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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看着神色清冷态度强硬的小哥哥,脑中又不受控制地想起天香楼和宁二叔来家里闹事时,他从天而降那身影。这位小哥哥,有点帅啊。
宁二婶愣住,碍于文化水平,她反映了一会儿才明白容衍这话是夸了宁潇潇,又骂了她,看着容衍身后那几个人高马大的护卫,憋红了脸她也没敢再放一个屁。
容衍本就懒得和蠢人多话,方才开口不过是见宁二婶嘴里太过不干不净,冷哼一声便走得利索,离开这群无知妇人后,他问云亦:“宁丰才在夕江县的事儿还没传开?”
云亦明白主子这句并非问话,于是正色领命:“属下这就去办。”
福缘村毕竟只是个小村庄,住在这的都是农户,不到卖粮的时候,又非年非节,很少有人会去县城,即便去了,那也是买好东西就回来,不一定能听闻宁二叔往衙门里走的那一遭。
云亦要做的,就是将消息用最快的速度散开,让村民们都知道老宅是个什么嘴脸。
容衍不知道的是,他离开后,被吓得屏住呼吸的宁二婶喘口气又恢复老德行,她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呸,破落户装什么大少爷,真这么牛还会连个仆人都请不起,连块地都买不起?看到大房吃得好就巴巴凑上去,殊不知大房还欠着十两银子的债,如今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两家穷鬼凑一起,倒以为自己成大户了!”
有人看不惯她这嘴脸,反驳道:“我听说他们和赵虎学了打猎的本事,家里顿顿肉食都没断过,还换了不少银子呢。”
宁二婶撇嘴,她是瞧不起猎户的:“你们懂什么,打猎算什么本事,莫说秋冬没猎物,即便春夏,万一哪趟进去时运气不好被熊瞎子一抓拍下去,小命都保不住!”
这话着实过分,村里那些婆娘再爱嚼舌根,也不会拿人性命说嘴,一时间没人搭话,宁二婶自己也觉得无趣,扶着肚子就身形矫健地走了。
而听见她方才那些话的潇潇则迅速跑回家一趟,又循着宁二婶溜达的方向追了过去。
要不是她肚子里还有个无辜的生命,潇潇真想套个麻袋揍她一顿。
但如今即便不能打,教训还是要给的。
宁二婶今儿出来是躲懒的,没了宁丰年这个冤大头,今年家里除了小叔和小姑之外的人都得下地,她借口肚子不舒服换了捡野菜的差事,怎么也得去意思意思挖两锄。
她对此是相当不耐烦的,从前遇到这些麻烦事儿,直接扔给大嫂就好,再说野菜有什么好吃的,又苦又涩还没油水!要说大房对自己可真舍得,天天飘肉香,也不怕一年后还不清账被人拉去打板子!
正想着呢,她就瞧见潇潇手上提着个食篮从她身边经过,那篮子里的香味勾的她口涎不断,她想也不想地伸手拽住潇潇:“什么吃的?拿来给二婶瞧瞧。”
潇潇一把护住篮子躲开,但动作太大,“不小心”还是让宁二婶看见了篮子里一整只烧鸡,潇潇“手忙脚乱”将篮子盖住,语气慌乱:“给我爹和哥哥带的饼,就普通的饼而已。”
宁二婶叉腰:“你们还吃什么饼,十两银子的债还得上吗就吃吃吃!”
潇潇眨巴眼,故意笑得十分得意:“急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实在还不上,那不还有二叔二婶还有爷奶帮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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