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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仆从摸样的人跪在那位将军大人的面前,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他,就是被那个将军安排监视刘畅一行人,如今,他监视的对象不见了,他的任务失败。“你说你,到底能干点啥!废物!垃圾!如果不是看在五十第纳尔的份上,老子一刀剁了你!”将军大怒,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五十第纳尔?你真有钱!”一同跟过来的男爵大人,也很气愤,不由得在旁边煽风点火。
“法克”将军听见男爵的话,更气愤了,上去又是一脚,将那个可怜的仆从踢得在地上转了几圈,“明天,明天就找那个可恶的乔纳森退货,这就是他嘴里的聪明伶俐的货,蠢猪,饭桶!连一个连路走不能走的老女人都看不住,三天不准吃饭。”
“先别忙着生气了”男爵制止了将军还要上去踹的冲动,说道:“我们还是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也许还能补救也说不定。”
说完,又对那个倒在地上的仆从说道:“你把事情的详细情况说一遍,或许,我会向将军求情,饶你不死!”
“多谢将军,多谢大人!”那个小兵千恩万谢对着将军和男爵大人磕头,“小人马上说”
于是,那个小兵就把他的监视过程详细的述说了一遍。
“你是说,她把数百奥雷的金币,都赏给了帮他取奖金的人?”听完叙述,将军忘了生气,他被神秘人的大手笔惊呆了。这是什么人呀,怎么好像和钱有仇似的?和钱有仇,为什么还那么有钱?将军很是不解,你们不认识宝石,情有可原,乡下人,没见识,没理由不认识黄金啊。本来还以为能用黄金来忽悠一下这些乡巴佬,偏一些宝石什么的。这下好了,他们连黄金都不认识!
“你确实看见他连袋子都没打开,就让那个人拿走了?”
“回主人的话,年轻的女人趴在老女人的腿上在哭,我实在听不懂她们俩在说什么。那个钱袋子,她们俩都没看一眼。而那个光头的孩子就只说一句‘赏你了’,也不再说话。”关乎自己的性命,那个仆从虽然身上剧痛,也不敢有丝毫的流露,用十分正常的语速,十分准确的发音,把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
“赏你了!哈哈哈,男爵阁下,就是城主大人,也不敢有这等豪气,将数百金奥雷送给一个陌生人,除非,这个人疯了!”
“我听说有人说钱是王八蛋,可真没见过有人把钱当王八蛋!你的祖上真是好运气,用俩枚小钱就换来一大把的宝石,这个幸运儿更是好运气,白捡一袋子的金子。”说到这里,将军的眼睛一亮,失礼地拉着男爵的手,激动的手都微微颤抖:“你说,他会不会就是财神爱马仕?”
男爵有些不信,说:“爱马仕可是男的,怎么会变成女人?还是东方女人。”
将军不以为然,说道:“他们都是神,想变成什么变什么,变成女人有什么稀奇的。宙斯还经常变成牛呢。”
男爵道:“那,那个光头小孩呢?”
将军说:“你不说他力大无穷么,肯定是大力神赫拉克勒斯了。”
“这么说,那个老夫人...”男爵也感到事情有些严重了,有些紧张的问道。
将军道:“肯定是天后赫拉...你想想,爱马仕为什么哭,哪有打赢了,还赢钱了,还哭的?肯定是她老婆,也许是他自己,谁叫他好不好的非变成女人,而且还是漂亮的女人,被宙斯给糟蹋了,找天后告状,他们肯定是追踪宙斯而来的,天后可是著名的悍妇,宙斯,肯定就在罗马!”不愧是战场上下来的将军,片刻便把事情的真相推演出来。
“这么说,坏了”男爵也信了他的话。
“怎么了?”
“天后出现,肯定是宙斯老毛病又犯了。”
“刚才拿钱的那个人,肯定是被天后给盯上了,不知道是他老婆还是女儿被宙斯看上了,你要知道,天后可是出了名的妒忌”
将军一把抓住那个可怜人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大声问道:“他们真是一转进另一个街口就不见的”
仆从急忙点头,说道:“是的,主人,小人一直跟踪在他们的后面,我向众神发誓,他们绝对没发现我,他们就转过一个小巷,就不见了。”听完,将军又将那个可怜人一把推翻在地,对着男爵大声说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回家,看住自己的老婆和闺女,别人宙斯这个混蛋给霍霍了。”
男爵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喃喃道:“他们可是神哎。”
“神了不起啊,惹到我,老子阉了他!”将军说完,也不顾还在发愣的男爵大人,一溜烟向家跑去。
“不行,我也得回去看看!”男爵终于反应过来,大步流星地走了,只留下还趴在地上的那个可怜虫:“妈的”他恶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多亏老子还没有老婆,哈哈哈。”
我们的妮子大小姐受教训了,被罗马人教训了,直到和师兄弟们见面,精神也一直萎靡不振。
“师傅,大师姐这是咋了?”铁杆闺蜜班妮有些担心。
“想逞能,被吓到了!”刘玲没客气,用拐杖杵着地板,没好声的说。
“你师姐第一次亲手杀人,被吓到了,过两天就好了”刘畅给其他人做了解释。
“师姐杀人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以后也会有这样的经历。”
“哎呀妈呀,我可不敢!”这是一个小插曲,没一会就风平浪静了,师姐杀人,那是那个人咎由自取,杀了就杀了,活该!
