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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今天是啥日子?爆更的日子啊...
日万来了...
咳咳,有票票的...
...
暂且不提曹操在家造小孩,单说刘备。
此时刘备手里拿着曹操给他来的信件,陷入了沉思。
信件大概意思是。
【玄德,操今喜得贵子,取名丕,丕者大也。
我虽赋闲在家,不参与政事,但还是希望我儿做一个对大汉有用之人。
但对大汉有用,不代表对曹家有用。
如今,操正妻无子,两子皆乃庶出,虽庶子也可继承家业,但其余庶子怎可满意?
轻则曹家内乱,重则分崩离析。
立庶子传家何其难也。
玄德也知,一个家族有主脉、支脉之分,操如今虽占据主脉,但时刻都需谨慎行事,就因正妻无子,不知暗中受了多少指责。
甚至有人假借伊尹和霍光之名,想将我这一脉废除。
现在隔三岔五,就有人找我谈换脉之事。
今操虽乃白身,但一颗心也是热的,想要曹家繁荣、清明的心也是不变的。
他们凭什么?
他们怎么敢?
....
另外,还望玄德给你侄儿多送些礼物,毕竟曹家如今很是不富裕,操自己耕作那几亩田地养家甚难,勿忘...】
本来曹操其实是想给袁绍写这玩意的,毕竟自己与袁绍关系更好,到时候假借袁绍之手捅上去也好啊。
但后来转念一想,这破事都在世家内部传一年多了,自己没有关注这些,不知道这件事,还情有可原。
但要说袁绍不知道,那肯定不可能啊,他现在不光是大将军掾属,还是袁逢儿子,要说他不知道,打死曹操都不信。
转念一想,曹操就明白袁绍打的啥主意了。
以静制动呗,不管是王芬族灭侵占冀州,还是陛下被废,袁家跟着拥立新君,反正都能在其中混些好处...
只不过参与的早晚,混的好处多少而已...
想到这,曹操朝着洛阳方向呸了一口,转头给刘备写信去了。
这事非得给你搅和黄了,行废立之事,那刘家那些诸侯岂不是尽皆人心思动?
至于为啥选刘备么...
主要是有实权的刘姓宗室,曹操不认识,没实权的告知这玩意也没啥用。
在加上刘备想匡扶汉室...
本来天下就不是很稳定,在来个这事,分崩离析在即啊,拿头匡扶啊...
....
言归正传。
曹操书信后边那句废话,刘备直接略过了,曹家困难?
呸。
曹嵩前两天还在陛下那花了几千万买了个新官,随后大宴群臣来着...
此时刘备在想曹操给自己写这封信的含义,自己与曹操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算是半个朋友,曹操肯定不会闲的没事给自己讲曹家那些破事。
随后,刘备又打开信看了几眼。
“哦~~”
【原来曹操这货是在影射啊。】
刘备前一阵听荀悦念叨过。
如今豪强世家内部,分成了好些派别。
有主张废立的。(冀州刺史王芬...)
有主张暂时混日子,等新君即位大展宏图的。(弘农杨家...)
还有主张装傻充愣,谋求时机,同时镇压外戚、宦官的。(汝南袁家+陈国袁家...)
甚至还有主张润辽东的。(管宁、华歆等名士...)
反正就没有一家想在刘宏时代,发光发热,为刘宏尽忠尽孝的。
当时荀悦还和自己说过,主张废立的和主张跑辽东避难的人,是最少的。
废立之事,成则功大,败则夷族,没多少人愿意参与。
但看如今这个态势,这是准备起事了啊。
想到这,刘备开口对亲卫说道。
“把所有关于刘表的消息,给我拿过来。”
盏茶功夫,亲卫抱着一堆信件过来了。
皇帝的行踪,不是刘备麾下这个破烂情报机构能打探到的。
执金吾、北军的行踪,得看缘分,缘分到了,消息就有了...
但刘表就不一样,刘表作为北军中侯,虽然这货现在就是一个人形印章,但北军的一切事务都绕不开他。
此外,刘表还有一层身份...
八骏啊...
八骏是大汉这群士族互相吹捧弄出来的,虽然其中吹捧成分过高,但不得不承认,刘表在士族中的声望也同样很高啊。
这声望一高,就很容易应酬,刘表又不是什么隐士,一般名士的邀请是推辞不开的。
像什么地方上的宴请啊,名士之间的宴请啊。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玩意一般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查一下刘表最近去哪应酬的多,就大概知道这货身上有啥任务了。
随后,刘备打开第一份情报,扫了几眼,眼角抽搐几下,扔一边去了。
【刘表最近疯狂纳妾,据小道消息流传,可能是想弄些子嗣为质...】
然后,在打开第二封情报,眼角又抽搐了几下...
