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微微皱眉,“克里斯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我放他离开和那个时温星在一起?这可不像是我能做出来的事。”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克里斯汀扛着压力说,“我觉得可以把时温星解决,这样维泽尔虽然活着,也不会好过。”
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想保住维泽尔一条命,至于那个跟他没有关系的时温星,早就该活到头了。
以后感情的伤痛会被时间抹平,他相信总有一天,维泽尔可以放下时温星。
江屿认真思考他的建议后,突然笑了,“生死两隔,有情人见不得面,这听起来倒不错。”
他就是这样一副性格,不把人折磨到极点,誓不罢休。
而克里斯汀的主意,很符合他的手段。
“可这件事该交给谁去做呢。”他似乎很苦恼。
克里斯汀会意,艰难的应道,“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带着满意的结果去见您。”
“好,我稍后回r国,s国的一切交给你打理,把傅氏机密散播出去,明天,我要让整个s国都知道。”
“是。”
邱晚晚突然失踪了。
巴德给傅修晏联系以后,傅修晏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逛街,吩咐原本被撤销的车队在后面远远守着邱晚晚,不要干预。
却没想到,就是这一次,让她再一次失踪。
在十点钟,南漫漫进入咖啡馆看到空无一人的座位,甚至连店员都没有时,心中莫名起了淡淡的焦躁。
她拿出手机给邱晚晚打电话,却无论如何都打不通,对方显示已经关机。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心中的不安被无限放大,她在偌大的咖啡馆里手足无措,想找人问一问邱晚晚的下落,哪怕只听到平安两个字也好。
但她没有傅修晏的联系方式,思考一番,只能跟程衍打电话,让程衍问傅修晏。
一石激起千层浪,邱晚晚失踪的消息传开了。
傅修晏疯了一样丢下手中的事务,带人到咖啡馆,一间接着一间疯了似寻找。
温清指挥保镖们几乎把整个咖啡馆和方圆十几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后来,傅修晏让人追踪邱晚晚的手机定位和通话信息,听到了之前她和维泽尔的通话。
邱晚晚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房间里,四周寂静,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头昏脑涨,胃中酸疼,像是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她不知道这感觉是来自肚中的孩子,还是那个迷药的后遗症,但心中还是害怕这对孩子造成影响。
她捂住肚子,轻声安慰孩子,“别怕,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一想起昏迷前的场景,邱晚晚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心俱寒。
疯了,真是疯了,江屿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想逃离这里,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摸索着灯的开关,想看清周围的场景。
每动一次,她的耳边就响起一阵铁链声响,刺耳的充斥着她的耳朵。
与此同时,脚边一阵沉重,她在黑暗中试探摸了摸,只摸到了冰冷的触感,凉的她手指发抖。
突然,卧室的门处传来一声轻响,一抹光明从门缝透进,给了她短暂的亮光,转瞬即逝。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察觉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下一秒,一声轻响,整个房间灯光大亮。
邱晚晚在黑暗中呆的久了,一时间还不适应光亮,刺的眼睛都睁不开,本能的捂住眼。
等察觉那一阵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警惕的朝身后的床脚退去,同时缓缓放下胳膊。
这是一间西式房间,房间很大,有古老的东欧建筑,每一件东西看起来都价值不菲,天花板上的吊灯此刻正散发着昏黄的灯光。
墙边,男人端着一个托盘望着她,托盘上是淡粥和几样清淡的菜品。
不是江屿又是谁。
而她的脚上,被人扣上了一个胳膊一般粗壮的铁链,长长的盘亘在地上,另一端没入墙中。
“晚晚,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他从容的把托盘放到墙边的圆桌上,“你的胃还没恢复,先吃一些清淡的吧。”
邱晚晚气的磨牙,抬手拿起身旁的抱枕用力朝他砸去,“给我滚!你想干什么,囚禁我么?!”
她万万没想到,江屿竟然疯到了这种程度,他到底想干什么?!
抱枕精准的被他单手接住。
他不急不恼,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放心,只要你乖,铁链很快就能解开。”
她难以置信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更加用力把抱枕朝他扔去,“乖什么乖?!你快放开我,我要回家!!”
傅修晏还在家中等着她,她不回去会出事的!
妈的,今个出门真是忘了看黄历,早知道遇上这个货,狗追她她都不带出来的!
江屿眼中划过一丝暗色,垂眸不紧不慢的帮她整理脚镣,悠然道,“别急,现在就算我放开你,你也回不去。”
“你什么意思?!”
“这里是r国,你想回去,需要我的同意。”
邱晚晚心脏骤疼,张嘴直接对他一阵脏话输出。
她又被迫出国了!这个卑鄙小人!
偏偏江屿脸色不急不缓,任由她骂,还在她骂累时,贴心给她递水。
邱晚晚一手把水拍掉,索性也不骂了,冷静下来失望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依旧是那一副温润的模样,深情的凝视她的双眼,“晚晚,我们之间一直没来得及好好聊一聊,我也一直没机会向你袒露我的心意。”
他抬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被她厌恶的一把甩开,又往后后退几步。
但江屿也不气恼。
他如今能够看到她,能和她说几句话,就是最好的。
“你应该看出来了,我喜欢你,以后的路还很长,让我陪你走,好吗?”
邱晚晚瞪着他,言语中满是厌烦,“你在说什么废话,我是有老公的人!”
“那又怎么样,我不在乎,”他神色诚恳,“傅修晏能给你的,我同样也能给你,而且我们十多年的感情,远远比你和他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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