月球,地球的卫星,踏入星空的第一站。
这几天,刘畅一直感觉很奇怪,浑身皮肤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就像被太阳暴晒后,皮肤灼伤,刺痒难耐,还有脱皮的迹象。不由得浑身抓挠,可是越挠好像越痒。尤其是后背,抓挠不到,简直是钻心的痒。
“这是怎么回事?”一百多年了,自己身体的状态一直很稳定,没有任何的不适,这突发的状况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刘畅查遍整个数据资料,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答案。
“师傅!师傅!!”妮子和几个弟子同时发现师傅有点不对劲。尤其是妮子更是急了,抱起刘畅就要跑。突然感觉师傅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转头一看,师傅正对他摇头,示意把他放下。
“师尊,你、你这是怎么了?”刘妮焦急地问道。
“没,没事。”刘畅连脸都有些变形了,一边抓挠一边哼哼:“哎呦,嗷,啊、啊......”
看着师父奇怪的举动,众人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瞪着眼睛的看着。
终于,妮子反应过来,小声问道:“师父,你是不是痒痒?”
“这你也看出来了?”看见这些弟子这么没眼力劲儿,刘畅有些生气,“还不赶紧过来帮师父挠挠,哦,痒死我了。”
弟子们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帮刘畅挠痒痒,可又不敢用力,这样一来,浑身的痒痒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把刘畅挠的更痒痒了:“你们没吃饭呀,使劲呀,使劲挠。”
弟子们加重了力道,可是,刘畅根本没感觉:“使劲,再使劲。”
有个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师父,不能再使劲了,好像把你的皮肤都挠红了,再使劲,会不会挠冒血。”
“挠红了?挠冒血了?我咋没感觉呢?”刘畅低头看了看手臂,好像是有点红,可这红不是一道道的手指印,不像是挠红的,更像是搓红的,“我让你们挠,不是让你们搓,又不是洗澡,搓什么呀。”
“师父,我们是挠的呀。”
“你们没指甲,妮子,还是你来吧”刘畅瞟了一眼众人的手,发现只有妮子的手指甲长一点,“哎呦,我是让你挠痒痒,不是让你瘙痒痒,把手伸进去挠。”
刘妮迟疑一下,还是把手顺着刘畅的衣领伸进刘畅的后背,因为怕把师父挠伤,没敢用指甲,而是用指肚。这是一百多年来,刘妮第一次接触师父的身体,心里倒有些异样的感觉,刘畅不仅外形像个孩子,皮肤更像一个孩子,细腻光滑,这更让妮子不敢用力了。
“好了,好了,行了,行了”刘畅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瘙痒痒般地挠痒痒,“你去给我找个什么棍子、棒子、叉子什么的,我自己挠。简直要了亲命了。从今天开始,每人每天加一只鸡,怎么都变成弱不禁风了。”
“那,师父,我来,挠疼了,不准哭哈。”终于有一个小伙子,看师父怎么都不解痒,便大胆的挽起袖子。
“好好好”刘畅赶紧点头,都感动得要流泪了,“快快快,使劲挠,我保证不哭。”
这个愣头青上来顶替刘妮的位置,也把手伸进刘畅的衣领。刘妮不甘心地瞪了这个家伙一眼,警告他别太用力,真把师父挠冒血了,和他没完。
别说,大师姐的警告,还是起了作用,他开始也没敢一上来就用力,而是一边看着刘畅的脸上反应,逐步加重手上的力道。可是,可是,刘畅的面部表情,根本没有展现挠痒后的舒服感觉。以至于最后,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额头都有些出汗了,刘畅还是那个表情。
“行了,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刘畅忍者痒痒,说道:“我还是先哭一会吧。”
“啊,你给师父挠冒血了?”刘妮一听,顾不得其他,一下把这个愣头青拉开,把师父的衣服掀开,眼前的一幕,不仅刘妮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刘畅的背部,还是像其他部位一样,有些泛红,根本就没有被挠过的痕迹。
“师姐,我、我真的挠了,你看,我都挠冒汗了。”刘妮以为给师父挠冒血了,这个愣头青也以为把师父给挠冒血了,而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他根本没用力干活!
