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娇娇看着许之贺狼狈逃开羞涩不已的纯情样子,心里好笑,脸上却无辜的很,仰着头明知故问的道:“许之贺,你怎么了?”
许之贺的下巴乃至脸上都火烧火燎的,霍娇娇嘴唇上柔软的触感鲜明而深刻,像小火苗一样迎风而长瞬间就像燎原的大火燃遍了全身,许之贺脸色通红,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挡住了下半身跃跃欲试的冲动。
霍娇娇没想到许之贺这么不经逗,反应这么大,他比自己大了整整九岁,今年已经二十七了,快三十岁的人了不会还没跟女孩子亲近过吧?
霍娇娇惊愕的张大了嘴,不会吧?不会吧?她这哪里是捡到了宝贝,她是挖到了宝藏吧?
大概是霍娇娇一脸的惊诧的表情太明显太露骨,刺激到了许之贺,许之贺面红耳赤,别别扭扭的转过身:“霍娇娇,你你”
许之贺这幅小男人的样子太好玩了,霍娇娇忍着笑,然后一脸乖巧的看着他:“我怎么了?”
许之贺下意识的夹紧腿,霍娇娇暧昧的小眼神在许之贺的下半身溜了一圈,实在忍不住了:“哈哈”笑起来,不小心扯痛了后背的伤口,疼的脸色一变,可就算是疼成这样霍娇娇乌溜溜的大眼睛里依然笑意不减。
许之贺气急败坏的大步走过来帮着她调整姿势,一边大吼:“霍娇娇”
这小姑娘太不知羞了,怎么能能看男人那个地方呢。
铁血军人脸红,这简直太戳霍娇娇的萌点了,霍娇娇心里痒痒的,嘴上越发没有把门的:“哎,许之贺,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啊?”
许之贺脸红的要滴血,脑子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拼命的让她制止这个不知羞的小姑娘,另一半则控制不住的沿着霍娇娇的思维想下去,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训练繁重,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也会有需求,他不愿意将就,耗到这个岁数也没结婚,自然也没有枕边人亲昵,这么多年全靠自助,他当然知道怎么缓解欲望
可是他的小姑娘说要帮他,怎么帮呢?会是他想的那种帮忙吗?小姑娘的手心嫩滑柔软,不像他长期的训练,手心的掌纹都快磨平了,跟砂纸一样硬,怎么弄都不舒服,不小心还会弄疼自己,如果是小姑娘的手就不会弄疼他了吧?
许之贺眼神幽暗的像山顶的深潭水,看不到底,低垂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霍娇娇的手上,那双手手指纤细修长,握上去的感觉一定很舒服
许之贺头顶都要冒烟了,越是控制自己不要想不要想思维越是控制不住的往危险边缘滑去,身体的反应越来越炽热,许之贺痛苦的闭了闭眼睛,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可眼睛闭上了,脑子里的画面却愈加清晰,而且因为闭上眼睛羞耻心被隐藏在黑暗中,思维就更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许之贺受不了的时候,一只小手怯怯的在他的腿上戳了戳,这一下犹如一个指令解放了许之贺的身体,许之贺低头跟床上的那个始作俑者对视,小姑娘的脸上也飘起了红,眼神水润笑意不散。
许之贺疑惑的看她:“怎么了?还要喝水?还是疼的厉害了?”
霍娇娇摇摇头,细白的手指轻轻往上指了指,压抑着笑声,期期艾艾的小声道:“许之贺,你流鼻血了”
许之贺下意识的抬手,鲜红的血液刺目而滑稽,许之贺有片刻的愣怔,他见血的次数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可是流鼻血还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
霍娇娇尴尬的偏过头不看他,许之贺的脸已经红成了一块布,她怕自己再说下去这哥们不用火就自燃了。
霍娇娇想笑又不敢,真诚的建议:“哎,许之贺,你要不要出去解决一下?我保证不看。”
许之贺手忙脚乱的从桌子上扯过一片纸收拾好狼狈的自己,在那双笑意满溢的眸子里崩溃恼怒,一声怒吼喊破天际:“霍娇娇,你乖乖的别逼我教训你。”
霍娇娇仗着自己现在是个病号无人敢惹,得寸进尺的嚣张道:“许之贺,我就不乖你想怎么教训我啊?”
