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故事吗?”
“要。”
评论区还没反应,傅云河倒是第一个答应。
【嗯?这一声要,总感觉有点温柔呢。】
【是吗?难道不是怂?】
【分辨不清,觉得小河大大对于东家都没说过拒绝的话。】
【我觉得是不敢,我一听东家说话,我都想答应,什么都答应的感觉。】
【对对对!东家着实有这种魅力。】
【听故事了,听故事了。】
年疏桐只是给了傅云河一个“安分一点”的余光,故事已经开始了。
“传说,最开始的锅盔也叫做墩饼,又厚又重,直径长达半米,但易于储藏,行军打仗之人,穿了眼,戴在了脖子上。”
“饿了可以吃一口,不耽误功夫。”
“可是在打仗之时,墩饼竟可防止敌方射过来的箭矢,起到了防护的作用,随意后续被叫做锅盔。”
“取被锅烙出来的盔甲之意。”
【好好玩的故事。】
【难道只有我在想,这饼不崩牙吗?】
【估计打仗的牙口都好。】
【挺好玩的。】
【没想到吃点东西还能学习。】
“还有另一个传说。”
年疏桐手里拿着一个大钳子,把手腕伸进了大烤炉中,用钳子在锅边上撕下来烤得差不多的锅盔。
“大家记得不要用手,当然若是你练得是铁砂掌,当我没说。”
【哈哈哈哈哈!东家又一本正经的搞笑了。】
【铁砂掌?听名字眼前有一双黑漆漆的手掌。】
【要是没有东家提醒,我肯定用手了。】
【对,东家你的提醒太对了!】
【就像劝大家不要找死,不过你要是真想死也没办法。】
【楼上逗死我了?解释的到位。】
此时的年疏桐一只手拿着钳子,钳子上抓着一个薄薄的锅盔,在大火炉的口子处,不断的翻转,烤一下。
“另一个故事便是,一堆工匠在干活的时候,经常没有时间吃饭,所以把面团扔进自己戴的头盔中,再把头盔扔进火里烤制,等到差不多之后,拿出来,就是锅盔了。”
年疏桐说完,把手里的锅盔放在了桌子上,镜头下。
“大家可以看看这个锅盔。”
“烤制后,表皮酥脆,内里还有馅料的香味。”
“放置一分钟左右,会达到最佳的口感。”
说完话的年疏桐,后退几步,把场地再次交给了傅云河。
她自己则是去把烤制的锅盔,一一的拿了出来。
傅云河又拿过来一碗酱料,看着红彤彤的,该是辣椒。
“锅盔原味吃,应该很好吃。”
“我也没吃过,给大家现场尝一下。”
傅云河掰下来一小块锅盔,手指轻轻一碰,就碎成好几块。
脆的能看到。
“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响起,让评论区的人坐不住了。
【其实,我也可以尝一尝的?】
【对,这样的活,下次大大不要过于劳累。】
【您一定要注意休息,给我们干活的机会。】
【别动!大大你别动了!】
【什么?不是说好尝尝的吗?你怎么还在吃!】
【大大住嘴!】
“我觉得一点点,尝不到味道的精髓,不能真实的与大家分享。”
随着傅云河的说话,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响起,馋的一帮人留下了激动的“泪水”,只是有的人的泪水不争气的从嘴里流出来。
不管是评论区,还是对面的观看小团队,都有点经受折磨。
特殊的肉馅香,经过烤制,味道经久不散,焦香四溢。
【他是在馋我们吧?】
【不一定,也许是小河大大自己馋了。】
【也就是说,你馋我们只是顺带的。】
【想吃。】
傅云河终于停下了动作,像一个美食评论家一样,开始给大家分享味道。
“脆,特别的脆,吃在嘴里每一片脆片都有着肉的咸香,口感很独特,好吃。”
“好了,给大家开虚拟。”
“这个锅盔什么也不刷,原味的吃,很不错。”
“喜欢辣的朋友,自己刷制辣椒。”
傅云河开始给大家开虚拟,他的后面是继续向外拿着锅盔的年疏桐。
【东家好像又拿出来好几张。】
【难道今天有口福了?】
【这么多试吃?可能吗?】
【那东家在干什么?】
傅云河开启虚拟后,对着屏幕说道:“你们想多了,那是东家准备拿着投喂别人的锅盔。”
傅云河刚说完,年疏桐端着好几张锅盔走了,出了直播的范围。
【不!我的锅盔!】
【哎,又是没抢到的一天。】
【这个好像很简单,还是自己研究一下吧。】
【东家,我也需要投喂!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又是日常羡慕那里居民的一天。】
“别急,还有时间。”
“我还能给大家来一波儿,而且谁说我们只有一种馅料的?”
【什么?我没听错?】
【第一次!第一次!】
【真的是第一次啊,每次小河大大都是闪退。】
【我本来已经在等待黑屏了,可没想到幸福来的这么突然。】
直播中,傅云河打开一个箱子,开始向外面拿着面团。
“这个是红豆馅的,微甜。”
“这个是牛肉馅的,不同的肉香。”
“这个是梅干菜的。”
傅云河停了一下,开始给大家介绍一下梅干菜。
“梅干菜可以用好几种蔬菜的菜叶制成,我们用的是芥菜。”
“把芥菜的叶子,摘下来放在通风处晒几天,变成黄绿色之后,切丝,加盐揉搓,出一些水后,捞出放在陶罐中,阴凉存储半个月。”
“梅干菜的味道很是独特,下次直播,我们也会用梅菜教大家做一道好吃的菜。”
随着傅云河的讲解,好几种馅料的锅盔,也都差不多了。
他再次给大家开起了虚拟,试吃结束后,时间也差不多了。
“愿你们有美好的一天,再见。”
退播。
结束的傅云河,没有朝着年疏桐那边走去,仍然是去到烤制锅盔的炉子旁,又拿出来了几张锅盔,带着锅盔一起过去了。
“谁还要?”
傅云河一句问,哈哈最先举手。
“哈哈要!肉的!”
“瓦砾想收集梅菜的味道。”
“我要甜的。”
最后一句,要甜的是林木说的,她第一次发言,还有点别扭。
好在这里的人没有给她过多的注意力,傅云河也只是把锅盔放在了桌子上,让大家自己拿。
至于他自己,一手一张锅盔,到了年疏桐的前面。
“要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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