【刘表接受大将军宴请,当晚有许多医者被绑到大将军府,随后刘表接连半月没有露面,疑似五石散吃多了...】
...
真就什么消息都有啊,还都是经过别人加工过,已经有些失真的消息...
不过,刘备也在其中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短短半个月的时候,冀州安平崔氏宴请刘表,冀州河间张氏宴请刘表,冀州河间太守宴请刘表...】
刘表这最近去冀州吃席的频率挺高啊。
在一联想冀州刺史王芬想要搞事,在和刘表最近老往冀州跑一联系,那差不多就猜到了,陛下想回河间祭祖了...
衣锦不还乡,如同锦衣夜行啊...
大汉这些皇帝,多多少少都有些爱炫耀的毛病,一般皇帝干下什么大事,不是要祭天,就是要祭祖...
但祭天和祭祖那可是两回事,祭天在洛阳就能祭,但祭祖那是要回老家的。
自己在位期间干的大事,不去告知祖宗,那心里难受啊,后辈子孙出息了,那得让祖宗知道。
【与有荣焉,幸甚至哉。】
想到这,刘备就已经把前因后果差不多猜出来了。
刘宏肯定是想回河间祭祖,找祖宗诉说一下自己镇压四方的功绩。
这事应该是已经通知冀州刺史和河间太守了,而冀州刺史在听闻这个消息后,当即决定趁此机会废了刘宏,随即到处拉拢人手。
然后,冀州刺史看曹操是个人才,索性也去拉拢他了,没想曹操转身就把冀州刺史卖给我了。
虽然刘备不知道冀州刺史看上曹操哪点了,这么自信能拉拢到他,但很可惜啊,冀州刺史眼神不太好。
想到这,刘备带着这封信去政务厅了。
等把信交给荀悦,并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荀悦听完刘备这番推测后,打开信看了两眼,随后叹了口气,沉声道。
“玄德公推测的也没错,当初世家内部因此事争执不休,只不过王芬那里有【三君】陈蕃之子的参与,众人又受陈蕃恩惠很多,将那些想借此举报的人,摁下去了。
只不过,王芬这些人手中要兵没兵、要钱没钱的,众人看着也不像能成什么大事的样子,在加上本身就没什么切实的证据,光凭王芬嘴上说废帝,不足成为扳倒王芬的证据。
这玩意随意举报王芬这种顶级名士,很容易被反咬成污蔑大臣。
索性后来就没人管了,任其自由发展了。
如今,除了参与的那些人,在冀州刺史的有意掩盖下,其余人谁也不知他们发展成什么样了。”
说到这里,荀悦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润润喉后,继续说道。
“玄德公想揭发王芬也不是不可以...
但主要王芬就光嘴上说着要废帝,但他手里一没兵,二没钱,三缺人的...
典型的成事不足啊,揭发这种人,说他有废帝的心思,陛下都不见得信任玄德公,很容易惹一身骚...”
荀悦说完后,也是手抚额头,豪强世家当中,不乏忠贞之辈,朝堂当中也不乏忠贞之辈,这消息都在内部流传一年了,为啥这些忠贞之辈都没告诉陛下...
不就是因为王芬光杆司令一个,手里要什么没什么。
这些忠贞之辈把王芬捅上去,人家反手就是一句污蔑,一顶妒忌贤能的帽子扣上来,那也不用在大汉呆了。
王芬的事迹,刘备也不是没听说过,收纳流民,安抚叛乱,治军理政,很快使冀州安定下来,在州两年,民生富饶。
这还是个好官。
好官还打着废帝的心思,可能是真心希望看到大汉活出第二春吧?
但是你好官,你立个废物宗室干啥,刘肥那人软弱可欺,明显的是当傀儡的不二人选啊。
你有本事立刘虞啊,等刘虞上位后,皮给你扒了。
日...
想到这里,刘备看着荀悦开口道。
“仲豫,现在不是没证据么,你说咱们制造个证据如何?”
荀悦听到这,也有些懵逼,随即他在心里寻思。
栽赃这玩意,古往今来都是那一套啊,放点盔甲,放点强弩,弄些什么造假信件...
但这些放王芬身上可不行,王芬乃是八厨,道德品行那是通过豪强世家检验,才评选出来的,到时候栽赃这些,不仅很容易让那群人死保王芬,还容易惹祸上身。
想到这里,荀悦当即就打算和刘备陈述一下利害,可不能往名士身上栽赃这些东西啊,容易让人敌视...
