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钉、莹莹见小鬼子负隅顽抗,一个蹦子跳上前去施展达摩拧项功拧断几个倭奴的脖子。
两个小鬼子一前一后向吴越围了上去,吴越冷笑一声施展一指禅“噗通噗通”在两个倭奴的喉管处戳了两个血洞,两个负隅顽抗的家伙应声倒地。
剩下的三个小鬼子见小队长死了,几个同僚全都死了,打算遁逃可是已经晚了。
王铁柱抓住一个顶项皮囊一个过肩摔,这家伙的脑袋撞到一块大石上呜呼哀哉。
马大力一脚将其中的一个踢翻,紧跟着上前一脚,竟然踩扁这厮的脑袋。
两米大个儿名不虚传,一脚踩下去有千斤之力,小鬼子的脑袋又不是钢铸铁打,能不扁过?
只有康子光和一个小鬼子打得艰苦,两人是拳头对拳头,脚掌对脚掌。
康子光没有功夫,但他平时练就的体力不可小觑,小鬼子好几次被他摔翻在地。
康子光想跟他玩玩,不想过早地让这家伙去死,便就上演了一场猫戏老鼠的活报剧。
王铁柱知道康子光胜券在握,还是喊了一声:“康大哥弄死算咧!不要跟这家伙磨叽!”
王铁柱话音一落,康子光便来了一个过肩摔将倭奴摔翻在地,抢上前去用脚掌踩住面目用力,小鬼子没有再挣扎。
半张脸的月亮依旧悬在空中,王铁柱指挥员似地喊了一声:“清点一下杀死多少小鬼子,哦对了,这些战马油光色亮,給汶教官建议一下全部带走!”
胡小满和容静茹见王铁柱他们打扫战场,从大卡车上跑过来。
胡小满不是军人,但他像军人那样給王铁柱敬了一个军礼道:“报告长官,小满一直看着容博士没有让她上这边来!”
容静怡在胡小满背上拍了一巴掌道:“胡小满你个坏小子,王铁柱说钉子就是铁,将愚牢牢控制在大车上比坐监狱还难受!”
容静怡说着瞥了王铁柱一眼道:“铁柱你也太绝情,静茹想练练手段,你连个机会也不给!”
容静茹和王铁柱正在拌嘴,莹莹赶过来说:“铁柱哥哥,我们几个刚才清点了一下,打死小鬼子32个,现场32匹战马没有伤着一匹,全都健健康康!”
“好!”王铁柱拍了个响掌嘿嘿笑道:“我们大获全胜,马上过去給汶长官禀报……”
汶剑波见北野信一讲出“他们是保护本阁去火车站的皇军,怎么会是支那人?”
汶剑波佯装怔惊,摊摊手臂道:“是吗?这么说我们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打死自己人啦!”
北野信一见汶剑波如此讲,“唉”了一声道:“算啦,不说这些事了,你们赶快送本阁上火车站!”
汶剑波一怔,差点笑出声来,他狠狠瞪了北野信一一眼,想说你他娘还是参谋总部的军事参谋,怎么就这样的糊涂,眼前这么一点小伎俩也辨别不出来?
可回头一想这家伙一定没有上过战场,从学校道参谋部机关,耍笔杆子卖嘴皮,根本就不知道战场上的凶险。
汶剑波心中想过,嘿嘿笑了几声,道:“送你去火车站那是应该的,可是职下得问阁下一句,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北野信一直言不讳道:“德国柏林军事学院!”
汶剑波心头一怔,默默寻思:原来这家伙毕业于德国柏林军事学院?
德国柏林军事学院是二战时期排在第一的军事院校,美国的西点军校也未出其右。
19世纪初期,拿破仑的法国军队采用了新的军事体制,使武装起来的法国农民成为欧洲武装力量的核心。
这对当时腐朽的普鲁士军制和军事教育影响很大。
1810年,普鲁士终于在柏林成立了普军第一所培养高级参谋人员的军官学校,这也开创了世界先例。
著名军事家克劳塞维茨曾在该校任校长达12年,并写出举世闻名的《战争论》。
在其漫长的教学过程中,先后诞生了西方军事理论鼻祖克劳塞维茨,闪击战基础理论奠基者老毛奇。
“施利芬计划”的制订者施利芬,总体战理论的创始人鲁登道夫,闪击战理论家古德里安,无限制潜艇战理论创始人邓尼茨。
这些人对德国的历史做出了重大贡献,并引发了当时军事理论的革命。
北野信一就读的是名校,军事理论一定十分的棒,可是实战经验缺乏得让老鸹都笑歪了嘴。
北村信一是条糊涂虫,汶剑波生出不想杀他的心念,对钉钉、莹莹喊了一声。
钉钉、莹莹跑到汶剑波跟前来了,钉钉问了一声:“师傅您喊我俩有啥事?”
