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一口气杀了二十头猪,猪血都没浪费,全部装在大盆里,带回了小木屋。
当她到了小木屋的时候,高喊一声:“范师傅!”
“哎!来了!”
范师傅速度很快的跑到了外面,指着一个地方,那里有十几张长条的桌子,被连在了一起。
“东家,放那儿!”
“知道了!”
年疏桐走到桌子那边,一头一头,杀好的猪被放在了桌子上。
“范师傅,这是猪血。”
“好嘞,我这就过来。”
范师傅回身去了厨房,拿了一些调料过来,准备做一点血肠。
血肠可以做成有味道的,也可以做成原味的,他准备两样都准备一点。
“真好,新鲜。”
范师傅看见好的食材心里就高兴,又能做好吃的了。
此时的范师傅,不断的用着一根棍子搅拌着猪血,不让它凝固。
年疏桐也过来帮忙,不仅年疏桐,还有不少手艺好的居民,都过来帮忙。
洗肠衣的,搅拌猪血的,还有切肉的。
一时间,小木屋热闹的不像样子。
大家不约而同的想,东家回来了就是不一样。
年疏桐拿着一把刀在不断的分割着猪肉。
傅云河也找了过来,同样的拿着一把刀,站在了年疏桐的旁边。
“你教我。”
“自己好好看着。”
年疏桐虽然没有说教,但是动作慢了,还会解释一下肉的纹理,不同位置的名称。
傅云河没有溜号,很认真的在学着,学完之后就可以帮年疏桐分担一些了。
不止傅云河,还有几个人也在学这个杀猪的手艺,总不能以后的猪都是年疏桐自己杀吧。
所以她教的很认真,大家也学的很认真。
“小八,出来干活,给我的那个盖亚视频,录制一个。”
“收到,宿主。”
小八开始录制小木屋分肉,灌血肠的场景。
一个小视频,大约录制了不到两分钟,结束,检查一下,没有纰漏,上传。
一个视频发布完毕。
很快就有人刷到了盖亚视频主的视频,大家都喜欢没事的时候,刷一刷,关注过主播,一般更新后都很容易刷到。
整个视频,镜头感很低,从一张长长的桌面开始。
桌面上全是红白相间的猪肉,那个颜色都不用调色,看起来都觉得会好吃的猪肉。
镜头中,猪肉的上方,时不时出现一双手,而且是好几个人的手,应该是正在分割猪肉。
随着一张长桌子上的猪肉走完,镜头落地前行,到了一大盆玫红色的血液前。
该是有人在不断的搅拌,因为依旧看不到脸。
镜头再次向前,有的人在血液里撒了什么东西,然后拿了一个透明的,薄薄的一层,类似于塑料的东西,装血。
也就是说,那些被放了东西的血液,被灌进了这个薄薄一层的东西,慢慢的变鼓,变长。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大家看了一脑子的问号,什么都没看明白呢,你没有了?
【东家,你敢不敢发个长的!】
【东家是谁?】
【嗯?楼上不知道吗:这个是小河直播的星球,我们都猜测这是东家申请的账号。】
【对,只有东家才这样,每次都勾起我们的好奇心,但是什么也不说!】
【而且一看就是随手一录,没有剪辑,没有配乐,没有声音,更看不见脸。】
【哎,已经习惯了,神秘的东家,神秘的星球。】
【管那么多干什么?我想知道那个血是干什么的?】
【那个薄薄的一层是干什么的?】
【我想知道,东家这么多肉要干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小河直播发通告了,晚上直播提前到四点。】
【四点?这个时间,一看就是要挑事的时间。】
【真实!小河大大肯定又要拉仇恨了。】
评论区大部分人都已经猜到了小河直播的用意,不过还是得看。
虽说拉仇恨有点馋的受不了,但是要是错过了,感觉更难受。
与此同时。很多人都知道了今天小河直播改时间的事情。
还有一个消息,那就是东家貌似回来了。
只有东家在的时候,才有这种拉仇恨的大场面。
很多网友,都期盼着下午的快快到来,小木屋也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傅云河!你笨死了!”
“哎呀又切碎了!”
“停停停!别切了!”
年疏桐气急败坏中透着一点心疼,她终是忍不住的上前,拉开了正在切血肠的傅云河。
此时菜板上,好几块零碎的血肠,不成圆形,细碎的躺在那里。
傅云河也是不好意思的讪笑着,顺从乖巧的站在一旁,看着年疏桐拿过刀,切血肠。
年疏桐底气十足的看了一眼傅云河。
“看好了!”
她一刀下去,碎了。
犹如雷击的年疏桐,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
“咳咳......刚刚只是给你演示一下你的做法,这是不对的。”
年疏桐回想着刚刚的力道,难道太大了?
后面的傅云河,看着嘴硬的年疏桐,附和的说:“你说的对,我做的不好。”
背对着傅云河的年疏桐,暂时没理会傅云河的话,因为第二刀就要开始了。
要是再碎,那就不太好了。
手起刀落。
再碎。
竟然又碎了?可她明明力气都小了,这次不是切碎的,而是感觉刀锋沾到了血肠,被年疏桐拉扯碎的。
“这刀也太不好用了!”
傅云河上前一步,拿过年疏桐手里的刀,扔在一边。
“别切了吧,刀不好。”
年疏桐眼神悠悠刀看着傅云河,最后决定的说:“你说的对!”
“刀不好!”
“哎,我错怪你了,小河。”
傅云河面部肌肉有些抽搐,感觉要忍不住了,怎么办?
“对,对,对。”
傅云河一个字反复的说,还借机牵了一下年疏桐的手,把她拉走到一旁。
另一边看了全过程的范师傅,为了保全东家面子,硬是拿了一把不同的刀,大菜刀,开始去切血肠。
“切这个东西,用菜刀就好多了。”
范师傅切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精髓,一把大菜刀切的越来越快。
不仅快,每一片薄厚均匀,没有一点破损。
站在门外的年疏桐,手肘捅了一下旁边的傅云河说:“这也就是范师傅没有大砍刀,要不然都得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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