木门一响,夏文言端着一碗面进来,霍娇娇连忙闭嘴,霍娇娇的声音太小,她没听见,却正好听见许之贺的怒吼和霍娇娇装疼的表情,夏文言连忙快步走过来把碗放下,紧张的问霍娇娇:“娇娇,怎么了?是后背又疼了吗?是不是伤到内脏了,要不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
霍娇娇连忙安抚夏文言:“妈,我没事,哪里也不疼,我跟许之贺闹着玩呢。”
夏文言将信将疑的看她:“真的?”
霍娇娇连连保证:“真的真的,妈,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夏文言微微松了口气,又想起许之贺的那声怒吼,好奇:“你又怎么闹之贺了?之贺那么好的脾气都逼得要教训你了?”
霍娇娇憋着笑看许之贺,明知故问:“哎,许之贺,我妈妈问你呢,我怎么惹你啦?”
许之贺脸色爆红,都不敢看夏文言。
夏文言没较真,端过面碗打算喂女儿吃饭,一边絮絮叨叨的说:“要我说你这胆大包天的性子就得有人管着你,你呀,从小被我给惯坏了,没人管着天都能捅破。”
夏文言不知道刚才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转头看许之贺:“之贺啊,你也别惯着她,该教训就教训。”
夏文言顿了下,把九分熟的荷包蛋戳破,嫩嫩的蛋黄中间还是糖心的,她挟了一块喂给霍娇娇,又道:“不过,娇娇从小身体就弱,有什么事你好好跟她说,可不能动手。”
许之贺咳嗽一声,在夏文言面前极力保持镇定:“夏阿姨,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娇娇动手的,只有她打我的份,我绝不会动她一根手指。”
夏文言乐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不住的点头:“好好好,你们俩以后好好过日子,要是娇娇敢欺负你,你跟我说,我骂她。”
许之贺笑笑,以后就算他的小姑娘欺负他,他恐怕也是甘之如饴吧。
霍娇娇是真的饿了,就着夏文言的手把一碗面条吃了个精光,夏文言见霍娇娇精神头不错,有吃得下东西也安心不少,摸摸她的头声音哽咽:“娇娇,以后遇事可不能这么冲动了,你都快吓死妈妈了。”
霍娇娇也知道自己这次太冒险了,可如果有下次她可能还会选择去救人,可现在这话就没必要跟夏文言说了,她蹭蹭夏文言的手心,柔声道:“我知道了。”
夏文言又心疼又愤恨,想起这孩子用不了多久就要离开自己跟许之贺去条件更艰苦的大西南,生怕她再这样莽撞,于是赌气的对许之贺道:“之贺,这话你也听见了,以后她要是再敢这样不管不顾的,你也不用心疼她,直接按照你的想法教训她就是。”
许之贺知道夏文言说的是气话,哪里敢答应:“娇娇很乖的。”
夏文言能看出来许之贺是真的喜欢自己女儿,也满意他做自己女婿,顺口开玩笑道:“她乖你还要教训她?”
许之贺想起刚才自己要教训霍娇娇的原因,刚退下的红痕“哄”的一声再次上涌,连耳根都红透了。
门外有吵嚷声传进来,夏文言收起碗起身:“可能是那些家长过来了,我出去看看,娇娇不许胡闹了。”
霍娇娇乖巧点头。
夏文言走了,许之贺接手照顾病人的工作扶着她躺下。
结果刚才答应了要乖乖不许胡闹的霍娇娇就转过脸,挤眉弄眼的看他,温热的呼吸吐在他耳边,娇声问道:“许之贺,说呀,我要是不乖你想怎么教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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