没等荀悦开口,就听刘备小声说道。
“仲豫啊....”
随后,刘备把那计策说了一下,听的荀悦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稍微一寻思,就拍板同意了,毕竟废立皇帝那派人少,那是有少的道理。
大汉多数人,内心都还是求稳的,虽然当今陛下令众人很不满意,那也没啥关系啊,大不了等十几年嘛。
世家动辄按百年计算,十几年,一晃而过。
但要是因为废立,天下大乱...
反正世家是不打算再经历一次篡汉建新了...
把王芬弄下去也好。
....
暂且不提刘备如何安排,单说刘备给刘宏写的秘密奏章。
其余太守无大事,是没有权力直接给刘宏上书的,都得经过公车这一环节。
但刘宏为了表示亲近宗室,特许宗室那群为官之人,直接上书给自己,特许归特许,但是有次数,一年一次。
大汉身居官位的宗室多如牛毛,要是没次数限制,一人一年上个十来道,自己也不用干别的事了。
此时的刘宏,额...
额...
在传授刘辩屠龙术...
此时的刘辩也已经十一岁了,刘协才六岁,前两天还尿炕来着,屠龙术这玩意刘协还学不到。
现在刘宏脑子也有点乱,看着面前唯唯诺诺的刘辩,刘宏眼角抽搐了半天。
他本来打算临死之前弄死何进,废了何氏,扫清刘辩掌权的障碍,在教授了几天屠龙术后,刘宏突然发现这个儿子,耳根子有些软啊。
上一个耳根子软的皇帝,是元帝刘奭(shì),那家伙听信那些儒生的话,自废武功,导致了后边一系列大乱。
随后,刘宏斜着眼睛撇了一眼刘辩,心里不住哀叹。
【我要是把外戚何家弄死了,辩儿还不得被那群士族忽悠傻了啊。】
其实,刘宏也不是没推测过未来。
【刘辩把颍川唐氏扶为外戚,制衡朝堂。】
但是唐氏和颍川世家牵连太深了啊,他们当外戚,那士族必定借势...
所以,现在刘宏又在琢磨废立太子了,如果把刘辩废了,那何家必须得提前废了,如果不管何家的话,何进很容易在自己死后,仗着权势,扶持自己外甥即位。
但如果提前废了何家...
那我废刘辩的意义何在...
现在刘宏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倒是想让刘协即位,但是刘协的母族,董家也不是啥好玩意啊...
再加上刘协过于年幼,那甭想了,又是一个刘宏第二...
...
刘宏在这一边锤着头,一边看向脸色有些苍白的刘辩,沉声道。
“辩儿,我刚才和你说的,你回去在多想想,我现在继续考你下一个。
【如果你是一位没有实权的皇帝,权力在太后和大将军手中,你要怎么收回实权?】”
随之而来的,宫殿之中就是一阵沉默...
刘宏看着在那一个劲抬袖子擦汗的刘辩,就忍不住想一脚踹过去,多么经典的问题啊,你看你老子当初怎么做的啊。
你老子的事迹,白纸黑字写着呢,你照着念也行啊。
老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当傀儡皇帝了,但是第二年,老子就大权在握了,一直握到了现在...
想到这里,刘宏站起身,走到刘辩身边,揪着刘辩耳朵,让其面向河间方向,一脚踹到刘辩膝盖上。
刘辩瞬间跪倒在地。
这时候,只听刘宏沉声道。
“辩儿,既然你不知如何办,那我就教教你。”
说到这,刘宏背着手,看向后宫,缓缓说道。
“何氏乃你生母,等你成为皇帝后,她必定干政,你母何氏,大局一点没有,所见皆是小利,此人干政的后果,就是大肆任用亲近之人。
任人唯亲的后果,你自己想,任人唯亲,那都是亲太后,不是亲你,这些都是你掌权后的阻碍。
大汉以孝治天下,你想要掌权,如果要用政变这么激烈的手段来反对太后,首先就在『孝』这一条上就弱了,但那只是弱,不是不能用。
万不得已,不要用而已。
真正对你有危险的,是太后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而任用的娘家人,也就是你舅舅何进,你母何氏没什么大出息,她掌权后限制不住何进,这些都是你以后掌权的障碍。
想要对付外戚,你能找到的那些盟友,按信任度来说,就是宦官、宦官、宦官。
不到迫不得已,不要找宗室和朝臣,他们都是狼。
你就一边母慈子孝,一边暗地里培养一点自己的心腹宦官。
你现在身边的那群宦官不能用了,那都是你母何氏的人。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在我的监视下,给自己弄个亲信宦官出来,到时候让其污蔑宗室也好,污蔑大臣也好,要让我看到你培养亲信的能力。”
刘辩到现在都还是懵的,自己今天正在后宫看书呢,没想到被召见来大殿后,直接一顿说教,然后还要让自己培养亲信,砍舅舅...
