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怡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火锅了,所以这个火锅让他吃的是津津有味,连呼痛快。
当然了,她也不会光吃啊,借着吃饭的机会,与李莫聊一聊工作,反正现在算是视察工作,喵酱不会管了,可以随便一点。不过她依然要骂上一句:可恶的规则。
他们自然谈到对外发行煤票的问题,她向李默介绍了自己的想法。最后问道:“如果要是发行企业股票的话,到底能有多大的认可度呢?”
李莫想了一下,才回答道,“我们现在搞的提货单不就是煤票吗?不过换了一下票据,让大家接受也不算难,主要信用问题啊。”显然在李莫心中也有自己的想法,可是他一点不急,反而了吃了一口东西,再喝了点酒,才继续道“目标不仅限于发行煤票吧?”
“没错,”周冰怡说道,“这涉及供应改革,煤,铁,粮食,布匹等将以票据的方式发行,最终是我们自己的货币。”
李莫却继续说道:“以后不就是只要对方拿票来领东西就行,不仅要对内,还要对外了。”再次吃了点,才又继续,“对内问题已解决,对外才是关键。”
周冰怡说道,“只要有东西供应外部市场,让票据流通起来,自然一切好办。”
“你想的美了,”李莫又打击道,“大家会接受吗?要知道,我们发行的东西就是一张纸票子,要让人相信其有信用,可以长期放在手中,而是在第一时间花出去。”
这话让周冰怡不知道说什么,李莫则继续道,“这个时代的纸币贬值速度很快,人们对纸币信任度不高,不管是货币,还是提货单,缺少的就是信用。”
周冰怡也只是点一点,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简单地说道,“信用的建立才是麻烦。”
这回李莫请的东西不错,弄得周冰怡吃了不少,也喝了不少酒,最后成了一个醉兔子,没错,周美女喝多了!原定当天返回的计划取消。好在,也有地方,宿舍可以住,李莫找来了女服务员,把她送去宿舍,再照顾一下。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周冰怡才醒过来,
头痛欲裂。
“怎么头疼啊?”周冰怡摸着自己的额头,昨晚的记忆也逐渐恢复。
“昨晚喝醉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周冰怡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脑袋胀的难受,好像要炸掉一般。
也许是听到她转身的声音,“你醒了吗?”有一个女声传来,接着她看到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还问道,“有什么需要吗?”
“没事,不用管我!”
“哦,我去给你准备早饭吧,一会儿就回来。”说完那女生就走了出去,
周冰怡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她挺眼熟的。
“对了,那是谁啊?”周冰怡心想了一下,很快有答案,她叫:陈晓晓,自称为李莫的干女儿,煤矿办公室的办事员,昨天见过面,只是没说几句。
“这个小丫头真是厉害,攀上李莫这个大树了。”周冰怡想着,突然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现在几点了?
昨晚的记忆太模糊了,她根本不清楚时间,也不知道是几点,所以现在还真是有些迷茫,也有些忐忑,如果自己忘了,那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这个时候,她急喊道,“喵酱,”
马上喵酱就晃动着自己的小尾巴出现了,在面前还亲热地叫道,“喵,主人早上好!”
“几点了?”
“8点21分36秒!”
“我昨天喝醉了,为什么你不管我呢?”周冰怡不满地说道,“关键时,又不见了。”
“喵,主人,怎么管呢?”喵酱相当委屈地说道,“你自己喝醉的,李莫又没有逼你喝,我为你服务,不能干涉你的决定。”
这话让周冰怡不知道说什么,想生气没有招了,最后只能说,“算了,我先洗漱一下,一会儿吃饭。”
周冰怡无奈地说着,开始起身了,穿起衣服来。
陈晓晓很快给她弄来了早餐,正在她吃饭时,李莫也过来了,明显可以看出,他压根没有喝过,看上去神清气爽。
“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头疼不疼?”他一进屋就关心地问道。
“不疼了。”周冰怡说完就继续低头吃着东西。
“那就好,我也睡的不错,一会儿,有车可以随路送你回去,”李莫说道,“别空手,我给你带点东西吧,你尽管说要什么吧,”
“你别后悔就行!”
“有什么可后悔的?”
李莫真的需要后悔了,周冰怡吃过早饭,就招呼自己的警卫:“刘诸,跟我来!”说着就杀向了李莫的宿舍去了,作为矿长,李莫的宿舍条件不错,也有地方存了不少东西。
李莫提着他们搬出来的东西,叫喊起来:“你这是打劫!”
