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茹、吴越、莫莹莹一行八人赶到鸭嘴巷徐记诊疗所已是子夜时辰。
汶剑波得知容静茹一行赶回来,兴奋不已地过去跟大家一一握手表示欢迎,道:“你们的速度真快,是利剑感到意外!”
容静茹嘿嘿笑道:“军令如山,利剑现在是猎隼特战队队长,讲出来的话等同圣旨,我们能不争分夺秒!”
容静怡一边说,一边将她们在鼓楼医院来来去去好几趟的经过陈述一番,而后兴趣盎然道:“莹莹姑娘是这次行动的最大功臣,利剑要对其进行特殊嘉奖!”
汶剑波不明事理地反问一句:“最大功臣!莹莹作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容静茹走到汶剑波跟前卖关子似地凝视着他道:“你猜猜什么才够得上最大功臣只称号?”
汶剑波略一思忖,直言不讳道:“我们是猎隼特战队,杀敌保国最大功臣,莫非莹莹杀了敌酋?”
“回答正确!”容静茹莞尔一笑,道:“莹莹在鼓楼医院射杀了两个日军少将!”
“有这样的事?”汶剑波激动不已地往容静茹跟前近了几步,道:“快说说莹莹是如何射杀两个日军少将的?”
容静茹哂笑一声,看向文剑波道:“利剑一定不会想到,倭奴的两个少将都和你有关系!”
“哟呵!这就怪啦!两个少将和汶某人有关系?”文剑波迫不及待地问:“快说说他们是谁!”
吴越参上话道:“一个是江宁警备区司令官佐佐木到一,一个是金鳷挺进队少将队长犬神正雄!”
“是这两个家伙!”汶剑波瞠目结舌,狐疑不定地问:“佐佐木到一和犬神正雄被莹莹射杀啦!”
汶剑波如此这般问完,神情亢奋道:“两头牲口死了吗?是不是已经证实?”
容静茹沉吟一阵道:“莹莹将佐佐木到一和犬神正雄射翻在地后,两人的警卫将他们送往手术室抢救,松井石根和朝香宫鸠彦王赶来医院坐镇指挥,至于是死是活还不知道情况!”
容静茹说着长长出了一口气道:“我们要赶来鸭嘴巷徐记诊疗所,没有时间打问佐佐木到一和犬神正雄是死是活的消息!”
容静茹说完上面这些话,还要锵锵,汶剑波已经不很关心,看向吴越道:“吴师傅,栾警尉的情况如何?你不是跟他去接头吗?联系上了没有……”
汶剑波的话问得唐突,吴越没有直接告诉,而是将他拽到一边说:“这里不是谈论事情的场所,我们借一步说话!”
吴越讲汶剑波拽到屋外,只说了栾警尉提供的三个情报里面的两个:比基尼计划和5号首长经济部长翁子豪。
5号首长是经济部长翁子豪,鸭嘴巷徐记诊疗所的徐子怡已经告诉汶剑波,徐子怡还说倭国鬼子可能要对国府的大后方施行“剃刀政策”,“剃刀政策”不就是“比基尼计划”吗?
汶剑波最后问吴越是不是红党的高层领导,吴越自然不会将他是江苏省委联络部长的身份告诉他。
但汶剑波在将军山红28军前哨连指导员刘国栋那里早就知道,吴越在红党内的地位不低。
汶剑波一想到自己是红党的地下工作者代号猎隼,更就想让吴越讲出自己是不是江苏省委联络部长,但吴越一直吞吞吐吐不讲实情。
汶剑波的原身教导总队少校参谋,是红党地下工作者代号猎隼,这是汶剑波挖掘原身脑子中的记忆细胞还圆他成为红党地下工作者猎隼时的情景的。
汶剑波还愿了地下工作者猎隼的活动规律后,自然就回忆起上线红鲤也就是胡婧媛来,确定胡婧媛就是少校参谋的初恋情人。
这样一来汶剑波就有点尴尬了。他现在是混合体,和容静茹确定了恋爱关系后,又放不下顾静怡。
胡婧媛是原身的初恋情人,容静茹、顾静怡纷至沓来,他如何应付3个女人……
容静茹见吴越将汶剑波拽到门外咕咕哝哝,心中便生疑虑,寻思吴裁缝有点小题大做,栾警尉是红党的地下工作者这是秃子头上的虱明摆着的事,吴裁缝和栾警尉接头联系自己自然就是红党。
但吴裁缝就是不公开承认自己红党的身份,“伪君子”形象叫人看见不舒服。
容静茹赶到吴越和汶剑波两个跟前后,直言不讳道:“利剑,吴裁缝和栾警尉接上头了,栾警尉果真是红党地下工作者代号鼹鼠!”
