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子小太子这会儿宿醉刚醒,他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皮,入目是一片十分艳丽的红,他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子。
嘶……好疼。
全身上下像被碾过一遍又重新组合起来,又酸又疼,连稍微抬手都做不到。
他啧了一声,觉得眼前的红实在有点碍眼,便想把这玩意儿弄开,伸手一推,却触摸到温热的皮肤。
月流响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这是跟谁躺在一张床上呢?他不是来这里羞辱楚澜川的么?怎么会跟别人一起躺在床上?
等等……楚澜川?
月流响猛的坐了起来,牵扯起身上的不适感,他捂着屁股长长的嘶了一声,怒吼道:“楚澜川!你竟敢对孤做这种事?!”
楚澜川被月流响这一番折腾醒了,他慢慢睁开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琵琶骨上两朵妖艳的红色芍药随着他的动作像是活了过来,胸膛上徐徐绽开,很是活色生香。
“楚澜川!孤砍了你!”月流响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本该挂着一把匕首,可如今他只摸到他快碎了的老腰。
妈的,月流响怒急攻心,愤恨的瞪着楚澜川,这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孤杀了你!
楚澜川慢慢的坐了起来,开口道:“太子殿下要我做的,我已经做完了。”
月流响不可置信道:“什么?”
“您不是说,只要我‘伺候’好您,您就答应将我从这春意楼赎回去么?”楚澜川下床,他身量欣长,尤其是一条笔直的大长腿,还有那个晃人眼睛的东西,月流响扭过头去,耳尖通红。
“爷是让你这么伺候吗?!”月流响咬牙切齿:“爷的意思是让你、让你!”
楚澜川穿着白色的中衣,挑了挑眉道:“什么?”
月流响说到一半,突然觉得他跟楚澜川的位置好像调换过来了,明明这个时候应该气急败坏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可恶,这人即便到了绝境,也这般不急不缓的么。
他咳嗽了两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冷声开口道:“这件事,出了这个门,你知我知,要是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爷弄死你,听见没有?”
楚澜川没应声,只是开口道:“昨天太子殿下舒服么?”
“舒服个屁!”月流响急着套裤子:“爷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草民是第一次,总归是有些生疏的。”楚澜川坐在床头看小太子跟个拔那啥无情的渣男一样疯狂穿衣服,歪了歪脑袋,开口道:“太子要是不满意,草民可以再试一试。”
月流响扭头看他:“你有病吧楚澜川!”
楚澜川站了起来,慢慢走近小太子,哑声道:“赎我回去,我会好好表现的,嗯?”
“凭什么?”月流响挺了挺胸:“本太子像是那么蠢的人么?”
楚澜川道:“你不是要折磨我、践踏我、羞辱我么?你时刻不在我身边,如何观赏我现在的惨状呢?你大可不必害怕,我现在武功尽废,已经打不过你了,你可以尽情的凌辱我。”
月流响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上赶着找虐的人。
楚澜川见小太子有些动摇,便开口道:“你若留我在这里,那些人对我严刑拷打,或是威逼利诱的,我如今不过一个负罪之身,要是一不小心说出些什么来,于太子来说,应该不是件好事吧?”
这一脚算是踩到小太子的命门了。
小太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要脸。
楚澜川跟小太子生活了半年,早把这草包的秉性摸得一清二楚了。
月流响无奈,只能找春意楼的老鸨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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