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没再理睬惊愕的江蔓歌,当着她的二面开始脱衣服,上半身皮肤白皙肌肉线条匀称,不像健身男爆炸的肌肉群,轮廓柔和却又不失阳刚之气。
至于所谓的伤势……
随手擦了擦血迹,拿下了两块血包。
“假的?”
江蔓歌急忙凑近观察,才发现萧策身上只有两个小小的伤疤在出血,远不如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萧策点点头开始脱裤子,江蔓歌登时脸红慌忙转身,“萧先生,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不难理解。”
萧策一边脱一边跟她讲述大概情况,说白了今天就是一出戏。正面冲突谁是秦财神的对手?所以只能从他最得意的方面将之击败,比如他对获取女人芳心有绝对自信,可是本场属于男人之间的对决,他输了。
萧策从大腿根将血包揭了下来,才发现腿上的伤势不轻,阿鸿当时还钻了一下,虽说依旧是皮外伤,但确实够狠。
“原来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玩笑?”
江蔓歌白净的脸庞出现了几分失落,萧策清理着伤口狐疑道:“这个结果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以后秦初不会再缠着你了。他输了,炎将的后人会直面失败。”
“我宁愿不知道这些……”
江蔓歌轻声嘟哝着,过来帮忙处理伤口,不过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下手有点重,萧策疼的龇牙咧嘴,自己豁出了性命帮她解围,她就不能温柔点。
“你们的胆子那么大,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那帮人都是明少的心腹,而那个女人是他的阿鸿,何况警署也有明少的朋友,离开了南三州的秦财神是斗不过地头蛇的。今天明少受伤,秦初就不会追究他没让保镖跟上来的过失。而我们俩离开的时候,警署才刚动身,就是为了给我们争取时间回来,不然我肯定会被送去医院。”
萧策把话说得够清楚了,江蔓歌垂着眼帘碎碎念,“一环扣一环够厉害的。你是不是在怪我逼你做这些事,还害你受了伤。”
“为女神效劳是我的福气。”
萧策嘴很甜,江蔓歌翻了可爱的白眼,故意按了下伤口,萧策疼的直冒冷汗,一把抓紧白皙的腕子,郁闷道:“你可以在一边看着,我自己来。”
不被阿鸿捅死,也能被她玩死。
女神真没良心。
“我们在去工程驻地的路上,你跟我说的那些关于我作品分析也是假的?”
江蔓歌皱着眉头追问。
萧策一本正经的说:“那些绝对是真的,不然我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掌握你的所有作品消息,肯定是日积月累出来的。”
一席话让江女神露出了笑容,简直比山花还要灿烂,然后她再度蹲下来帮着包扎,不过这次温柔了许多。
等到包扎完成,她才忽然意识到萧策现在就穿着一条大裤衩,甚至顶起了小帐篷,登时嗔怒道:“萧先生脑子里在想什么?”
“咳咳,这是应激反应。”
萧策信口胡扯,绝不承认是看到了她白皙饱满的沟沟才起的反应。
接下来要做的是去浴室清理血迹,然后换身衣服。
说话间楼下传来吵杂声,好像来人了!俩人忙凑到门缝去看,是秦初和警署!
“他可能觉得不对劲,来看你的伤了。”江蔓歌很紧张,萧策立马躺在床上招呼她过来,等她靠近便拽住白皙的小手,“女神,只有你能让秦初知难而退,知道怎么做吗?”
“我明白……”
江蔓歌竭力稳定呼吸调整心情,然后坐在床边开始抹眼泪。
咔嚓,门开了。
秦初看到眼前的一幕险些昏过去,就见江蔓歌温柔地捧着萧策的脸颊泪眼汪汪,而萧策包的跟木乃伊似的,旁边的桌子上放了很多药物,显然刚处理过伤势。
“蔓歌,萧先生怎么样?”
秦初忍着心中的苦涩的问。而江蔓歌看都没看他一眼,婆娑着泪眼儿嚅嗫:“他还活着,万幸没伤到内脏。”
“我送萧先生去医院,以防万一。”
“不用,我相信萧萧的医术,他是神医,如果连自己都救不好,还怎么救别人?”
江蔓歌说着,当着秦初的面和血殷殷的手十指紧扣。
看到这里,秦初的拳头猛然握紧眼睛圆睁,心底的怒火和酸涩达到了顶峰,以至于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
身后的警员面面相觑,财神爷输了,完全失去了梦寐以求的女人。
“你走吧,不要打萧萧休息。”
江蔓歌回头,秀雅的眼眸嗪着泪光下了逐客令,那幽幽的语调更是让秦初无法接受,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我就走……”
他低着头离开了房间,警员们见状也选择一起离开,因为萧策已经包扎完毕,总不能再拆开来检查,而且看女神哭得那么伤心,肯定伤的不轻。
一行人离去,房门闭合。
江蔓歌高悬的心放回到了肚子里,低声细语:“秦初果然很警觉,只是我们这一关过去了,但明少那边该怎么办?”
萧策举起了紧扣的雪白小手,戏谑道:“这也正是我想说的,不过明少应该有办法对付他。”
“我帮你擦擦脸,暂时不要洗澡了,省的露出破绽。”
江蔓歌忙将手儿收回来,咬着唇匆匆进了卫生间。
明家府邸。
阿鸿在大厅里拦住了不苟言笑的秦初,“秦先生大驾光临,为什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太没礼貌了。”
秦初这会刚从宝心堂过来,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见她阻拦,霎时眼神泛起冷光,“我要见明少,我为他带来了我的私人医生,也是炎州最好的医生。”
一个中年男人从警署后面转出来,对阿鸿笑了笑,但阿鸿却不管他,依旧阻拦,“我家少爷受了伤,这会正在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
“这么怕我见明少,是在遮掩什么?”
秦初斜睨,立刻有警员上前对阿鸿说:“我们还是要确认一下明少的伤势,看看是否和歹徒造成的创口吻合。”
“秦少是想说我家少爷要绑架你,还给了自己一刀?”
阿鸿眼底起了嘲讽。
秦初蹙眉,“我不想在这里跟一个家奴废话,滚远点。”
“秦少,过分了吧。”
忽然二楼的门打开,明山海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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