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获得了名字,知道如何去写之后,苏长幸便开始研究如何将他的真名神文刻印在鼠人雕像之上。
在口袋银河中,他一样无法将其一点一点的画出来,只能以一个整体去显现。
接着,他想到了盖章,形成一个整体的图案,然后像是盖章一样印上去,这样刻印的速度也会变得极快。
唯一要解决的问题便是盖章上了刻印如何去制作,用什么来充当“盖章”。
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数据流,让精神与小一紧密相连,然后尝试着整体呈现出真名神文的图案,并且这个图案还必须足够的小,才能够刻印在鼠人雕像上。
理论上应该是可行的,不过他尝试了数次都没有成功,似乎是因为小一没有办法呈现出那么小的图案,或者说他的精神力没有达到那样的地步,能够让小一呈现出微小的神文图案。
然后。
他便放宽要求,让小一以更大的体型呈现神纹图案,尝试了四五次之后,便成功了。
苏长幸愣了一下,发这个过程比他预想中还要轻松,小一似乎本身就自带这个作用。
成功了一次之后,他便尝试着让小一逐渐呈现更小的图案。
数据流自带记忆,干过一件事情之后,便能够记住,并且完美的重复。
小一也理所当然地记住了神文图案的形状,也不需要苏长幸用精神力引导,只需要给一个指令,便能够形成神文图案。
发现了这一点,给了苏长幸不小的惊喜,只要他能够成功一次,后面的事情就能够让小一来自行完成。
它就像一块完美的印章,刻上去的东西就会记住,然后印在纸上,进行完美地复刻。
接着,苏长幸将小一所形成的神文图案不断的缩小,直到肉眼完全无法观察到,能够刻印在鼠人雕像最基本的单位上。
“成了。”
苏长幸看着小一所形成的微小神纹图案觉得感慨,似乎数据流天生就是用来干这个事情的。
如果他能够掌握足够多的神文符号,然后以数据流形成一个个相对应的印章,便能够自行组建出一套神门纹路。
“所谓的仪式用的便是符文,以符文所构成的纹路,能够直接与世界的规则相沟通,以达到某种想要的效果。”
“这么看来的话,神文相当于是符文的高级形式,或者说符文是神文简化后,凡人所能理解的东西,可能某些基本原理是相似的。”
苏长幸对于符文并不是很了解,只有一个很基础的概念,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不知道如何走路,却尝试着如何去飞翔。
这绝对没有夸大的意思,神文对于凡人来说想要去理解,比凭空飞起来还要困难。
他现在也不清楚这般粗暴的方式是否能成功,但总是要试一试的。
紧接着。
他使用小一所形成的神文图案印章,在基本单位上,凯瑞斯图标被抹去的空白处,刻印上他自己的真名神文。
这样的空白处,一个基本单位上就有上百处。
小一所形成的印章很轻易的在基本单位上留下清晰的神文图案。
整个过程所需要的时间很少,但需要苏长幸集中精力,将神文图案刻印在正确的位置,不能偏差分毫,否则就会导致整个神文纹路报废。
这一次倒是一切顺利,他没有报废一个基本单位,便完成了真名神文的刻印,大概也是因为小一有了相对应的记忆,能够配合他进行刻印。
在完成真名神文刻印的瞬间,他和这个基本单位便有了最直接的联系,能够直观察到的联系。
他像是在基本单位上多了一双能够感知周围环境的眼睛。
“成功了?”
