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若真的笑容僵在脸上。
“呵呵,难怪,没有任务,你又如何会想到我呢?”
说着,他自嘲地冷笑着,眸光已经渐渐冷却下来。
夏荷微微叹了口气,有些犯愁,
“这次来,我的任务很艰巨,如果不能完成,我回去就无法在殿下跟前立足了。”
“哦,是吗?”
东方若真随意应着,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喝着。
“宸王殿下待你好吗?”
“也就那样吧。”
夏荷有些失神,脑海中浮现出袁青麟那张秀美的脸,苦笑着说,
“他的心里,只有那么一个人,任谁也走不进他的心里。我……我只是他的亲信,估计这辈子也仅仅是属下了。”
东方若真眼皮一跳,“你、你没给他侍寝?”
“自然是没有。”夏荷惆怅地看着茶杯,“殿下那个人,男女方面非常克制自律,他坚守着唯一,是留给苏皎皎的。”
东方若真眼底跳跃着几抹惊喜,也不像刚才那么冷淡了,又变回了原来的热乎。
一双桃花眼勾着眼尾,邪笑着说,“师姐,你的任务是什么,只要我能帮的,我肯定全力助你。只是,师姐,帮了你,你要怎么谢我?”
夏荷抬眸看着他,突然发现这个师弟眉眼之间,竟然带着成年男子的伟岸之气,心底禁不住还怔了下。
“你想我怎么谢?”
“师姐亲我一下呗。”
夏荷愣了下,冷着脸呵斥道,“又没正形,不要乱讲。”
语气里却没有了原来的嫌弃。
“师姐,你的任务是什么?”
“给苏皎皎下绝子药。”
“哦……啊?什么!!”
东方若真后知后觉吓了一跳,茶杯都打翻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夏荷。
“绝、绝子药?还是给苏皎皎?你疯了?那个苏皎皎可是江南王最宝贝的眼珠子,你现在想接近她都很难,更别提给她下药了!绝无可能!”
“这是殿下派给我的任务,无论多难,我都要去做。”
东方若真站起来,在屋里来回地踱步,冷笑着,
“你这位宸王殿下真是个怪人,既然他那么爱苏皎皎,为什么还要给她下这么恶毒的药?有这样爱女人的吗?”
心里还有句话没有说:就算师姐你要杀了我,我都不会这么对你。
夏荷就听不得别人指责袁青麟,立刻护犊子地说,“我们殿下自有他的打算,他真心爱慕苏皎皎,肯定不会害她。”
东方若真酸溜溜地随口应着,“是,你的殿下最完美,哪里都是好的。”
“所以若真,这个任务你必须帮我,否则我很难完成任务。”
东方若真凄苦地看着夏荷,幽幽地说,“那师姐,你有没有想过,帮了你,我会有什么下场?你以为江南王是个傻的善的?”
“你以前帮我,他也没怎么样你啊!”
“没怎么样?你真的关心过我吗?”
东方若真越说越伤心,眼睛都微微发红了,
“我的雾影阁被他剿灭了!我的漕帮生意被他砍了三分之一!这都是他无声的报复!如果这次帮了你,你认为他会放过我,会放过我的漕帮吗?”
夏荷静默了一会儿,不悦地说,“若真,你变了,什么时候我让你做点事情,你开始讨价还价了?原来你不是这样的。”
东方若真垂下眼眸,藏起眼底的伤感。
“是啊,我一直对师姐有求必应,就像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大冤种!你早就习惯了我像个奴才一样,围着你打转。是我活该。”
夏荷站起来,“我累了,先去休息。你好好想想,任务如何实施,如何帮我。”
夏荷走了出去,东方若真一直竭力克制的拳头,攥得发抖。
眸光凌乱发狂。
苏皎皎忙了一圈,没看到木槿,问了几个小厮,找到了那个房间里。
“木槿?你在吗?”
苏皎皎走进屋里,当看到木槿衣衫不整地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时,瞬间愣了。
“木槿,你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我没事。”
木槿淡淡地说着,还对着苏皎皎干笑了下,满眼的看破红尘,
“不就是伺候男人,我这种青楼出身的人,早就看透了,不过那么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皎皎坐在旁边,想了下,眼睛震惊地瞪圆了,
“难道是宋涵欺负了你!好他个宋涵!胆大包天了!你放心木槿,这件事我管你,别人管不起,我未来的大伯哥还管不起吗?”
木槿一把扯住苏皎皎的袖子,摇摇头,“不是他。”
“那是谁?”
木槿怔了下,苦笑着说,“是个不该欺负我的人……东方若真。”
“啊?”
苏皎皎眨巴几下眼睛,“东方若真不是为了他心爱的师姐,坚决不碰女人嘛?”
可乐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了,实在忍不住,走进来说,“你不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吧?”
木槿还真的认真地回想了下,点点头,
“好像是的,上次他碰我的时候,确实很生涩,什么都不太懂,就只是蛮干。”
“上次!!”
苏皎皎和可乐不愧是主仆俩,关注点是一样的,异口同声嚷起来。
木槿尴尬了一下,“这回是他强来第二回了,上回是我去找他要账……”
苏皎皎气得一拍桌子,“这个混账玩意儿!当我们娱乐城的人好欺负吗?我这就叫着王爷去找他算账!不能让你白受欺负。”
木槿再次抓住了她的袖子。
“苏老板,不用去。”
木槿掏出来一叠银票,“我其实也不算亏,他每次都给我很多钱。”
可乐哇了一声,抓起来银票随便点了点,“这么多?行啊木槿,这么说起来,你真的不算亏,你就当你嫖他了呗。”
木槿被逗笑了,点着头,“可乐你真是个开心果,你说得对,就当我嫖了他,还挣了很多钱,不亏。”
只有苏皎皎拧着眉头陷入了思索之中,可乐问,“小姐,你又想到了什么?”
“我觉着这个东方若真不太对劲。他原来挺抠的,绝不是那种乱砸钱的冤大头,为什么对你这么大方?”
两次侍寝,就给了几万两银票……
木槿整理好衣裳,不在乎地说,“他怎么想的我才不会在乎,就当他是个大方的金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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