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父气得瞪圆了眼睛,眼底一片火光。
易彦博仿佛不在意父亲的怒火,淡然的点头道:“要是父亲这么认为也可以。”
这下易父是彻底怒了,指着易彦博的鼻子大声斥骂。
“你这个孽障,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我是孽障,那父亲您是什么?孽障头子?”
易彦博讥讽地看过去,语气丝毫没有因为易父暴怒而退让,“别忘了,我也是跟您学的,当年父亲您为了您的真爱,不也是各种离经叛道的事情都做过,不过我比您好一点,我没有玩弄别人的感情,我只专心与一人!”江楚然不知道易家父子为了自己争吵,甚至牵扯出了陈年旧事。
她在易家别墅安顿好后,就神色讳莫地站在阳台上,望着西方。
那里是云城的方向。
如今她已经和江家决裂,又被赶出了家门,那么她也不必再顾及江家的安危,可以全心全意去报复顾挽情和厉墨爵了。
凭什么她被毁了,这两个人还能幸福在一起?!
她不允许!!!
……
当天傍晚,顾挽情从研究所回去,就瞧见厉墨爵和两小只坐在客厅玩耍。
外婆坐在旁边陪伴。
原本顾挽情想要询问关于易氏的消息,最后还是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她不想让外婆担心。
就这样,她只字没提的陪着两小只还有外婆用了餐,等外婆和两小只各自回房,才跟着我厉墨爵去了书房。
一进去,不等她开口询问,厉墨爵就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主动说起了易氏的事情。
“向南查清楚了,易彦博的未婚妻是江楚然。”
“是她?!”
顾挽情愕然,眼里更是掩饰不住地厌恶。
要不是厉墨爵忽然提起,这个人她都快遗忘了。
可她没想到,这个人离开了云城,还能这般作恶,真是……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厉墨爵瞧着小女人脸上不掩饰的讨厌,上前握住她的手,劝说道:“没必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置气,而且我保证,以后这个人都不会再出现了。”
殊不知,这话在将来的不久,就被打脸了。
而这是后话了。
眼下顾挽情听了厉墨爵的话,心知应该是他做了什么,倒是不再关注江楚然,反而担心起药材的供货商。
厉墨爵也没有错过他脸上的忧虑,说道:“是在担心供货商的事情?”
“没错,还有两天就是交货的时间,今天我和宗先生都没找到合适的药材商,若是明天还找不到,怕是要赔一笔违约金了,同时也对研究室的名声有影响。”
顾挽情点头,如实说着心里的担心。
同时她也有些心累,明明她只是简简单单想帮师父经营好这个研究所,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总是遇到情况。
厉墨爵虽然不知道顾挽情心里的想法,但看她脸上的神情,也能猜到几分,故而柔声安慰道:“若是到明天还不能找到药材商,你也不必太担忧,如实跟客户说明情况,左右也不是你们的过错。”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顾挽情说着,叹了一口气。
同时这件事,她并不打算和易氏这么算了。
研究所的损失,必须找易氏赔偿回来!
不然被人如此欺压在头上,要是没有反应,以后研究所在业界,只怕是谁都敢来算计一番。
同一时间,易彦博也回到他独居的别墅里。
刚进客厅,他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倩丽的背影,阴鸷的五官忽然柔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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