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浩瀚的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北极界里,许许多多的人闯了进来。他们大部分是蓝褚银的人,还有些是奔着余千盏来的,毕竟地狱之匙的线索还得靠余千盏。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平日无仇,素日无怨的你们这是干嘛?”
北极界的族长姗姗来迟,都被他们闯一半了他这才来。
“你们的人抓了我们老大,你们赶紧放了他。”
“就是就是,还有个女的,她也是我们的人,赶紧把他们交出来。”
“什么男的女的,你们能说清楚点吗?我好像不记得有抓过一男一女啊!倒是有个女娃娃,不过她可不是你们的人,她是南极界的人,她我们不能给你们。”
“少啰嗦,我们说抓了就是抓了。你们赶紧放人。”
族长一头雾水,觉得他们是故意来找茬的
“什么叫你们说抓了就是抓了,这里虽然地薄人稀但还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先不说我们没抓人,就算是抓了你们还能明抢不成?”
“少啰嗦,糟老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哼!俗话说,有朋自远方来我们自当以礼相待,可如果客人无理取闹强人所难那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哟呵,你们就这几个人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们叫板?”
“呵!你们以为就这几个虾兵蟹将我们会怕,你们真是太天真了。”
说罢,族长抬起布满皱纹苍老的手一挥,后面许许多多的年轻小伙牵着雪狼缓缓而来。众人见状本就不稳的心此时更慌
“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说我们不见棺材不落泪,谁说的?”
众人面面相觑,无一人敢再嘚瑟上前,这时一位英朗俊秀的少年迈出腿彬彬有礼
“这位族长想必是误会了,我们今日前来只是想找回我们的兄弟,并无恶意,希望您可以高抬贵手放了我的兄弟。”
“原来你们会好好说话,早这样多好!我也没必要大动干戈。”
众人立马赔上笑脸连连道,是。
族长一脸疑惑
“可是,我真没抓过什么男人啊!”
众人一听这话还以为他是故意这样说,想独吞地狱之匙。正准备翻脸之际一个女子出来禀报了蓝褚银和余千盏的事。
众人又迎着笑脸惺惺作态
“对对对,就是他俩。”
“竟然如此,那让他们将人带走。”
女子脸色突变对着族长耍起脾气
“爹爹,女儿的清白都被他们毁了,怎能就这样将他们放了?”
原来女子是族长的女儿——喜迎霜。
“迎霜,不得无理取闹。”
“爹爹,这怎么能叫无理取闹?我不管,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那你还想怎样?”
喜迎霜甜甜的笑着,还犯起花痴,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爹爹,女儿如今清白已毁。以后怕是再难寻好人家,而我如今已到了婚配年龄。我看昨天偷窥我的蓝公子也已经到了婚配年龄,不如我们俩……”
喜迎霜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毕竟是个姑娘家,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就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捂嘴笑。这喜迎霜长相本就有所欠缺,更不能算是个美人,她再这样一笑只让人觉得瘆得慌。
族长一听乐了。他正愁自己没个儿子,以后女儿要是嫁人了自己偌大的家产无人继承,这下可好了,外乡人是可以入赘在这里的。
“迎霜说的没错,她毕竟是个姑娘家。这里也没有你们外面开放,她被人偷窥了以后可是嫁不出去的。所以你们的那个兄弟必须负责,他要是不负责那以后我的女儿该怎么办?作为这里的族长我可以放过他,可是我不仅仅只是族长,我还是我女儿的父亲啊!”
老人说了一大堆言辞犀利,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不娶他女儿就别想走。
“好,可以这个当然可以啦!”
林冲还有各别一心只想着地狱之匙的没脑子的男人拍手叫好,结果被刚刚那个少年一眼给瞪得立马闭了嘴。他就是蓝褚银从小到大的兄弟,也是唯一的心腹——蓝远洲。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特别是我大哥的婚姻,怎么滴也得禀明父母兄弟而后再请示天意,若稍有不慎可就是一辈子的伤痛啊!”
其实蓝褚银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这些说辞都是蓝远洲编来拖延时间的。这族长可不吃这套
“不就结个婚吗!还要请示父母顺应天意,我们这里没有这么多说辞。俗话说得好,入乡随俗嘛!竟然你们来到这里就一切按照我们的要求来,何必如此麻烦。”
“这恐有不妥,族长您有所不知……”
蓝远洲说到一半,族长不耐烦的打断
“停停停,不要跟我进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就一句话,你们到底还想不想让他们出来,要是不想就赶紧回去,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姜还是老的辣,蓝远洲被族长说得竟无言以对
“看来你们是不想我们放人,我们走吧!”
众人慌了,他们才不管谁嫁谁娶呢!他们只想要一个人——余千盏。
“唉,先别走啊!”
“就是啊,我们还可以再谈判谈判的嘛!”
“对呀!蓝远洲,你犹豫什么,你到底想不想救人了。”
“真是的,那姑娘有什么不好,你就替你们老大先答应了又不会咋的。”
风凉话一句接一句,蓝远洲烦不甚烦
“你们都给我闭嘴!”
“真是的,我们说两句怎……”
话还没说完,蓝远洲就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废话真多!族长,我们答应了。”
走了几步的族长停下了脚步一脸欣慰的看着蓝远洲
“我就知道这位小兄弟是个明白人,可惜我只有一个女儿,要是再有一个就把你也收了。”
蓝远洲勉强的笑了笑,又看了眼喜迎霜顿时脑袋疼,这要是再来一个他可吃不消。而且他之所以同意也是想着,等蓝褚银出来了以后还怕悔不掉一桩婚吗?
冰屋里,空气气氛还有温度骤降。诗若帆哭声渐弱,蓝褚银冷得上蹿下跳,他有几分内疚又有几分烦躁还努力压抑着几分想打人的冲动怒瞪着颤颤巍巍的余千盏。
余千盏早就习以为常,反正自从进来后他就没一刻没瞪着自己的。
“啊帆啊!你都蹲在那哭一晚上了,这里这么冷,你脚肯定也麻了,要不我扶你起来站会。”
余千盏看着可怜得缩在角落蹲着的诗若帆便多嘴劝了一句,诗若帆一如既往的哭得更伤心了。
余千盏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惹到这小祖宗了。蓝褚银郁闷的又多瞪着余千盏几眼
“真是多嘴。”
诗若帆听到蓝褚银说余千盏,她立马止住哭声一双生得并不是很大的眼珠子盯着蓝褚银
“你闭嘴!”
这一声成功的把余千盏和蓝褚银吓一跳,蓝褚银川要发飙,门又被打开了。
两个穿得很厚实的男人走了进来将门打开,其中一个看着余千盏和蓝褚银很大声的说
“你们可以走了。”
“真的吗?啊帆,我们可以走了。”
蓝褚银此时此刻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他大步跨出冰屋,余千盏拉着诗若帆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拦住了
“怎么了,我们不能走吗?”
“你可以走,她得留下。”
男人指着诗若帆道,余千盏立马抱住诗若帆
“不行,我们得一起走。”
结果余千盏被两个大男人架着扔出去了,诗若帆倒是淡定
“没关系,千盏,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
余千盏赶紧爬回来拉着门不肯走,当然不是因为她同情心泛滥,只是这种时候,呆在这里说不定还安全点。
“不行不行,我要跟她同甘共苦。”
蓝褚银知道她在整什么幺蛾子,他过去抓住她的隔壁就往外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赶紧走。”
“那她呢?她一个女孩子你忍心看她在这里受冻吗?”
蓝褚银看了眼诗若帆毅然决然的说了句
“管我屁事,那赶紧给我走。”
而后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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