苏长幸并没有将基本单位从口袋银河中拿出来,太小了,一旦拿出来之后便会掉落在地上,再也找不到。
有了第一个成功的实验品,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说了,只需要复刻之前成功的经历就行。
接着,他从口袋银河中,挂着的数据流中扯出一千条,一小段一小段的数据流。
他的精神力大幅度增加,及即使扯出上千条数据流,也不会费力。
然后,让前300号数据流对整个鼠人雕像进行分割,最终将其分割成无数最小的基本单位。
300号到700号,则是对这些最小的基本单位进行加工,将上面关于凯瑞斯的标记抹除掉。
700号到1000号则是在小一的引导下,转化为是神文图案印章,进行最后的工序,在抹除的空白处,刻印上苏长幸的真名神文。
数据流之间的记忆有传递性。
苏长幸只需要教会小一如何去做,那么其他的数据流也会得到相应的记忆,并且复制小一的行为,且不会有半点的偏差。
小一熟悉这个流程的全部过程,先将第一流程和第二流程分别交给小二和小三。
然后再让小二和小三去引导其他的数据流。
这是一个化整为零的过程,看上去纷繁复杂,数据流在口袋银河的空间中乱窜。
但实际上,整个过程都非常的机械化,且高效率,完全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随着更多的基本单位被改造完成,它们性质相同,相互之间便会自行吸引,聚集在一起,然后逐渐形成一尊新的铜像。
随着越来越多的基本单位被组合起来,这尊铜像的样貌也逐渐显现,也是裂开的铜像,脑袋和身体都只剩下了一半,但能推测出全貌。
原来是一尊鼠首人身的样子。
现在却变成了一个穿着斗篷,姿势怪异的小丑,有一条细长的老鼠尾巴从斗篷下漏了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收藏性没有进行任何的干扰,就等于说这尊铜像是那些基本单位自行构建出来的,似乎符合某种时机上的规则。
苏长幸将这尊神像从口袋银河中拿出来,放在房间的木地板上细细的观察。
虽说看上去没有半点的相似之处,但他能一眼认出这铜像就是他。
大概是真名神文在其中发挥的作用,通过潜在的规则构建出了这尊裂开的铜像。
将这尊铜像拿出来的瞬间,他便感受到自己的神秘度在缓慢上升。
【收集来自浅薄信徒的信仰,+100神秘度】
【收集来自浅薄信徒的信仰,+100神秘度】
【收集来自浅薄信徒的信仰,+100神秘度】
……
这些信仰大概是来自于船上的这些船员,他们对苏长幸也可谓是相当的崇拜。
“浅薄的信徒,大概是最低等级的信徒吧。”
苏长幸琢磨着,“浅薄的信徒和极端虔诚的信徒提供的信仰相差的也太多了,得有百倍千倍的差距。”
他之前仅仅是分得了很小一部分来自那些虐成信徒的信仰,便获得了三四万的神秘度。
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像船上的这些船员,苏长幸觉得就不应该被称之为信徒,他们只是对苏长幸保持着一种最基本的崇拜。
不过这种崇拜似乎就已经能够算得上是一种信仰了,信徒本身就是由崇拜而发展来的。
苏长幸想到了这里,便有了一些打算,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神秘度,而神秘度可以由吸收信仰而来,信仰他的人越多,神密度也就越多。
这是一个很连贯的逻辑,和他之前所想的不谋而合。
此刻已然是中午,外面依旧是不明亮的样子,天空中裹挟着大片的云雾。
甲板上面的船员也都是一脸无所事事的样子,小维克跟着小白在船上跑来跑去嬉戏打闹,倒也增添了一丝欢快。
能闻到空气中飘荡着热腾腾的肉香味,是雷蒂丽在准备她在船上所做的第一顿饭。
“往西港的港口靠近。”苏长幸走上甲板,对喝着肉汤的威廉喊道。
听到这个话,其他成员的脸色也是变了变,靠近港口也就意味着他们会接触到鼠疫。
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诺布见状说道:“大家不需要担心,我们一家人之前也患上了鼠疫,但是被大人治愈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之前还好奇你身上的鼠疫究竟是怎么好的。”威廉说道,也不太惊讶,猜到了怎么回事。
船员们也是一片哗然,只觉得苏长幸好像无所不能的样子,就连威名赫赫的鼠疫都能治愈。
“那这么说来,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上岸了,我在麦伦还有几个朋友,不知道现在还活着没有,想去看看。”一个裹着头巾,皮肤黝黑的船员说道。
诺布叹了口气:“没有几个人活下来,不过你想去看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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