容静茹不加掩饰地叙说,急得吴越跳脚。
容静茹不去理他,看着汶剑波道:“国防部机要科上尉机要员胡婧媛和胡小满留在鼓楼医院照料栾警尉,栾警尉当年救过胡婧媛母女的命,胡婧媛说她要报恩!”
容静茹说完这些话,拽着汶剑波走进屋里,指指坐在杌子上的叶琳琳道:“她叫叶琳琳,胡婧媛将贵重东西落在机要科后,是叶琳琳捡到送还她的,叶琳琳在路上几次遭遇小鬼子的侮辱,胡婧媛营救了她,叶琳琳便跟我们一起赶来鸭嘴巷!”
汶剑波心头怦然一动,多看了叶琳琳几眼,见她长的十分漂亮,便就没有吭声。
这时候顾静怡嘴里呼喊着“汶大哥!汶长官”,吆吆喝喝闯进来,见屋子里坐着、站着这多人,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走到汶剑波跟前悄声说道:“汶大哥不是说要执行任务吗?不能落下顾静怡啊!”
汶剑波讪讪而笑,道:“落不下!怎么能将顾小姐落下!”
汶剑波说着,将容静茹和一屋子人介绍给顾静怡。
介绍完毕,只见王铁柱、马大力、莫钉钉、康子光、许玉珠、杨满天、王子河七人走进来。
汶剑波见状,把容静茹、顾静怡、莹莹三人叫到一边叽咕道:“你们三个和叶琳琳留在徐记诊疗所,容静茹是头儿,你们都听她的安排!”
容静茹知道汶剑波怀疑叶琳琳的身份,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便就没有提出异议。
顾静怡和莹莹据理力争,说她们要随汶剑波上将军山去,被容静茹拦住道:“利剑这样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还是服从命令吧!”
容静茹说着,对顾静怡道:“静怡小妹是诊疗所工作人员,得给我们找个地方歇歇乏,要不会困死人的!”
容静怡、顾静怡、莹莹、叶琳四个女子离去后,汶剑波这才安排行动任务。
汶剑波把站在自己前面的战友一个个扫视一番,算上自己一共是15人:汶剑波、吴越、康大伟、李思成、梁建辉、田少珠、莫钉钉、王铁柱、马大力、许玉珠、康子光、杨满天、王子河、北村九一。
汶剑波镇定自若地蹙蹙眉头道:“我们北上的人由18个增加到20个,胡婧媛和叶琳琳是新成分;但胡婧媛、胡小满两人留在鼓楼医院,容静茹、莫莹莹、顾静怡、叶琳琳四个女性不参加这次行动,剩下的15个男性马上赶去将军山!”
顿了一下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日谍南造芳子——于静瑶化妆成新、四、军机要员犀鸟蒙骗了前哨连长马开,可能劫持马开去了将军山,我们马上赶到那里营救马开以及新、四军兄弟!”
汶剑波毫不隐晦地讲出日谍南造芳子劫持马开的事,听他演讲的14个队员全都瞠目结舌。
吴越凝视汶剑波半天,毫不留情地问:“汶长官讲出南造云子是得到的确凿消息还是自己推测?”
顿了一下咽咽喉咙道:“南造芳子为什么要劫持马开连长?还去将军山,得有个正确的答案,不能想当然啊!”
“这不是想当然,是对事态做出的判断!”汶剑波郑重其事道:“非常时期不可能得到确凿消息,推测是指挥员的基本功!”
汶剑波慷慨激昂道:“对敌人的阴谋难能判断是懦弱的表现,非常时期确凿信息少之甚少,推测判断是战胜敌人的上上之策!”
吴越见汶剑波执拗,嘿嘿笑道:“汶长官是不是有点刚愎自用,不打无准备之仗才是战胜敌人的法宝!”
“吴师傅的话可能也有道理,还请你讲讲如何才是不大无准备之仗!”汶剑波毫不留情地诘问起来。
“老夫说的不打无准备之仗就是派人上将军山仔细侦察,看南造芳子是不是真地劫持了马开,去了哪里……”
“如果按照吴师傅的按部就班行事,前哨连一二百新、四、军兄弟的性命恐怕就没有啦!”汶剑波毋容置否地说着。不再理会吴越,看向其他队员道:“距离天明还有五六个钟头时间,大家抓紧休息,明天早晨15人乘坐北村九一你的大卡车,赶去将军山周家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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