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余千盏终于想起了点啥猛地回头,只见后面的茶未染温柔的笑看着她。她捞起些烟花挪至茶未染身旁
“烟花,你肯定没有玩过,要不要玩,我教你。”
茶未染的不服气的抽走余千盏怀里的烟花,打火机一点一根接一根,不要太会玩。余千盏郁闷了,原来小丑竟是自己
“切,聪明了不起啊!”
茶未染无辜的看着余千盏,自己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啊!烟花玩得差不多了,天黑透了,风愈来愈大。余千盏招呼大家回去了
“不早了,回去了,赶紧的。”
一行五人回到了乞巧阁,回了乞巧阁的余千盏坐在客厅里望向外面,风似乎更大了。它卷着落叶一下一下拍打着乞巧阁破旧的门,一下又一下,只叫人觉得心慌。
沫沫一个人安静的呆在一边,冷风肆虐,一如三年前沫沫被送到乞巧阁的那天。
那是在三年前,余千盏刚安定在这不久,那晚狂风突袭天气骤变,漫天雪舞随风飘荡。没多久雪竟也堆起了些,狂风一下下的拍打着乞巧阁的门窗,那声音刺耳难听,余千盏不出所料的也被吵醒。
余千盏当时一个人住在偌大的乞巧阁,说实话当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怕,更要命的是没多大会儿门也被大风吹开。
天气本就寒冷,余千盏盖的被子也还很薄,再加上嗖嗖大股寒风蹭蹭往里跑。余千盏被冻得睡不着,不得不起来关门窗。
她忐忐忑忑慢慢悠悠的走至楼下,门是大敞开的,她小心翼翼走至门口迅速关上门,而后关起窗,还搬了张桌子抵着门窗。
一系列操作下来,她才安安心心睡觉去了,可还没走上楼
“啪……”
门被一股巨大的推力推开了,余千盏回头,只见门口一片雪白。她惊呆了,这些雪老往她屋子里钻什么,难不成它们也冷需要温暖吗?不对,绝对不对,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操纵。
余千盏壮着胆出去查看,外面肉眼所及之处皆是雪白一片,余千盏惊呆了,虽然雪下得是大了些可也不至于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就积雪如山啊!不对劲,觉得不对劲。余千盏跨出一步
“谁?是谁来此装神弄鬼?”
外边没有半点动静,余千盏不死心又问了句
“敢问阁下有何贵干,无论有啥事还望明示。”
还是没有动静,余千盏只当是自己大惊小怪没见识了,随后她锁门准备睡觉去了。在她锁门的瞬间,狂风肆意而起,卷着漫天白雪朝着乞巧阁的门暴虐而去。
门再次被强制打开,余千盏有些恼火,一回头发现门口站着个戴着斗笠身着斗篷一身黑衣的男人,他手里还牵着个小家伙。
外面的风扔在肆虐,它宛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每次肆意而来都能掀起惊涛骇浪。它卷起一地雪白向着男人暴怒而去,男人站着雪地里临危不惧,狂风掀起他的斗笠,斗篷随风飘摇。就在余千盏快看清他脸的时候他被一片雪白淹没,余千盏一晃神的刹那,风止雪退。男人还是站着原地,头上的斗笠又被重新戴好,似乎风雪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余千盏愣在原地,倒是男人不慌不忙的径直进了屋,余千盏从未见过如此张狂的人,进别人家之前,好歹也要说一声不是。
当然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男人将小小女孩留在屋里转身对着余千盏鞠了一躬
“她拜托你了!”
余千盏一脸懵,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渐渐消失在屋子里,余千盏一头雾水只得伸手去拉,却只能拉住斗篷的一角,并且它也随着男人的消失而消失了。
只留下屋子里一脸懵逼的余千盏盯着小小的孩子,余千盏试探性的问
“你谁啊?干嘛的?”
女孩肤白貌美,却一身是伤,衣衫褴褛还头发凌乱,手里紧紧抱着一个精致的龙纹盒子,想必此前一定是经历了不一样的变故。女孩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余千盏
“姐姐,他们说让我来找你,你会照顾好我的。”
女孩的声音略显稚嫩,显然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能也还没意识到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有多么严重。
余千盏看着仍然雪白一片的地面,虽然风是小了,可遍地都是雪渣子。余千盏留下了她
“要留下可以,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余千盏温柔的说,女孩童真未泯
“姐姐,我叫沫沫哦!以后姐姐可要好好对我,我这么可爱又这么善良,姐姐可不能看我小欺负我。”
余千盏看着人小鬼大的女孩,翻了个白眼随后带着女孩洗澡睡觉去了。自此以后偌大的乞巧阁才开始热闹了起来。
回忆半晌,时间已然不早,余千盏催着言一禅带着沫沫和小漾上楼睡觉
“还早呢,他俩还不困呢!”
余千盏掏出手机,将手机凑到言一禅眼前
“大哥,麻烦你看一下时间,都十一点半了,还早?”
言一禅一脸推搡着手机一脸嫌弃
“拿开点,这玩意辐射那么大,休要靠近我,再说了不是还有两分钟才到半点嘛,反正他们也不困,就让他们再玩会。”
余千盏看着后面的沫沫和小漾顿时无语
“你能转一下你尊贵的头颅看一眼他俩再说吗?”
言一禅随意的看了眼后面,沫沫东倒西歪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了下去,小漾扶了把沫沫而后冲着言一禅笑了笑。言一馋回过头冲着余千盏,嘿嘿一笑
“笑啥,赶紧睡觉去!”
“你还不睡吗?”
“再等一下,应该还会有人来。你赶紧的,睡觉去,别墨迹。”
“马上马上!”
言一禅这才风风火火的带着孩子上了楼,余千盏看着这三人,脑壳疼啊!
“咋了,头疼吗?”
一旁的茶未染见状轻轻给她按着太阳穴,余千盏惊诧一秒后又恢复如初
“染,你是不是经常给别人按?”
“没有!”
茶未染奇怪的看着她,语气冷冷的,他平时情绪波动不大,余千盏也未能察觉他有些许的不悦。
“那为啥你这手法那么娴熟?”
余千盏一不小心把自己憋了半天的话给问出来,茶未染盯着她,眼里满是疑惑。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她究竟从何而来?
随后一阵大风刮来,门被吹得嘎吱作响,俩人含情脉脉的眼神立马转至门口。只见一个头发蓬乱,衣裳残破,精神恍惚的姑娘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进来时还带进了很多落叶。
她穿戴整齐举止大方,不像一个邋里邋遢的人,看样子应该是在路上与人发生了争执。
“救命,救命,救救我,救我……”
她急切且慌乱,最后都叫破音了。余千盏给她倒了杯茶,示意她坐下
“先喝口茶,别着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女人也不顾茶很烫,直接抬起来一饮而尽。余千盏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杯子,颤颤巍巍的问
“你,你还好吧!”
“我没事,我跟你说……”
“等等,你可以先缓缓,慢慢说。”
“为什么要缓缓?”
这一问可把余千盏给问懵了,那可是她才烧开的水啊!还怕她被烫伤,余千盏还特意让她缓缓,可看她这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被烫伤的样子啊!余千盏尴尬的笑了笑
“没事没事,是我打扰了,你继续。”
姑娘迫不及待的开口
“有鬼,有鬼,她要杀了我们,救救我们,你一定要救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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