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盏脑袋有些转不过弯,这几天发生的事好像是有人想告诉她们什么东西,可就他们目前所知还远远不够。
几人陷入沉思,脑子里都是拨不散的迷雾。茶未染看着几人半晌才问
“你们到这里来干嘛?”
这几人来这里啥也没干他可不相信他们会真是什么无聊来这里看书啥的。果然听他这么提醒余千盏突然想起什么,她转身跑至一处角落找出了一本书,这本书在她的记忆里她和迷鹿倪一起看过。
“这是什么?”
“大半夜的,你跑来这里就为了找这个?”
诗若帆好奇问,旁边言一禅也一脸不解
“毕家秘传?!”“毕家秘传!”
语涵晚凑了上去翻到了书的另一面,上面赫然写着——毕家秘传,她和站在一旁盯着她手上的书看的蓝褚银异口同声。
余千盏将书翻开第一页
“对,这本书是毕家秘传。但又跟别的传记不一样,它是本笔记本,被人用来写日记了,写的还是毕家的一些异常之事。”
听着余千盏轻柔的声音,众人都盯紧被翻开的第一页,余千盏打开了手电,众人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记录着:
春亥时期,吾年子曰(指时间)凌晨,天微微亮。大嫂终于生了,是对可爱的双胞胎姐妹。大哥大嫂很开心,分别给她们取名——毕怜心,毕怜心。
孩子三岁了,今天哥嫂出门了,我在家陪他们玩。结果我一不小心将烛台打翻烫到妹妹怜心的手,我赶紧上前查看,还好不严重。晚上哥嫂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件奇怪的东西,那东西已被白布整个罩起,高大诡异。
第一页完。余千盏抬头看了眼众人,几人面面相觑
“这好像只是记录了点日常,没啥好看的啊!”
语涵晚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她从小在到最讨厌看书。
“再等等,这竟然是秘传就不会这么简单,我们再接着看。”
余千盏接着翻到第二页,上面接着写道:
今天微风很凉,天气很好且异常阴闷。昨晚往父亲做了个梦,今天很是暴躁,大早上便将哥嫂叫进去问话。真奇怪,父亲好久没做梦了。父亲这次训人时间也太长了,都中午了哥嫂才出来,他们脸色很难看也没注意到旁边的我。晚上我可怜的两侄女也被叫进去训话了,真可怜!
第二、三页也完了,余千盏继续翻着,旁边几人有些不耐烦却也没有喊停。余千盏翻到第四页:
唉!好几天没见到怜心、怜容了,还怪想她们的。出来了,她们。哦!不,应该是她出来了。怜容呢?怜容去哪了?看来以后只有小侄女陪我玩了。今天我又去找怜心玩了,她太调皮了,竟然玩菜刀,我想去阻止她可惜还是晚了。菜刀直直掉了下来切掉了她的小拇指,我担心坏了,先叫着赶紧上前查看她的伤口,可奇怪的是她的小拇指还安然无恙,就好像我刚刚看到的是幻觉一样。哎!可能是因为这几天熬夜熬多了吧,都产生幻觉了。
既然顺其自然看了下去
今天小侄女四岁了,明明一年前我还有两个侄女的,怎么才过了一年就只剩下小侄女了?而且我明明记得清清楚楚应当还有一个侄女啊!她们是双胞胎,可为什么现在只有一个了?算了,这不重要,我要去找她玩了。不好,她又受伤了。这次将她弄伤的是整盆滚烫的热水啊!她太不小心了,不过她竟然又奇迹般好了。没留下半点烫伤的痕迹,我突然明白了,这不是幻觉。
几人越看越起劲,看完七页到第八页时突然有人走动的声音,她们要进来了。余千盏赶紧收拾起了秘传,随后进来了两个女人,是毕怜心和常意锦。
余千盏探头往后看了几眼,确认没人了。毕怜心看着一屋子人不经眉头皱起
“你们怎么在这?”