昨天舅舅还送自己了一些礼物,怎么今天自己就得给舅舅安排坟头了...
其实刘辩想反驳来着,但是看到刘宏阴沉的神色,满嘴话都憋了回去。
....
没等刘宏继续说教呢,小黄门将刘备的奏章递过来了。
刘宏随手打开刘备的奏章,扫视了几眼后,扔到刘辩膝盖前面,开口道。
“辩儿,权术过几天再教你。
你先把奏章捡起来,自己看看,看完之后告诉我,你是如何想的,打算怎么做。”
刘辩此时跪的有些膝盖疼,听到刘宏没让自己起身的意思后,还是捡起地上的奏章,看了起来。
奏章字数不多,大概意思就是。
【上党太守刘备,今获知冀州刺史王芬想趁陛下祭祖之时,谋废立之事。
空穴不会无故来风,望陛下深查。
....】
刘宏等了盏茶功夫,开口问道。
“辩儿,你说说,你看完奏章的想法。”
刘辩听完后,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膝盖,想了半天,缓缓说道。
“额,父皇,我感觉刘备是个忠臣,既然敢给父皇上奏章,说冀州刺史有不臣之心...”
还没等刘辩说完,刘宏直接开口打断他。
“辩儿,你怎知上党太守刘备是忠?冀州刺史王芬是奸?
你又没见过这二人。
你可知,上党太守,冀州刺史都是我亲自提拔的。”
这话把刘辩堵的,确实没什么话说,他还真没见过二人,但一个谋废立的人,肯定是奸臣没错吧,这个举报谋废立的,不是忠臣,那也是心向汉室的啊。
想到这里,刘辩疑惑的看向刘宏,只听刘宏缓缓说道。
“冀州刺史,是个忠臣,但不是忠我,他忠汉。
上党太守,也是个忠臣,但也不是忠我,他也忠汉。
冀州刺史就如同当年的霍光,皆是忠汉之人,但他却想谋废立,就是因为看我不符合他的意,这种人虽忠,但该死。
上党太守,也是忠汉,但他乃宗室,他想维持皇权的威严,维持天下的稳定,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就必须要上这个奏章。
你须知,废立之事,伤害最大的是皇权,皇权被削弱,得利的肯定不会是刘家。”
随后,刘宏将在地上跪着的刘辩,拎了起来,牵着刘辩的手,走到主位。
只见刘宏从桌案上,又翻出好些奏章,扔到刘辩面前,开口道。
“打开它门,挨个看看。”
刘辩很是听话的打开奏章,挨个扫视起来。
【宗正刘虞奏请陛下取消河间祭祖,今虞突然听到风声,冀州刺史王芬要对陛下不利,还望陛下取消祭祖,已自身安危为重。
...】
随后,刘辩打开第二本。
【都乡侯皇甫嵩奏请陛下,冀州刺史王芬有不臣之心,想借陛下祭祖之时,扶合肥侯为帝,臣可替陛下征讨不臣。
...】
第三本。
【杨彪...】
第四本...士孙瑞...
第五本...傅燮...
...
刘辩看了三十多本大同小异的奏章。
随后瞪着疑惑的眼睛看向刘宏。
...
刘宏一时不知想起了什么,没有搭理刘辩,而是抬头望向宫殿外面,沉默了好半天,随后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人心向汉啊。
世上哪有什么屠龙术,皆是利用人心罢了。
辩儿,只要你坐稳汉帝的位置,总有忠臣供你驱使,宦官可信,可宠,但唯独不可过分依靠。
等你当了汉帝后,不管你英明也好,昏庸也罢,总有人愿意为了大汉江山,供你驱策,替你效死。
你也不必担心没有可用之人,整个大汉皆是你的助力。
王芬?跳梁小丑尔。
外戚?跳梁小丑尔。
...”
没等刘宏感慨完,听到桌案旁边有人打起了小呼噜,随即长叹一声,脱下外袍披在刘辩身上,看向冀州方向,哼了一声。
【哼,跳梁小丑尔。】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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