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恩衣为此闷闷不乐的回家,她装作轻松又不经易的问林以辰:“以辰,你知道我们部门的大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这小事,拼人格嘛,就讲人格。

    “苦命的人!”林以辰想也没想就全然脱口而出的说。

    这一点,沈恩衣明白,林以辰是那种很吹毛求疵又十分死心眼的男人,那么怪的一个人,居然在心里那么认可一个比他大许多的异性。

    沈恩衣感到不可思议极了,她突然觉得部门大姐的厉害,她只好又装作无关紧要的追问:“大姐看起来好好的,她怎么就命苦了?”

    林以辰停下一切手头娱乐,非常认真的说:“大姐离了婚,因为小三离婚了,而且最倒霉的是去年,大姐一个人住,洗澡时不小心踩到肥皂在洗澡间摔爆了头,这让大姐她住了很长时间的院,也花了她许许多多的钱。”

    想了一会儿,林以辰又说:“大姐虽然离了婚,但她口才好,为人也豪爽,公司里的许许多多男人都比不上她!”

    沈恩衣听了,心情复杂的把换钱产生的后话告诉林以辰。

    没想到林以辰胳膊往外拐地说:“恩衣,你这是吃饱了撑着沒事做,自讨苦吃。”说完就闷闷不乐的生气,任她怎么道欠都没用。

    还真是玫瑰花的葬礼。

    二十一岁私密日记

    玫瑰花的葬礼,有我的眼泪亦有我的歌。

    多少次,梦回午夜,是我,躺在玫瑰花的根下,没有温度没有鱼望没有感情,是心死,心死了,人也就不能够独活。

    玫瑰花的旁边,有一座亭子,亭子挂满了铃铛,风一吹,会是谁来?

    若是你,我的爱人,请给我一首绵长的歌。

    沈恩衣出门把事理一下,自觉无趣,故又像疯子一样跑了回来。

    “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嗯。”

    “再生气,我就和你洞-房。”

    林以辰听了大笑,反过身拥紧她,不正经地说:“我求之不得,老婆,快来和我洞房吧!”

    林以辰一点点啃着她,口齿不清的说:“老婆,你怎么那样瘦呢?瘦到骨头都出来了,老婆,我本想把你养白白胖胖的,谁知越养越瘦,长得跟排骨一样,看着我都心疼。”

    隔一会儿,林以辰又说:“老婆,我们再要个孩子吧,说不定是女儿,说不定还有可能是你喜欢的一对双胞龙凤胎!”

    沈恩衣痛苦地闭上眼睛,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但那天他在她耳边说的那番话却依然回荡在她耳边。

    林以辰说:“老婆,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计划生育!”沈恩衣道!

    “我养的起,生育不计划。”林以辰上有政策他下有对策道!

    “不行。”

    “你担心什么?”

    “很多,比如,万一生了又是男孩,三个男孩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很难的。现在的人不仅难生,也很难养,要吃好穿好,如果是男人来生,我同意,多少个我都没问题!我保证终生负责你。可惜是我!”

    “是哦,到时候我们老了,儿子硬分家,一人养一个老的,双方也没话说,三个了就会玩踢皮球。”

    林以辰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心里还是渴望再有一个孩子,像家里有金山银山要继承一样。

    他经常和他母亲想法一样,有事没事用十分羨慕别人的语气说:“恩衣,他们家又生宝宝了,看,可不可爱,老四哟。”

    “又不是生仔机器。”

    “好,不要就不要,放心,不会有的。”

    林以辰背着她打电话回家时,那边的人也在催:“孩子呀,凡事趁年轻,老了就什么也做不成了。”

    光是猜测,沈恩衣就头昏脑胀,这样病了几天,工作实在做不下去,她才去向领导请假。

    本来就病入膏肓的一个人,经理又说:“哈为,你去找个人顶她今天的班,这人有病。”

    世界总有人这样。

    该打针的打针,该吃药的吃药。

    站高的会踩底,没能耐的就只能默默忍受。

    沈恩衣坐着,站着,睡着,醒着。她都是记得大姐说过的很多话。

    有一天,大姐当很多人的面讲她一个人去买菜的事。她不小心被两个流氓跟上了,见四处没人,那小流氓分工合作把她抢办了。

    在公司,许多人说抢办了就是把什么女人给弄不清白了。

    所以,当大姐说“小流氓把她抢办了”时,许多的人都竖起耳朵隔岸观火地来听。

    大姐这才慢里条丝的说她是被人抢了手机。

    大姐说:“小流氓们错了,他们以为是遇上好欺负的人。我反手一捉,就像钳子一样把小流氓的手给拧了。‘拿来。’我说。”

    沈恩衣听了,感觉大姐真是很恐怖凶凶的声音。

    大姐说那时人生太不如意,她的穿着打扮都和吸血鬼一样。

    现在的大姐溫暖柔和,她的一头爆炸发型衬得她的瓜子脸越发的清秀,偶尔有风吹过,发型就在空中四分五裂。

    沈恩衣有时候也会小有明白,一个不想活的人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只有须要活的人,才将自己处理得颤颤兢兢。

    她真正气倒在床上时,林以辰也会坐到床边来低声细语的关怀几句的。

    “你是怎么病的?”林以辰目瞪口呆地问。

    “气病。”沈恩衣气不打一处来的说!

    “哦。”林以辰好像才发现这个事一样一脸无辜,最最可怜兮兮的发了一会儿呆,半刻钟后才溫柔的说:“老婆,你气什么,说来听听,也许我还能帮得到你。”

    就这样,通常都是这样,他让她气了三天两夜,他只一句稍微好听一点的话,她就消除她对他那么多天来心里产生的介蒂。

    林以辰听了她的话说:“老婆,你放心好了,真绝育,手术我去做,老婆不想生,咱们也就不生。老婆最大!”

    林以辰一句话,就把她轻松搞定。

    她真的是个笨到家的傻女人,她把她的心放在风里雨里冰,就为了等他来敲她的门。说几句海枯石烂不疯不魔的话,她就神奇的活了过来。最终欢天喜地的原谅他。

    最终,她决定吃一蜇长一智,以后学精点,遇事不要动不动就自己闷闷不乐生闷气,走极端,如此绵绵长长的眼泪,就换对方几句油嘴滑舌的鬼话不值。

    曾经有人说过:“看着那个人,你有没有只一眼就想和他白头到老的冲动?”

    沈恩衣望着林以辰,心说:“大笨,当我们没有车,没有房,没有钱的时候,你知道吗?情话就是你和我印证生活的全部。”

    可惜林以辰鱼木脑子,他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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