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还没训斥王四,念珠随即从后头往前一步,“王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怎么没听明白,您这是好事将近了,提前知会我们准备随份子的银钱?”

    王四是什么意思,念珠自然清楚,却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不等王四回话,念珠随即掩嘴轻笑,“不过王大人多虑了,您若是要成亲,该是邀请亲朋好友,我们既不算亲朋也不算好友。”

    而后啧啧了两声,“还是说王大人被人嫌弃了,这是来我们这诉苦来了?”

    “好男不跟女斗,这同你无关!”念珠那话就跟蹦豆子一样,一颗一颗的往外冒,将王四训的一愣一愣的,等着人家嘴停了,倒将王四的心思打乱,都不知道该应和什么。

    念珠双手环胸,头微微的仰着,“既同我无关,那你在这咧咧什么?”

    总不能,王四的私事跟乔故心说吧?

    外人不知道,他们都看的清楚,沈秋河毕竟算不上真正的姑爷。

    王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得,算我多嘴。”

    等着王四走了,念珠冲着乔故心屈膝,“要不奴婢进去瞧瞧?”

    沈秋河受伤,乔故心若是一点都不在乎,也不能过来守着。

    只是当着王四的面,总不会表现出来。她们不管什么是是非非,只想着一心护主,怎么也不能让一个下人在主子跟前,指手画脚的。

    乔故心思量片刻,最后还是点了头。

    念珠进去看了没一会儿便出来,说是沈秋河现在还在昏迷中,本来就受了伤,加上被石头砸到了,此刻起着高烧。

    府医也说不上如何,按照经验来说该也不会致命,可是一切只能等着沈秋河醒来在说。

    沈秋河这次伤的也算凶险,一直昏迷了整整的一夜,一直到次日中午醒来。乔故心过来看了一眼,沈秋河虽说醒来了,可烧没退,睁开眼眼睛还红红的,看着乔故心似乎迷迷糊糊的也分不清今夕往日,开口便称呼乔故心为夫人。

    一直等着第三日的白日,沈秋河才退烧。原本,太子妃回门还让人送信,让乔故心过去陪同,因为沈秋河病着,乔故心都错过了太子妃的回门礼。

    沈秋河到底都是皮外伤,只要退烧了,一般问题都不大。

    喝了药脑子也清楚了,此刻趴在塌上,听着王四禀报大理寺近来的事务。

    乔故心过来的时候,听着沈秋河有条不紊的交代,人人都看他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可却是因为沈秋河确实有这个本事。

    王四连连点头,听着听着还有点犯迷糊,“主子,您说的慢点,小人记不住。”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我让你动笔你不动,你现在跟我抱怨的什么?”沈秋河听见这话就来气,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抬高了。

    “主子,生气伤肝,您息怒,息怒。”因为心虚,王四在那抓耳挠腮的,侧头正好看见乔故心,“呦,少夫人来了,那小的不打扰两位主子说话了。”

    沈秋河这一醒来,王四的脸上也会挂上笑容了,此刻低头哈腰,一副狗腿样。

    王四这一走,沈秋河的目光很自然的放在了乔故心的身上,许是想到了出事前两人的争执,沈秋河随即不由自主的将脸撇在一旁。

    乔故心让念珠念香在外头守着,自己一个人进门,看着沈秋河转脸,也没在乎,拉了个椅子坐在了塌边。

    一靠近,许是因为天气热,还是能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乔故心的眉头不自觉得紧锁,手指放在腿上,顺了顺衣裳,“你这样,有意思吗?”开口说话的声音有些干涩。

    沈秋河垂着眼,沉默了良久才说道,“我不知道,我如何做才能让你回头?”

    骄傲告诉他,不该这么卑微的,可是情难自禁。

    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何会拼命的救褚翰引,大约是觉得,若是褚翰引死了,乔故心约会不高兴。

    听着沈秋河将身段放的这么低,乔故心的眼泪却没有控制住的往下流,甚至擦都擦不掉,说“沈秋河,你可知道再厉害工匠,也无法让破镜重圆!”

    纵然表面可以修复,可是内心在看不见的地方,千疮百孔,残破不堪。

    如今知道放低身段了,前世呢?当自己母亲被休惶恐不安的时候,是沈秋河在新婚第一日泼了自己一头冷水。

    在她受尽委屈的时候,是沈秋河让自己,咽下苦楚!

    发生的事,真真切切的就在那放着,即便沈秋河也有他的无奈,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的无奈就要让自己理解,凭什么他想回头,自己便要在原地等他!

    听着乔故心歇斯底里声声质问,沈秋河始终低着头,“我从未想过破镜重圆,从前种种不堪回首,我只希望,未来以后我能站在你身边,不,或者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证明,我可以站在你身边。”

    从前的伤害,沈秋河尽量弥补。往后的路,他尽量的呵护。

    乔故心猛地站了起来,“不可能!”冷声斥责。

    看着乔故心如此决绝,沈秋河眼泪当着乔故心的面滑落,随即苦涩的笑了笑,“如此我心中便有数了,我救褚翰引便值了。”

    现在沈秋河能不顾一切的去救人,也许来日还会做什么疯狂的事,再也许,这身子经不住折腾,就这么英年早逝了。

    沈秋河愿意同乔故心在一起,活着的时候想放手着实有些难。可若是将自己折腾死了,也许,倒是能成全褚翰引和乔故心了。

    褚翰引那个人,心思欠缺,想要位居高位也许很难,可胜在贴心,有乔文清和顾家的照拂,将来,将来想来也不会混的很差。

    “你不必在这装可怜!”乔故心缓缓的闭上眼睛。

    曾听过一个故事,一个人曾问佛,如何让心爱之人记住他,佛说,那就死在她的怀里。

    生命的震撼,无人能抗拒。

    当沈秋河闭着眼昏迷不醒的时候,乔故心的心多少是乱的。

    乔故心从沈秋河这仓皇而逃,真的是在逃离,怕再听到什么言语。

    只是出了门,顾氏派人送消息来,请乔故心即可回趟侯府,说是何氏过去了,有些决定还是乔故心自个拿。

    ------题外话------

    昨天在草丛中看见一只小猫,一双眼睛通红,连眼珠子也是红色的。

    百度一下说有可能生病了,我想要救它,可又怕这小猫得了什么传染病,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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