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林三人一起喝了两杯,倒是不多,三人喝了一斤白酒。
王大林只喝了一杯,剩下的是刘志民和洪塔山喝的。
他担心自己喝多了会迷糊。
但是,以往王大林喝一杯白酒之后就会晕乎乎的,而且可能还会产生一些幻觉。
由此,他也只能用不同的方式来进行一些缓解,比如喝茶和睡觉。
但是这一次,他仿佛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怀疑自己喝了假酒。
当然,这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在这种状态下产生的结果就是用不同的方式来改变自己的状态,然后用这种状态来逆转这种枯燥的形势。
或许,他的身体真的跟以往产生了一些不同之处。
正当他们聊着天,一辆警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而且瞬间戛然而止。
“你们还吃呢!?”
车上下来俩人,一个吴庆国,另外一个是普通民警王顺。
这俩人也不在乎,直接从王大林桌子上拿起包子就吃。
“都几点了,你们还没吃饭?”王大林好奇地问道。
“我这就给你们去炒俩菜!”刘志民也连忙起身。
“不用了,还有案子呢!”吴庆国摆摆手。
他在整个东莎镇都脸熟,几乎都认识他,哪怕他作为副所长,也是经常挨家挨户的去嘘寒问暖。
大家跟吴庆国也都熟悉了,所以根本没有什么芥蒂。
“本来就足够焦头烂额了,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出现了一桩盗窃案。”王顺也在一旁诉苦。
王大林一愣,随即向着警车里看去,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王小毛?”
王大林顿时揉了揉眼睛,
在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些恍惚,感觉自己是看花了眼。
因为他喝了一杯白酒,感觉一切都是酒精在作祟。
这当初在沙河的船上曾经发生过一次。
如果不是这里人多,他都想拿出金币来仔细观察一番。
可惜,现在这种局面之下,他又无从去寻找金币来为自己证明。
现在这种时刻,最好的方式就是去向别人求证。
“这王小毛怎么回事?”王大林不禁好奇地问道。
“他啊,他就是那个报案人。”吴庆国当即说道。
“啊!?”王大林一愣:“他丢了什么?”
“他自己说是一个香炉,只是不知道什么香炉,但却是他的父亲留下来的遗物。”吴庆国无奈地说道。
这种没头没尾的东西最难办了。
因为没有目击证人,更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一件小东西,一个口袋都能装的起来,你从哪里找?
吴庆国现在焦头烂额,而且如果没有价值的话,那就干脆别找了。
可是,对方却不依不饶,坚持要找到。
这不,吴庆国刚刚跟王小毛去现场走了一圈,还是没有丝毫发现。
更为重要的是,此人的脚印也没有留下。
一个小偷,为何偏偏去到王小毛家中去偷一个小小的香炉呢?
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在正常状态下,除非这个香炉十分值钱,价值连城,否则根本没有偷取的意义。
更何况,从王小毛的表述当中,似乎此人也是专门针对这个香炉来的。
从种种迹象表明,这个香炉的价值很高,而且很有针对性。
王大林的内心突然下意思的一怔,显然他明白这个香炉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刚刚跟臧平安说起这个香炉,顿时对方就行动了,而且从此时的表述上来看,似乎已经真的成功了。
王大林很快就淡定下来。
他的目的就是这座香炉,也就是四方鼎。
至于这件案子,的确与他无关。
他只要得到了这座四方鼎,一切的目的就达到了。
有些东西,真的很无奈,其实也很悲催。
在某种特殊条件下,似乎又显得如此的卑微。
王大林身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这种预感背后往往会沉浸着很多不可思议的改变。
当然,这些改变也是有输有赢。
有成功,必然就有失败。
二者是相辅相成的。
在某种层次上,这是一种定性。
王大林内心很快沉静下来,此时不再是紧张,而是镇定。
既然得手了,一切就顺其自然。
王小毛没有下车,而吴庆国匆忙吃了两口,还准备付钱,被王大林给拦住了。
吴庆国走了之后,王大林的心情也跟着不自觉的高兴起来。
现在,先想办法从臧平安手中将四方鼎给拿过来,只要放在自己手里,这一切的谜题才有可能解开。
有些事情,你不得不做出考量,而且这种考量也存在必要性和必然性。
“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刘志民突然严肃起来。
“什么意思?”王大林一愣。
“有一天早上,因为我起的比较早要摆摊,竟然发现这个王小毛走的很快,而且健步如飞。”刘志民严肃地说道。
“啊!?”王大林一愣。
“是的,真的健步如飞!”刘志民十分严肃。
