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卡兹。
谢邀,人在大都会,有些迷茫。
你别指望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还记得一本漫画或一部电影的剧情,我只知道超人是个红内裤外穿的外星人,这让我一度怀疑那颗星球的居民究竟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衣品。
总之,暗自腹诽应该是可以的。
卡兹大人我站在路边,然后抬头看了看万里晴空,很遗憾,我没有看到在天上飞来飞去的超人,只看到了成群结队路过的飞鸟。
我即将去寻找徐伦,也就是被她父母丢在寄宿学校的小女孩儿。空条承太郎常年不呆在家中,而空条太太也有自己的工作,徐伦是个外向的孩子,她早早习惯了寄宿学校的生活,只是偶尔会感到寂寞。
总而言之,都是jojo的错。
帕克小先生是她的新朋友。大概是一直跟着婶婶生活,帕克比之徐伦更加沉默寡言,他顶着一头微卷的褐发,个体比起同龄人稍稍有些矮,看起来可爱极了。
徐伦拥有一半亚洲血统,而帕克温和内向,他们都是校园霸凌者们热衷于欺负的‘弱者’。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不管帕克怎么样,作为空条承太郎的女儿,徐伦继承了乔斯达家族的优良传统,即为尊老爱幼,善良温柔。
温柔善良的女孩儿此时正用自己的体重控制住想要爬起来的胖孩子,然后将她的拳头狠狠砸向对方的脸,帕克手足无措地举着塑料桶站在一旁,他的卡通人物t恤上看起来脏兮兮,头发和面容也搞得一团糟,像是在沙子堆里打了个滚。
“说,你还敢不敢拿我的羽毛球拍!”
“说,你敢不敢再扯我的辫子!”
“可恶,给我道歉啊,你这家伙!”
小胖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帕克似乎从徐伦的身上得到了什么启示,一桶砸倒了想要从后方跑过来扯他头发的高年级生。
“我知道就是你拿走了我的运动鞋!”彼得·帕克丢掉了手中的垃圾桶,用脏兮兮的手抹了一把眼泪,看起来更脏了:“再、再敢欺负我的话,我就把垃圾桶扣到你头上!”
卡兹大人我是在学校后方的树林里发现徐伦的,现在已经是学生们的放学时间,他们应该呆在自己的宿舍才对。然而现在,他们出现在这种地方,并且做着好孩子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然而我看得津津有味——不愧是空条徐伦,就连遇到校园霸凌的时候也做出了跟她父亲一模一样的应对。
女孩子的体力天生比同龄的男孩子要弱上一点,尤其对方还比她年长。但徐伦天生拥有对战斗的敏锐性,就连她没有接受过任何专门训练也是如此。
徐伦与彼得两个小孩子居然打赢了比他们强壮的敌人,在对方哭爹喊娘满口骂着脏话的时候,我沉默着鼓起了掌。
徐伦,干得漂亮。
“——卡兹!”
小姑娘听到动静后忙起身踹了一脚哭喊着的小胖子,然后兴冲冲地像一颗小炮弹一样跑过来冲到我怀里。说实话,她看起来有些狼狈,额角似乎有些擦伤,固定了头发的发圈也摇摇欲坠,但这孩子笑得过于灿烂了,真让我搞不懂现在的人类幼崽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还不到两个月。”我将小姑娘抱起来颠了颠,她似乎长高了一点儿,体重也重了不少,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总是成长得过于快速,仿佛短短几个月就能感受到时间在他们身上刻下的痕迹。
那几个没有姓名连炮灰都不算的小孩子看到我后连滚带爬地跑走了,彼得扯了扯自己的衣摆,然后慢吞吞地走到我面前,低头打了声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彼得总是怕我怕得要命,我认为自己对幼崽非常温柔,而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对这孩子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然而他每次见到我都像是看到了魔鬼一样。
不管怎么说,我总要比魔鬼帅多了吧。
“所以,你们在做什么?”
我的语气听起来不算很好,但徐伦却一点儿都不怕,她笑嘻嘻地趴在我肩膀上,用我的头发扎麻花辫——这也算是她的固定娱乐之一。
“我在伸张正义嘛。”女孩儿偏头示意我看向比她还要狼狈的彼得:“他们把这家伙的运动鞋藏在了体育室的角落,害得他被体育老师骂了整整五分钟,还有……他们还偷过我的橡皮。”
“没、没错!”像是被徐伦的做法鼓励了一样,彼得也挺起他那瘦弱的小胸脯,大声道:“老师们压根就不会管这种事,如果我们去告状,这些家伙就会变本加厉。”
“所以我们是在反击!”
这语气很正义,表情也很正义,我卡兹大人非常喜欢。
你让一个曾经的反派成为幼崽教育专家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一直都不太理解为什么空条承太郎肯放心让徐伦呆在我身边,乔瑟夫一定向他科普过卡兹是什么人,那是贯穿了他一生的伤痕的缔造者,是他与他的挚友、以及全人类的共同敌人。
别跟我说乔瑟夫信了我当初跟他说过的话,那老头子心脏得很——玩战术的心都脏。我敢肯定,他现在仍旧恨我入骨,然而他没办法杀死我,只能听之任之。
都说了,我卡兹是个好人,奈何他们不肯相信,悲。
放学时间,我带着两个孩子跟他们的责任教师请了假,然后带他们去吃快餐。年轻的小家伙们都偏爱可乐汉堡和薯条,而且购买儿童套餐还会有钥匙扣赠送,小孩子们总是对这些奇奇怪怪东西拥有大人永远无法理解的热忱。比如说徐伦准备收集快餐店赠送的全套挂件,我不明白看起来造型相差无几的饼干人钥匙扣有什么收藏的价值。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款!”
我点了两份儿童套餐,徐伦举起手中的西部牛仔饼干人:“你看,彼得,这是我们最想要的那款!”
然后徐伦转头对我笑得像是午后的阳光:“卡兹,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
我沉默不语。
首先,你应该叫我卡兹叔叔,徐伦。
其次,套餐是我选的,所以幸运的是我,不是你。
再然后,路过的那位穿着衬衣、戴着厚厚瓶底眼镜的先生……你不是在隔壁城市的贫民区吗,为什么又跑来了大都会?
“好久不见,欧文。”我对从我身边走过的男士挥了挥手。
男士停步,然后抬手固定住要滑落的眼镜,脸上的表情颇为疑惑:“您是在叫我吗,先生?”
别装了,欧文。
我卡兹大人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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