“我,我们半夜睡不着,又很无聊所以来这里看会儿书。”
余千盏僵笑着解释,其他人赶紧附和
“对对对,我们睡不着。”
“我们无聊!”
“我们来看书,看看书。”
毕怜心扫了眼几人,心里知道她们不是单纯来看书的,但又不能戳穿她们,他不得不硬憋怒火望着茶未染浅笑嫣然
“你也是半夜睡不着?”
茶未染背着手,眼睛一扫而过望着他的众人,他配合的嗯了一声。
毕怜心面对茶未染除了相信还有不得不信,只能瞪着茶未染挂上职业假笑走至他身旁细细打量
“哦!早说嘛,我让人把这里所有的书都给你送过去,怎敢劳您大架走这么远过来看书。还有你们,想看什么书尽管拿,拿回去看别客气。哦!怎能劳你们亲自动手,来人帮他们挑几本书然后护送她们回去。”
毕怜心面不改色慢悠悠的说着,那语气,那资容神采仿佛这世间最知书达理,温柔端庄之人。且语气中又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让人不容违抗。
众人也都知道她这是在下逐客令,便也都乖乖走了,临走之际余千盏将笔记本放了回去,果然她们走到门口时毕怜心还对她们一一搜身及警告
“这里的书大家可以随便看,但不能让你们亲自拿走,想看什么可以说给我听,如果我心情好我别让人一并送去,也不是我小气,只是这是规矩。”
余千盏愣了愣在后面小声嘀咕了句
“那我是不是可以把我们刚刚看的那本书给他让人给我们送来呢?”
毫无疑问余千盏收到了几记白眼几一句关心
“你有病吗?”
“没有啊!”
“改天去看看吧!”
“拖不得,拖不得,回去就带她去看。”
余千盏愣是瞪言一禅一眼才舍得回去。
几人照常搜了身,到茶未染时
“我也要搜吗?”
“不用不用,您当然不用。我们这边走吧!”
毕怜心扶着茶未染的手臂,她虽还是不放心切却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查,所以只能暗中动手了。
几人各自回了屋,为了方便几个小姑娘说悄悄话,所以查未然让碧莲芯给几个姑娘找了一间极大的屋子,里面放着两张床。语涵晚和诗若帆在拌嘴
“这张床是我的,你去那边。”
“凭什么,你过去。我要和千盏睡。”
“谁要跟你睡啊?千盏明明要跟我睡,对吧,千盏?”
诗若帆用满是星星的眼睛看着余千盏,另一边语涵晚直接跪下
“千盏啊!你难道忘了我们之前的革命友谊的吗?忘了大明湖畔的我了吗?”
语涵晚一边说着还一边掏出块手帕假装擦眼泪。给余千盏看得一愣一愣的,酝酿半天
“要不要不,我们一起?”
“不行。”
“不行!”
余千盏脑袋上又落下一排黑线,脑子一片嗡鸣。任凭诗若帆和语涵晚再吵再闹有不受影响。
“我不跟她睡。”
“不是我不想跟她睡,主要是这张床只能睡两个人。”
诗若帆简单粗暴,语涵晚稍微委婉点。
“那,要不,我走?”
“少转移话题。”
“那你们要我怎么办?”
余千盏只觉得头疼。
“千盏,你要她还是要我?”
“千盏,你要她还是要我?”
又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同一句话,余千盏越发觉得她俩才是真爱,自己是意外。
万般无奈之下余千盏抬头看向另一边坐着的双儿和迷鹿倪,她们两人摊摊手表示也很无奈。
“快选,看她们干嘛?”
“快选,看她们干嘛?”
她俩又又又是异口同声,余千盏只好找了个借口起身
“太热了,我出去吹吹风。”
说罢余千盏逃也似的跑了,语涵晚和诗若帆仍不罢休
“你看,都怪你,把千盏都气跑了。”
“明明怪你。”
“怪你!”
“怪你。”
两人一直重复这句话重复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睡去,两人各占一端,睡后还死死那抓着被子,睡着了也不忘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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