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晚晚不想在这里继续耗下去,她知道傅修晏一定没吃饭,让人把一桌子餐品换掉,把他带到桌边。
傅修晏还因为刚才的事,脸色并不好看,但稍微缓和一些。
邱晚晚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拍拍他的手安慰,
“别生气了,我真的就是身为朋友有点心疼他的处境才那么说的,现在听说他没事也就好了。”
傅修晏黝黑的眸子注视着她,“刚才路辞琛那样对你,为什么不反驳回去。”
邱晚晚没想到他在意的是这件事,脸色顿时凝重,半天才解释道,
“其实我也打算跟他比划比划的,但是还没来得及,你就回来了。”
傅修晏“嗯?”一声,“这么看来,是我耽误你了?”
她急忙赔笑,“哪有哪有,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我一看见你脊梁骨都支起来了,三个路辞琛加起来都不是我对手!”
傅修晏被她这话逗得轻笑一声,眼底的冷意彻底消散,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以后无论谁欺负你,记得还回去,我永远在你身后为你撑腰。”
“好,”邱晚晚听他这番话,心中一阵感动,抿了抿唇,画风一转,“其实我感觉我今天好像不是很在理。”
“嗯?”傅修晏不动声色的离她更近一些,低头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说法。
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厨房已经做好了新的餐品,佣人们一一端了上来,白摆满整个餐桌。
邱晚晚看着面前精致摆盘的餐品,叹口气小声说,
“他媳妇和儿子确实是我藏起来的,这一点是事实,我当时跟他辩论其实是有点心虚的。”
要不然依照她的性格,谁敢污蔑她,她当场就蹦起来跟对方怼了。
傅修晏轻笑一声,脸上多了一次不易察觉的柔情,“那你后悔么?”
邱晚晚立刻摇头,坚定的说,“不后悔,坚决不后悔,”
“潇禾跟着他不会幸福的,与其让他强行把潇禾留在身边,还不如放潇禾离开,去寻找她想要的生活,我感觉这件事我做的没错。”
她一脸义正言辞,说的慷慨激昂,一时间没注意到身旁男人微变的脸色。
他静静地听她说完,深深的看着她,心中升起一股异样。
最初的她,对他是否也是这种想法,所以才时刻想着离开。
毕竟当初是他一厢情愿把她留在身边。
r国。
女人坐在客厅边上的玻璃墙边,垂眸看着杂志上的新闻。
她的眼底席卷着狂风骤雨,愤怒的手指收紧,快把杂志捏碎。
外面是晴天,阳光大好,透过玻璃照进来,把她一张脸照的半明半灭。
这个新闻真可笑。
远处传来几个佣人的敬称,接着一个高大的花衬衫身影由远及近,还带着一阵不易察觉的急切声音,“夫人,我回来了!”
在维托刚进客厅,看到玻璃墙边的手握杂志的唐竹,脸色一变,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顿住。
完了,还是回来晚了,杂志被她看到了!
维托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有些惭愧的走到她面前,低头沉重的看着那份杂志,
“夫人,你都知道了?”
从那天他和江屿通完电话开始,这段时间的sin股份一路下滑,今天早上几乎已经跌停,到了严重极了的地步,给sin损失无数。
幸好他财大气粗,这些年赚的钱财还能支撑一段时间,否则sin早就宣告破产了!
唐竹轻轻把杂志合上,一双棕黑色瞳孔仰头注视着他,
“什么原因,巧合还是人为?”
其实在问出这句话时,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这么不正常的下降,多半是人为。
仿佛为了映证她的想法,维托挠了挠头,头疼的说,
“是人为,目前正在补救,放心,我会把损失缩到最小。”
唐竹殷红的唇轻声一笑,从容的站起来,有十二厘米高跟鞋的加持再加上精致的妆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有气场。
她似笑非笑的问维托,清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
“什么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sin的主意,他是不准备要命了么?”
虽然她脸上表情淡淡,但说出口的话一点也不客气。
“这”维托叹口气,“这件事不是r国的人做的。”
如果真是r国的人搞得鬼,他分分钟都能带人找上去给对方一个教训。
可偏偏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根本从未踏足过r国。
唐竹不知道这件事,只当这是一场普通的商业竞争,只不过阵仗大了些。
她微微皱眉,“其他国家也是一样,谁敢动我们,大可以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维托,如果这件事你不忍心去办,那就交给江屿,我相信他会做的很出色。”
“无论是谁,只要敢动sin,那就不用手下留情。”
只是她没想到,哪个国家的人这么闲,手都伸到了这里,是不想要了么?
敢觊觎属于她的东西,她不介意亲自动手,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个教训。
维托脸色发白,“别说了,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这件事就是江屿一手挑起来的,唐竹之前也让他看着江屿复仇,所以他现在只能赔上sin静观其变。
“怎么?”唐竹直视他,“告诉我,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维托眼看瞒不过去,叹了口气说,“这件事背后是是傅家,sin的股份狂跌,也是傅修晏做的。”
“其实不仅如此,这几天他还开天价挖走了公司很多内部优秀员工,现在的sin损失惨重,运行也受到了一些限制。”
“什么?”唐竹冷笑一声,她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小子倒是风光无两,都把手伸到这里来了,他也不怕手伸太长,一不小心断了。”
“那个”维托有点尴尬,“这怪不得他,毕竟也是我们没理在先。”
是江屿先要抢对方的妻子,他一开始就觉得这是不对的。
唐竹一张脸骤然变得难看,连浓妆都遮挡不住,“维托,你在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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