周冰怡一边动手,一边说道,“你就当被美女抢劫了吧。”
“你也不容客气了。”李莫看着心痛,“这可是我自己花工资买的东西。”
“数量太多了。”周冰怡没停手,“你光想着自己享受了,其他人也得分一点,我代表他们来接收了。”
正说着,刘诸发现了一个坛子,看着个头不小,也不会轻了,问道。“这个也搬吗?”
“这是什么东西?”
“别搬了,”李莫看着急了,“那是我自酿的葡萄酒。”
“搬了。”周冰怡兴奋地叫道,“昨天喝着味不错,回去再喝。”
“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吗?”
“抢劫要干净的”
李莫虽然不舍,但是也只能听任她搬东西了,反正这类东西也不是自己享用,也是准备送回去,周冰怡想搬就搬吧,只是她太过分,没给他留下什么东西,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从煤矿回来之后,也算外出考察结束了,没去的地方是铁矿,只因道路不好,还不是什么直属矿山,只是他们与当地居民一起搞的合作社,对方只是按要求开采铁矿,再送到李家镇,取得粮食等。至于镇子周边的地方,她多半去过。
周冰怡也依然是乘运煤车回来的,随车的还是一个班换防回到镇上的士兵,这让她感觉自己是不是受到太多的保护,不过她很快发展,事情也许只是巧合吧,主要她打听到,这种换防是常态的事情,这也是李家镇的军事制度吧,人员更换得快多了。
刚回到李家镇,周冰怡就发现镇里的气氛不对,政务中心里没什么人,有点冷清,正在当她有点不解时,遇上了李水田,忙问道,“今天怎么了?”
“革命党的队伍到了,大家都过去看一下。”李水田一边低声说道,一边注意到周围的人,“这事保密了。”
周冰怡来了兴趣了,“我也过去看一下吧。”
“你跟我过去吧。”
革命党在河西省没有什么武装队伍,如今终于搞了暴动,虽说失败,但是其武装队伍总算保留下来一次,到了李家镇自然是重要的事情。他们注定要与革命党一起活动,不然他们来干什么呢?
这次队伍突然出现在李家镇属于绝对是好消息,直接被带到军营中,军营本来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现在更是加强了警卫,一般人还真进不去,但是周冰怡作为管理员拥有最高的权限,可以进入这里,到了的时候才发现。
这次过来的人员只有30人吧,从状态来看他们似乎状态很糟,冬装都不配齐,身体状态也不好,许多人冻伤,武器更差,连精神头都不行。
周冰怡见状,问道,“怎么会这样?”
“打了败仗了,”正在检查情况的李业宁说道,“他们压根没受过什么军事训练,与正规军打起来,吃亏太多了。”
听到李业宁的话语,有人不同意说道,“我们不怕死,是他们偷袭。”
他们随之望去,发现是一个瘦弱的家伙,看上去有点虚弱,但是就精神头不错,这时李业宁笑了,“打了败仗不服气吗?”
这时对方也注意到他们的目光,于是先自我介绍,“我叫:王大海,以前没当过兵,但是我不怕死,他们偷袭我们,我们才不得不撤。"
“哦,”李业宁说道,“打仗不是光靠不怕死,你知道步枪手的责任是什么?机枪手又负责什么?如何当成班长,如何当一个班长?”也不等对方回答,又继续道,“这算基本的,再复杂一点,如何组织步炮协同?”
王大海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道,有点摸不小头痛的感觉。
“受教了。”突然听到有人说道,“我们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打仗。”
这时他们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人,是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黑色棉袄,身材微胖,一脸的慈祥,眼睛很大,他说完之后,看向李业宁,“请教我们如何打仗吧?”
“嗯,我们有共同的理想”李业宁解释道,“你们来了,我们就会尽可能地帮助你们,毕竟我们不希望有人白白牺牲。”
李业宁的这句话顿时让士气低迷的人们抬起了头,这时中年人才介绍道,“我是革命党代理:孙良臣。”
“你好,”李业宁连忙伸手跟孙良臣握了握手,周冰怡也算见证了这一时刻。
从此革命党的队伍就驻扎下来,开始接受军事训练,后来周冰怡才知道,这次队伍中孙良臣党代表,可谓是第一领导人,王大海则为军事首领。
他们在军训中才真正知道,什么才叫: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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