“去把厨子叫过来,我要问问他,是不是克扣你们伙食了!怎么都像没吃饭似的!从今天开始,伙食加倍,不吃完不准走!”刘畅彻底绝望了,指望这些弟子给自己挠个痒痒,看了是做不到了。把被扒下的衣服穿好,左扭扭,右扭扭,丢下这句话,极其风骚的走了。
“你干嘛不使劲挠?”等到刘畅的身影消失,那个愣头青成了众人的焦点,“如果伙食真加倍,多出来的,你必须帮我吃!”
“还有我的”
“我也是。”
......
“我真的用力了,你以为我想加餐呀,我真的用力了,各位师姐、师兄,就饶了我吧。”愣头青哭丧着脸,转圈的作揖打躬,低头哈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要是所有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把多出来的一份,让自己吃,自己就是变成一头猪,也吃不完啊。
刘畅是走了,可痒痒没留下啊,也跟着刘畅走。刘畅实在没办法,手能够到到的,还好,可以自己挠,可也有手够不到的地方啊,那就是后背。只能一边走,一边耸着肩膀,一边上下其手,这个姿势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对了,姑姑那里有玉如意,那玩意不就是挠痒痒的么。”一想到这,刘畅精神一震,这一震好像还真有效果,好像没那么痒了。
“三儿,你这是咋了?”看见怪模怪样的刘畅,刘玲吓了一跳,就要从轮圈上站起来。
刘畅疾走两步,将姑姑按在椅子上,没让她站起来,说:“我没事,就是浑身痒痒。我记得你这好像有玉如意,是用来挠痒痒的,在哪?我太痒了。”
刘玲道:“快过来,我给你挠,玉如意没什么用,就是摆设!”
刘畅摇着头说:“不管用,那些弟子帮我挠半天了,我还是自己挠吧。”
刘玲指着梳妆台说道:“那,在梳妆台下面,左面最下面一层的盒子里”
“你坐着,我自己找。”
刘畅手忙脚乱地一通乱翻,终于找到了那个玉如意。抓到手里,就迫不及待地伸进后背。可是,还没等他感到挠痒痒的舒服感觉,就听‘啪’的一声,玉如意断了。
刘畅把半截的玉如意从后背抽出来,放到眼前,皱着眉头说:“这这这,这什么破玩意。”
刘玲着急地说:“快过来,我看看,伤到没有”
“没事”
“什么没事,过来我看看。”刘玲掀开刘畅的衣服,剩下的半截玉如意‘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刘玲看都没看一眼,这个玉如意还是她的父亲汉武大帝给她的陪嫁,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刘畅的后背,“你身上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刘玲伸手摸摸刘畅的后背,“不烧啊。”
“啊,这是刚才那些弟子们,帮我挠痒痒,他们给挠红的。”怕姑姑担心,刘畅顺便就找了个理由,这个理由无懈可击,他们的确帮自己挠痒痒来着。
“哦,是这样啊”听刘畅的解释,刘玲也信以为真,可一抬头,又发现了新的问题:“怎么脑袋都红了?也是他们给挠的?”
刘畅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脑袋是我自己挠的。”
刘玲疑惑的说:“哦,是这样啊,还痒么?”
刘畅故意扭动一下,轻松地说:“好像不痒了。”
刘玲关心地问道“你是不是,这几天忙得连澡都没洗,洗澡洗惯了,一不洗就浑身痒痒。”
“咦,还真是,我真的有好几天没洗澡了,我得赶紧回去洗澡。姑姑,你太厉害了,一下就把病根找到了”刘畅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刘畅倒不是真的要回去洗澡,每天洗两次澡,早晚各一次沐浴,只要有条件,每天都坚持,已经成了习惯;他是急的去找工具,找一个可以代替玉如意的工具。
“师父,师父。”就在刘畅在自己的房间里翻箱倒柜,试图寻找一个可替代的痒痒挠的时候,门外传来妮子的声音。
“什么事?进来!”刘畅连头都没抬,到处踅摸着,他忘了,这里是飞行器,不是他原来住的山洞,这里比他的脸都干净。
刘妮走进来,走到刘畅跟前,将一个物件递到刘畅的面前,这也是一个如意,不过,不是玉制作的,而是用象牙做的。浑身洁白晶莹,做工相当的精致。
刘畅接过来,仔细观摩了一下:“象牙的?象牙不都丢掉了么?”
“没丢光,有几个喜欢做手工的同学,留下了不少,这是他们的作品。”
“还有么?”刘畅看这个如意制作得不错,想起了被他弄坏的姑姑的玉如意,想送给姑姑一个,万一姑姑要挠痒痒,也可以替代一下。
刘妮答道:“要现做才行。”
刘畅把象牙的痒痒挠伸到背后,试了一下,没敢使劲,怕再弄断了,虽然也没啥作用,聊胜于无吧:“不错,那让你那个师兄弟再做一个。”
“是师妹”
“哦?还有女弟子喜欢做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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