“这不可能吧?”王大林一愣:“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自从小学一年级他就是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健步如飞?你一定是看错了。”
“或许吧!”刘志民有些尴尬的笑道。
“可能是早上天灰蒙蒙的,看不清楚吧?”洪塔山也连忙说道。
王大林眼睛微微一眯,虽然他也觉得不太可能,但这是从刘志民嘴里说出来,似乎又有几分可信度。
毕竟,对方是做生意的,在这种情况下,必然对于自己的客人有着极为熟悉的认知。
八方来客,必然要熟记于心。
这样也便于招揽回头客。
所以说,一般情况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认错人的。
当初王大林在胡同口也看到了王大明在很早的时间里外出。
现在刘志民又看到了王小毛。
这父子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
难不成,从一开始,王小毛就参与到了关于水库底部的这些隐秘的挖掘。
在这种情况下,王小毛很可能就是直接参与者。
王大林眼睛微微一眯,此时再去思考王小毛,才真正感觉到,这个家伙真的不简单。
“你们千万不要小瞧这父子俩人,他们在东莎镇呆了这么多年,但谁都不知道,他们有中间好几年时间是去过东北的。”刘志民严肃地说道。
“这个几乎大家都知道。”洪塔山缓缓地说道。
只是,在东北的这些年,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其实谁都不知道。
王小毛从东北回来,其实就已经成为这样的情况了。
这种情况十分悲惨,而且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在这种情况下,仿佛一切根源都容不得半点马虎。
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按照正常道理来讲,王小毛从小到大就表现出这种行为举止,几乎就是残疾状态。
由此所造成的后果也十分严重。
王大林根本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原因会引起这种情况,而且由此也得到了一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大林猜不到,似乎也无可猜测。
王大林眉头微微紧蹙,此时所感觉到的一些不可思议,往往呈现出不同的价值观念和价值取向。
“他们一家都是如此。”洪塔山两杯酒下肚之后也打开了话匣子。
因为他年纪比较大,对于东莎镇所发生的事情也了解的比价透彻。
所以,在相关的情况下,由此所造成的后果也十分微妙。
当初包括王小毛的爷爷也是死于非命的。
他们一家人仿佛被什么东西诅咒过。
“你说,东北都是一些深山老林,他们是不是进入了一些禁地,然后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刘志民十分严肃地说道。
“是啊,在这些老林子里,说不定就有一些东西得道成仙,或者成为害人精,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洪塔山也跟着说道。
二者神神道道,开始深挖一些故事素材。
或者将一些所见所闻给融入到这种相互关联的关系当中。
王大林也很无奈,但却又不得不认同。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所展现出来的结果,往往都是不能尽如人意的。
他们的感触就是用一种非常规的状态来满足自己的精神欲望,而不是一种身体上的本能。
身体上的本能需要一种价值体现,而有些价值的体现也非常态,而不是用一种最为纯粹的生存感觉来掌控,而且也不再是一种创伤。
王大林眼睛微微一眯,脑海中已经不在意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而是感觉此时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水底,他是一定要去看的。
现在,除了洪塔山这三个人,似乎很多时候,他也有其他的思考方式。
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必须有人到水底去观察一番。
他自己是没有绝对的把握的。
毕竟,有些东西你真的无法预料。
更为重要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敢去冒险。
而且,在水下,很多未知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按照常人的思维方式来推测,这座无名水库,其实只有三米多深而已。
三米深的水域,自己也能潜水。
可他之所以不敢,正因为可能在水底需要一些操作。
他需要更长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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