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月流响才反应过来,他用力捶在了楚澜川的芍药花上。
楚澜川痛哼了一声,被迫放开了月流响。
月流响摸了摸嘴巴,愤怒道:“楚澜川!你放肆!”
“我不喜欢。”楚澜川捂着胸口,声音嘶哑沉重:“不喜欢她喂你吃东西,不喜欢她靠你那么近,更不喜欢跟她当什么狗屁姐妹。”
月流响瞪着眼睛,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楚澜川陡然间红了眼眶,哽咽道:“月流响,你是不是个傻子啊。”
此等危急关头,月流响也不能吃一点儿亏,下意识骂道:“你才是傻子!”
“是,我是很傻。”楚澜川看着他,哽咽道:“楚家就剩我一个人了,难道我苟活于世,是想报仇吗?以我一人之力,又如何对抗朝廷?我为什么没有随父亲而去?为什么要饱受折辱活到现在?为什么要把自己送到你面前?为什么要……亲眼看着你跟别人卿卿我我。”
月流响呆呆的看着他。
楚澜川伤处已经开始渗血,他冷笑了一声:“我真的是傻透了。”
“不是,你……”月流响脑子里一团浆糊:“你的伤口……”
楚澜川转身欲走:“死不了。”
“他妈的,你说死不了就死不了?你是孤花两千两买回来的,孤还没开始干什么你呢,你要是死了,孤不是亏大发了?”月流响梗着脖子道:“你回来,孤找人给你上药。”
楚澜川顿了一下:“你给我上。”
月流响挣扎道:“孤是太子!”
楚澜川看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月流响连忙道:“唉好好好,孤给你上孤给你上,行了吧?草,孤事先说好,孤是怕你死了,孤的两千两打了水漂啊。”
楚澜川抿着唇,虚弱的笑了笑:“嗯。”
太子殿下抓耳挠腮的反思自己把楚澜川带回来,到底是谁折磨谁?
等月流响终于给他上好了药,正要起身的时候,楚澜川一把抓过了他的手。
月流响愣了一下:“干嘛?”
楚澜川道:“太子殿下耗费巨资才将我买回来,草民不才,如今武功被封,不能给太子殿下当牛做马。但是另一件事,草民还是可以效一效犬马之劳的。”
月流响警惕道:“什么事?”
楚澜川凑近月流响三分:“让太子殿下第二回保准满意的事。”
月流响忍无可忍:“你别犯贱啊。”
“流响,我是真的喜欢你。”楚澜川伸手抱着他,轻轻蹭了蹭月流响的颈窝:“之前你我身份对立,我自然不能诉之于口。”
月流响面无表情道:“所以你就诉之于拳?”
“我身边有太多眼线,有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楚澜川小声道:“如果你生我的气,我现在给你揍回来,行么?”
月流响没说话,他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楚澜川,没推动。
“我在等你,等了你好久。”楚澜川固执的抱着他:“在最难熬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我想再见你一面,一面就够了。我知道你会来的,但是……我不仅见到了你,我还触碰到了你,我们甚至做了最亲密的事情,我慢慢的不再满足于此,我想让你多看看我,甚至眼睛里都是我。我想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准碰,不准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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