汶剑波翘翘下巴指指北野信一道:“去把那家伙看起来,他问什么你俩全装没有听见,啥话都不要讲!”
钉钉和莹莹领了师傅之命走到北村信一跟前,一左一右站在他两边。
北村信一看看钉钉有看看莹莹,禁不住用日语道:“你们两个孩子站本阁跟前干么?少佐官宫本正南哪里去哪?”
宫本正南的名字马上就要从地球上抹去,不过北村信一喝喊那就让他喊吧!
北野信一喊了一声,钉钉和莹莹两人都不吭声。
北野信一便歇斯底里起来:“宫本正南,你就不怕上军事法庭?拿走上官的《军人手牒》、身份牌,手枪,还不将上官送道火车站去,耽误了时间你担当不起……”
北野信一在这边呼叫乱吱哇时,汶剑波和容静茹、吴越、王铁柱、马大力、康子光、胡小满、北村九一在另一厢研究将32匹马送什么地方去。
北村九一收了伤的胳膊经过容静茹的处理已经不流血,侥幸子弹是擦皮而过没有钻进肌肉里去,这就用不着将子弹挖出来。
汶剑波把手按在北村九一的肩膀上有点同心地说:“北村你就不应该上前喊话?怎么样,胳膊受了伤影响开汽车吧!”
“北村九一将汶剑波对自己关心备注,立正敬礼禀报道:“报告长官,北村的伤势根本就不影响开汽车,请长官放心,之前北村什么样儿之后还是什么样儿!”
汶剑波见北村九一坚强,讪讪而笑道:“那就好!”
转向吴越道:“吴师傅,晚生听铁柱和大力说你会一指禅,刚才跟小鬼子交手,噗噗两声在两个倭奴喉管上戳了两指头送他们上了西天!”
吴越嘿嘿笑道:“天柱和大力那是跟风扬磟碡风吹磟碡跑,吴某有什么一指禅,全是他俩冒吹的!”
吴越不承认自己有武功,这让汶剑波感动诧异。
可刚才吴越架起轻机枪的动作简洁洒脱,汶剑波一看便知他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
汶剑波顾不上思考吴越的来历,就事论事道:“吴师傅是南京人,你个出个主意,32匹战马寄存什么地方比较合适!”
不等吴越搭话,便见马大力比急瘪瘪道:“寄存什么啊!直接送芜湖郑团长跟前去不是更好?”
深深咽了一口唾沫道:“猎隼特战队要是有了32匹战马,就能组成一支骑兵小队!”
汶剑波瞥了马大力一眼,道:“送郑团长那里当然更好,可是由谁送去?打了你去送行不行……”
马大力手按后颈嬉笑着说:“这……这个……”
“我们现在没有时间把马匹送郑团长那边去!”汶剑波郑重其事道:“如果真要送的话,有可能落入犬神正雄手中!”
“不能送!”王铁柱接上话道:“去芜湖正好经过鸡鸣寺,犬神正雄现在不是还在那里面吗?”
“暂时不能送!”汶剑波一锤子定音道:“让吴越师傅想想办法!”
吴越蹙蹙眉头道:“我们向左手去就是将军山,那里有场地可以寄存马匹!”
汶剑波一怔,惊诧不已道:“将军山不就是岳飞当年狙击金兀术的地方吗?”
“对对对!将军山就是岳爷爷狙击金狗的地方!”吴越欣欣然道:“将军山位于南京南郊铁心桥境内,总面正北面是秦淮新河;与渤尼国王墓遥望;西南方与牛首山相衔;近邻是龙泉古寺。四面环山,山清水秀,寄存32匹马不啻一个安全地方,问题是将军山不远的牛首山国军74军和日寇在那里进行过惨烈的大战!”
汶剑波若有所思道:“南京保卫战已经结束,牛首山的枪声也听不见了,我们就将32匹马送那里寄养!”
汶剑波说完这句话又道:“将军山地方有利于寄养马匹,可是吴师傅能不能找到养马的人?”
“人的问题不用汶长官担心,那一带的老百姓吴某熟悉!”吴越扬扬洒洒地说着:“找个几个人来养马还是很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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