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震庭把厉墨爵的话转诉了一边。
毫无意外,沈佩盈很是生气,“这小子肯定是还记着我之前去找顾医生外婆的事,所以故意这么说的吧!”
厉震庭没说话,显然是认同妻子的话。
想到自己许久没见的宝贝孙子孙女,他心里也是想得很,忍不住放软了心态。
“其实让顾医生和墨爵在一起也没什么,他们两个现在孩子也有了,感情也有,我们何必这么折腾呢,还影响我们家庭和睦。”
厉震庭说着心里话。
沈佩盈语噎了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厉震庭又继续道:“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墨爵需要的是贤内助,但从这两次,不管是阮家,还是江家,已经足以说明墨爵的能力,不需要什么贤内助,何不让他选择自己喜欢的,而且那位顾医生也不是并没有有点,虽然她没有什么过人的身份,但我听说她有个师父,是古中医的传人。”
“你现在这么说有什么用,我都已经把人给得罪了,现在更是连自己的亲孙子都看不到了。”
沈佩盈说着,很是郁闷和后悔。
厉震庭瞧着她不开心的样子,莞尔道:“虽然他们来,但是我们可以过去找他们,我已经让人打听到了,墨爵这周末会带顾医生和两个孩子去马场,正好到时候,我可以教两个孩子学习马术。”
听到这话,沈佩盈倒是没再说什么。
她低着头,轻声呢喃道:“那到时候我让厨房的人做些两个孩子喜欢吃的东西。”
与此同时,江家别墅。
赵文静接到一个会所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
“江太太您好,江先生在我们会所喝醉了,可能需要您过来接一下。”
“哦,好,我现在就过来。”
赵文静挂断电话,立即吩咐管家备车。
很快,她赶去了会所,在包厢里见到喝醉的江鹤丘,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老公。”
她一边喊一边走了过去。
然而江鹤丘却没有理会她,抱着酒瓶坐在地上,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
赵文静见状,秀气的眉头再次紧紧的拧了起来。
特别是包厢里浓郁的酒味,熏得她脑袋发晕。
她强忍着不适,伸出手想把人拉起来。
结果这时候,江鹤丘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哽咽,“让我再坐一会。”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赵文静一下就听出了自家丈夫的不对劲,连忙蹲下身,担忧地看过去。
也是这时候,江鹤丘抬起头,眼眶通红,像是哭过的样子,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
看到这样伤心绝望的丈夫,赵文静很是吃了一惊。
她不记得自己上次看到丈夫哭是什么时候了,但是她知道,她的丈夫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是轻易哭的人,除非事情真的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想到这里,她再次急切地追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江鹤丘扯着嘴角,一脸的悲凉。
赵文静听了,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不安。
不等她再次开口,江鹤丘就说了,“我们找外企银行贷款的事情,厉墨爵已经知道了,他给我两天的时间搬出云城,否则就让我们江家破产。”
“他凭什么?!”
赵文静震惊怒喝。
可不管她如何愤怒,这件事已经是铁板钉钉,无法改变的事实。
晚些时候,夫妻二人回到别墅,坐在沙发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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