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脸色惨白,双腿胡乱蹬踹着,“严司刑你不会是要在这里”虽然他话没说完,可猜也能猜到这人要干什么。
严司刑拉开自己的裤链,身子贴上,(略,原版有)
殷墨浑身发抖,双腿拼命挣扎,却被严司刑紧紧固定在腰身两侧,动弹不得。
“严司刑你是疯了吗?”殷墨呼吸急促,眼睛不自觉扫了扫周围。
难道他要当着这么多保镖的面做那种事吗?
严司刑宽阔的身形几乎将殷墨包裹起来。庞然巨物由上至下摩挲着,直至来到幽闭地带。
殷墨臀部一紧,那里夹得死死的完全不给严司刑一点可趁之机。
严司刑腰身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撞着殷墨受伤的地方,身体也跟着一上一下的窜动着。
美人蕉上的倒刺像铁耙似的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疼的他直抽气。
“严司刑你这个混蛋我”
呃——
一声沉闷的低喊,殷墨险些疼晕过去。
严司刑一言不发,烙铁般的物件猛的挤进殷墨还未愈合的伤口里。
“我说过我不想在你嘴里再听到一个脏字!”说完又用力挤进几分。
殷墨小脸扭成一团,臀瓣间撕裂般的痛楚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疼的他头皮发麻。
“严司刑你他妈唔”
严司刑黑瞳眯起,狠狠贯穿,一入到底。
殷墨疼的呜咽一声,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浑身发颤。
严司刑并不温柔的进入,仿佛是戳进他肚子里一把刀,狠狠切开了他身体。
疼,撕心裂肺的疼。
殷墨大口喘息来缓解那里无法负荷的痛楚。
“还敢说吗?”严司刑声音危险,身下缓缓抽出一截,蓄势再次攻击。
殷墨眼角飙泪,头像只鸵鸟似的闷在严司刑的肩窝处微微摇动。
严司刑嘴角勾笑,抱着殷墨的臀瓣深深顶了进去。
殷墨疼的冷汗涔涔却不敢发出声音,周围都是人,空旷的环境哪怕是一个微弱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严司刑怎么会不知道殷墨的心思,像是惩罚似的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
殷墨后背被美人蕉的倒刺反复摩擦着,早已血肉模糊,失去知觉。
可下身却实实在在的感受着来自严司刑暴行。
“严司刑你停你停一下好好疼”殷墨终于忍不住哭求出声。
严司刑猛一发力,殷墨哭腔更重了。
“疼?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疼啊!”说完又是凶狠的一撞。
殷墨小脸湿透,声音被撞的发颤,“严司刑求求你停下来我好疼我会坏掉的”
听到殷墨的求饶声,严司刑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更加暴虐,恨不得将殷墨的肚皮顶破。
“你在季峰身下是不是也是这副贱样子?嗯?”严司刑声音又冷又狠,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根本没有往日的冷静和沉着。
“没有没有我没有”
殷墨哭着摇头否认,脆弱的甬道本就没有完全愈合,肠液搀着殷红的血渍随着严司刑的进出大滴大滴落在地上。
单薄的上身连带双手被捆在树干上,双腿架在严司刑的腰上,只有头是可以动的。
他凑到严司刑的唇边轻轻碰了一下,可怜的求着,“司司刑你停停下我好痛”
严司刑微怔,双唇直接攥住殷墨干涩的小嘴狠狠撕咬起来,腰下更没了轻重,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净季峰进入过的痕迹。
殷墨是他的,哪怕是死都必须是他的。
这个吻没有任何感情和技巧,完全是宣泄欲望的一个缺口,殷墨嘴唇被咬破,腥涩的铁锈味弥漫在二人之间。
娇嫩的地方早已血迹斑斑,刚开始严司刑进出还有阻拦,后来在鲜血的润滑下,甬道变得柔软顺畅,他像头不知疲倦的雄狮在猎物身上肆意驰骋。
殷墨起初还能隐忍着不发声,后来变成了嘤戚的哭求声,到最后只能像头濒死的小兽发出低低的悲鸣。
被美人蕉戳的火辣辣的身体在秋风的吹拂下逐渐变凉,小脸却是异样的红。
“司司刑我没有我没有和季峰”殷墨声音细不可闻,完全掩埋在严司刑粗重的踹息声中。
男人根本不听殷墨得解释,锉刀般的物件肆无忌惮的乱冲乱撞,地上的血渍一遍又一遍的重叠着,严司刑发狠的贯穿着殷墨,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吞入腹中。
对!这样墨墨就会永远留在他身边,哪儿都去不了了。
忽然男人动作停住,原来他费尽周折最终只是想把殷墨困在自己身边。
而不是要他的命!?
严司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可能,怎么会!
殷墨不过是个叛徒,是他养的宠物而已,他怎么会!
男人疯了似的重新发起攻势,可身前的人儿像死了似的已经没有了声音。
严司刑试着唤了声殷墨的名字,没有回应。
他拔出身子,抬起殷墨的小脸,人不知何时已经昏了过去。
手心传来火炉般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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