉喊了一句,快步走出议事厅。
柳平检查过阿都拉的脉象,与哈茂德的情况差不都,几乎都是职业病。
开药方,再针灸,治疗过程用了十多分钟。
阿都拉拍了拍柳平的肩膀,满眼感激,转身走了出去。
进来的是帕哈娜。
“柳神医,麻烦你了。”
帕哈娜满面笑容地坐在椅子上。
柳平检查过帕哈娜的脉象,神色凝重,看着帕哈娜,“我是医生,眼中没有男女,你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吗?”
帕哈娜意识到身体问题严重,心中发慌,急忙点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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